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謝瀾衣是赤霄國老國君欽定的繼承大統之人?那怎麼可能?”謝瀾衣可是大庸的世子爺,瑞王爺的嫡子啊,大庸皇室又怎會是赤霄國的皇儲。
“錦兒,我不會騙你!有些話我不能說,隻能靠你自己去想去猜,這是我身為人臣必須遵守的原則。”耶律策認真的看向薛錦,努力將自己眼中的真誠傳達給對方。
薛錦腦子糊糊的,看著耶律策誠懇的目光,第一個想法竟然詭異的是,貌似眼睛裏麵有眼屎,臥槽,簡直不能再糟糕了!特麼的,謝瀾衣那個混蛋倒是藏得深,虧他之前還為那個混蛋擔心來著,怕他擋不住赤霄國的軍隊,結果人家根本就是一夥的!
“我要宰了那個混蛋!”竟然敢欺騙他,媽、蛋!
突然就蹦出這麼一句話,著實讓耶律策有些汗顏,他還在擔心怎麼跟錦兒解釋呢,不想錦兒卻突然這麼說。
“謝瀾衣跟我們天策府還是合作關係呢,他就這樣騙老子,媽蛋,對了,他還有筆委托天策府的任務酬勞沒有支付,老子要坐地起價,坑死丫的。”薛錦覺得不坑點什麼,實在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以後我的錢都由你保管。”錦兒愛錢,而自己有錢,那就全給錦兒好了。耶律策還記得薛錦那副小財迷的模樣,真是可愛到爆。
薛錦沒有露出耶律策期待中的可愛表情,反而一臉理所當然的挑眉,“廢話,你的人都是本座的,錢財就更別提了,我跟你說,私房錢小金庫什麼的,必須禁止!”
“是是是,我的小管家公!”耶律策不怒反笑,抱著薛錦又是一陣親昵。
玩鬧了一會兒,薛錦又想起了謝瀾衣的破事,“那個……那照你說的,謝瀾衣日後肯定是要當皇帝的,而且還是一統大陸的皇帝?”
耶律瞟了眼薛錦的臉色,沒什麼表情,終是點點頭,“恩,赤霄國策劃了好幾代的計劃,如無意外,這大好河山日後都會是他的。錦兒,你不喜歡謝瀾衣當皇帝麼?其實瀾衣會是個不錯的皇帝,他自幼勤奮聰慧,而且氣度不凡宅心仁厚,我相信他日後會是個好皇帝的。”
“其實誰當皇帝我都不在乎,隻要不是暴君就行,謝瀾衣那混蛋雖然做人不地道,但是的確是個不錯的管理者,我去過他的封地,即使是亂世,那裏也被打理的井井有條,平心而論,他的確是個不錯的皇帝人選。不過若是他敢找我天策府的麻煩,那他也別想安安穩穩的坐龍椅!”暗殺什麼的,他雖然不擅長,但不代表不會。
“錦兒,此番事了,我打算跟瀾衣告老還鄉,你可願隨我一起歸隱山林?”耶律策抱緊薛錦,輕聲問道。
薛錦毫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當然不願意啊,你傻了啊,歸隱山林,那誰給我們做飯洗衣服打掃衛生啊,果斷找個繁華的城市宅居,而且你為謝瀾衣立了不少功,咱也不說要個封地封王拜將什麼的,給點保障總是可以的吧。”他才不傻,有福不享,尼瑪他辛辛苦苦每天忙得跟個蜜蜂似的,不就是為了早點退休,宅居在家裏當大爺嗎?
“好好好,我覺得揚州就不錯,到時候我們在楊柳岸邊買座宅子,再找個十個八個的小廝伺候著……”
“等等,為毛不是丫鬟?小廝哪有丫鬟細心貼心。”
耶律策撅著嘴,哀怨道:“錦兒,我不喜歡女的伺候你,那樣我會吃醋!!”
黑線,“男的你就不醋了?”
“哪個男的比得上你家相公我啊!”耶律策齜著一口白牙。
“滾粗,什麼相公!”
“哎呦,錦兒,我錯了,你不是我相公是我娘子,啊錯了錯了,應該是你不是我娘子,是我相公!哎呦,別打,我真知錯了……”
遙遙望去,夜色下水光小橋上,兩個身量高大的男子在上麵鬧騰著,讓人見之隻覺溫馨幸福。
牧生節在傲來國算是一年之中蠻重要的節日,傲來國多是遊牧民族,所以牲畜打獵是他們生活中最重要的部分,而牧生節就是傲來百姓祈求來年雨水充足,草木豐盛,牲畜健康。
這算是一個大型的祭祀活動,薛錦騎在馬上,看著後麵長長的退伍,撇撇嘴,“至於麼?還要費好幾天的時間跑到大草原上去!”
耶律策駕馬靠近,爽朗一笑,“畢竟是遊牧民族,草原才是他們的根。”見薛錦一臉無甚興趣的樣子,笑了笑,“每次舉行的賽馬大賽和焰火晚會還是不錯的,草原的人都很熱情。”
“煙火晚會……”腦海裏瞬間蹦出了情深深雨蒙蒙裏那個焰火晚會,臥槽,一陣惡寒,“算了,我還是比較期待賽馬大賽,第一名有什麼頭籌?”
“汗血寶馬一匹!”
“汗血寶馬?”不知道跟他的坐騎裏飛沙比起來怎麼樣?
兩人相處的十分和諧,反倒是跟在他們身後的淳於睿很是著急,瞅了個空處,淳於睿追上了耶律策,“墨風,王爺已經到祭祀的地點了,我最後問你一遍,你真的決定了麼?為了薛錦放棄一切?如今天下可說盡歸我赤霄國所有,到時以你的功勞,做個護國公都不在話下,你真的要放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