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下去吧,這個女人要死就讓她死好了,到時候把她脫光了的屍體送回新羅王城,相信善德女王的臉色一定會很好看。”
幾個侍女應聲而退,椅子上,金勝曼卻是激靈靈的打了個哆嗦,漂亮的雙眼中閃過了恐懼,片刻後卻又再次變得羞怒交加,床榻前,李捷居然大大咧咧把最後一層浴袍脫了,露出了後背上結實的肌肉同時,還毛手毛腳解起了武媚娘的浴袍,在武媚娘驚奇目光中,浴袍又是應手而落,一具完美姣好的身段展現在了空氣中。
“哼,大唐不是禮儀之邦嗎?殿下做出如此禽獸之事,其不怕天下人恥笑?”眼看著李捷旁若無人把羞得不行的武媚娘倒著摟在懷中,一雙手攀上她飽滿胸脯,揉捏成各種形狀,舉著發紅的小拳頭,金勝曼無比憤怒的叫著。
“嗬嗬,人本是脫胎於禽獸,保留點獸性不是正常的嗎?孔夫子當年在宋國見南子夫人時候尚且把持不住,何況我一凡夫俗子?別動,你不羨慕玉嬌的大胸嗎?郎君好好揉揉可是能豐胸的!”抓下武媚娘羞憤捂著的手,李捷得意的說道。
之前李捷可是分析過金勝曼在新羅的身份作用,眼看著不同以往放蕩的李捷,驚奇之餘,武媚娘睿智的腦袋似乎很快想明白了,李捷這麼做,一定有某種目的在其中,嬌媚的白了他一眼,武媚娘也不得不拿出放蕩的一麵來迎合,不但驕傲的小胸脯又是挺了挺,好讓李捷揉捏的更加便利,媚眼如絲中一雙玉手也是撫向了李捷有力的大腿,甚至挑逗的擦過貼在自己身上硬硬的東西。
嘶嘶倒吸一口冷氣,心頭火熱的李捷幹脆一扭身就把武媚娘按在了床上,看到這一幕金勝曼再次厭惡的扭過頭,沒想到李捷這時候卻是轉向她伸手頤指氣使的命令起來:“牆角的髒衣服今晚洗完,不然明天就沒有飯吃,你若餓死了,本王就按剛才說的,把你光溜溜送回新羅王城。”
“你,無恥!”
“哼哼,比起你們新羅人,這點本王可是甘拜下風!”回想著後世亂認祖宗的南棒子國,端午節成了他們的,針灸成了韓醫,孔子也成了他們的,說不定將來朔王李捷也是韓國人了,想到這裏,李捷禁不住冷哼著,冷然的語氣又是讓金勝曼一愣。
聽語氣,他為什麼如此厭惡新羅人?這次攻陷七重城莫非也有目的?做為大唐屬國,金勝曼對於掠奪自己的齊王朔王實力可是知道不少,心髒當即不自然的重重跳著,片刻後,這位未來女王的理性思維卻全被羞怒所擠占,床榻上,李捷兩人已經旁若無人熱吻起來。
“還不快去洗衣服,你也想上來?”
聽著李捷的冷哼,一個哆嗦下,金勝曼趕緊拖著沉重的腳鐐抱起李捷兩人滿是酒氣的髒衣服,左右打量下,看著一旁裝著水的臉盆,慌忙笨拙的塞進去洗了起來。
棒子的《真德女王》李捷可看過,身下壓著千古女帝,身旁還是棒子最偉大女王奴婢一樣洗著衣服,李捷心頭那種邪惡的征服感又是不可抑止占滿了心胸,正好剛剛丟的棉繩就在床邊上,李捷邪笑的撈在手中,貼到了武媚娘紅潤耳旁小聲說道:“媚娘,咱們玩點刺激的好嗎?”
“什麼刺激的啊?”睜開媚眼如絲的有神杏眼,武媚娘滿臉酡紅難耐的問道,片刻後她就瞪圓了眼睛,眼睜睜看著李捷拿著棉繩邪笑著對她撲來。
柔軟的棉繩蛇一樣纏繞在藕段般光潔的玉臂上,顯得淫蕩無比,隨著男人喘息著劇烈運動,更加淫蕩的聲音彌漫了整個房間,不可抑止的傳入了金勝曼耳中,臉紅的如同要滴血,金勝曼銀牙咬的咯吱作響,搓洗著髒衣服的手擰的青筋都爆露而出,就仿佛掐在某人的脖子上一樣。
彌漫著粉色的一夜很快就過去了,由於玩的太瘋了,小手背在身後,武媚娘半袒露著姣好的身段貼在錦被中,哪怕天明都睡的沉沉的,發出陣陣均勻的呼吸聲,偶爾還有一兩聲可愛的夢囈,細心為她蓋好了被子,回過頭看著攤在桌子上洗的亂七八糟的衣服,還有睡在地攤上的金勝曼,李捷禁不住得意無比。
這個女人可是善德女王堂妹,新羅聖骨,從她能督軍七重城來看,身份絕對重要無比,要想利用她在新羅有所作為,如今就需要好好調教培養,讓她骨子裏服從自己,敬畏自己是第一步!
調教一個未來新羅女王,想想就刺激,捏著下巴,李捷邪惡的繼續完善著這個調教計劃,但就在這個時候,房間門忽然輕輕響起了敲門聲。
“殿下,殿下,鬼子,蕭家……”
對著衣冠不整出門的李捷,滿頭大汗下李搞喘的如狗一般,斷斷續續急切的稟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