所以能來登州經商的,幾乎都是和倭國貴族有關係,換言之,都是倭國間諜!
“哼哼,狂妄自大的賤民猴子蠻夷,撮爾小國,荒島之民還敢稱天皇,簡直滑天下之大謬,既然爾等敢來捋大唐虎須,破過而艦隊後,本王定當親提一軍,親自殺上倭島,執爾等狂妄自大天皇於殿前!”
“嗬嗬,大唐為禮儀之邦,估計倒是不會殺汝天皇,本王倒是覺得,倭國天皇閹了送到中掃廁所還是不錯的,媚娘,你看如何?”
李捷一條毒舌,越說越刻薄,聽的蘇我大本一張肥臉也是越來越黑,尤其是武媚娘和金勝曼都是配合的輕佻大笑,這家夥也顧不得身陷囹圄了,暴怒的彈跳起來大吼道:“無知黃口小兒,膽敢侮辱我國天皇,罪該萬死!”
“今夜天皇的怒火就將降臨到登州,爾等將與爾等罪惡的城市玉石俱焚,吾天皇,天照大神的後代神光定當普照整個大唐,你們就等著在天皇的怒火下顫抖吧,哈哈哈哈!”
昂頭,蘇我大本囂張無比的大笑著,李捷卻猛然眼神一凝,和梁猛彪,武媚娘幾個環視了一眼,心頭都是大振,來得好快,就在今晚!
“來人,讓各部加快!”扭過頭去,梁猛彪就是滿頭冷汗大嚷起來。
港口,空曠的白色大廠房中,被編成三百人一團的奴隸源源不斷被押送進來,每次一百,每一次監工都大聲詢問著有無與外人勾結的奴隸,舉報者可提拔為監工!每次還等一會後,讓人帶走幾人。
不愧是武女帝,對於人心琢磨的真夠透徹,不滿當前狀況迫切想改變自己處境的奴隸可是比比皆是,更何況還有同伴被帶走,誰知道他們會不虧招供換取監工地位,心理防線一弱化,更何況新羅人與倭奴從來不是一條心,當即有大批平時行為鬼鬼祟祟的奴隸被檢舉出來。
人心的醜惡被展現的淋漓盡致,兩個時辰,兩萬船廠奴隸中足足有四千多被舉報行為可以,也有一千多因為有功提拔成監工,那上了皮鞭,一千多奴隸監工可不管這些人之前是不是工友,比唐人更加凶殘的揮舞著皮鞭就把被舉報者趕到了廣場上,大批唐軍包圍圈中。
夕陽已經西下,斜陽映襯下,梁猛彪的黑臉滿是冷汗愈發的慶幸,在奴隸工棚中,鐵鑿子,鐵錘居然搜出了一千多把,登州的力量可主要是水師,這要是外海鏖戰之時,奴隸突然暴亂,後果不堪設想。
暴怒下,梁猛彪直接大嚷起來:“各校尉主意,個團戮力齊心,把這些反骨仔斬盡殺絕!”
斜陽如血,眼看著唐軍身披重甲,大刀闊斧,長槊寒光的逼過來,四千多倭奴,新羅奴隸有的人當即崩潰了,軟弱的蹲在地上,有的人這是凶性打法,吼叫著衝上去與唐軍拚命,卻被輕易的砍翻在地,哀號聲當即在軍港響起。
“等等!”
屠殺才剛剛開始,大喝聲就在身後響起,梁猛彪趕緊抹著冷汗竄了過來,恭敬地勸誡著:“朔王殿下,海寇入寇在即,此時不是婦人之仁的時候啊!”
“誰說本王要替他們求情的?”滿眼冷然,李捷卻是冷笑著搖了搖頭,旋即對後麵揮起手來,在梁猛彪疑惑的眼神中,李搞,小白臉,焦老三之流帶著大批工匠托運著長條船板,長長的船釘,滿是陰森的走了來。
“不用重典,如何會震懾住這幫倭人那個?”
“啊~”
長長的慘叫聲此起彼伏,聽的梁猛彪都是頭皮發麻,心頭暗暗讚歎,真不愧是王者霸道,絕對夠狠!
兩根船板被釘成T字形,一個又一個叛亂倭奴被唐軍士兵拖住按在上麵,奴隸工匠們咬著牙,拿起了長長的船釘,熟練的釘入叛亂倭奴手骨,腳骨中,骨頭破裂的脆響,大聲的慘叫,一個個扭動著的人體被插在了柔軟灘塗爛泥當中。
羅馬羅馬帝國能以一個城邦統治半個西方,一方麵是兵甲之利,一方麵也是森嚴的法度,每到一個羅馬城市,除了威嚴的總督府,城門處森然十字架刑場同樣攝人心弦,本來就不是溫情的統治,李捷看向他一首樹立的修羅地獄,雙眼一片冷然。
同樣冷漠的看著,武媚娘的胳膊輕輕攬上了李捷胳膊,身後,金勝曼修長的大腿卻是止不住的顫抖,好幾次都差點軟倒在地。
更遠處,平靜的海麵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森森然的船影不知道什麼時候朦朦朧朧隱約出現在了海中夜霧中,黑乎乎的一片望不到邊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