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到耶律策傷好,薛錦就收到了薛父的飛鴿傳書。
杭州百姓聯名寫了萬名書送到了金陵,求金陵出兵,救杭州百姓於水火、
是夜,劍閣的密室裏,薛錦一臉嚴肅地將那封萬民請命書丟到了麵前的桌子上,“你們都看看吧。”
張子謙和羅毅對視一眼,打開一看,頓時震驚了,“竟是萬民血書!”
不錯,那一卷厚厚的卷軸裏,是杭州百姓的萬民血書,一個個鮮紅的名字和血色手掌深深的震撼了在場三人的心。
張子謙看到最後,已是雙目赤紅,“童有信那個老匹夫,竟然出賣自己的同胞,做了赤霄國的走狗!”信上附的是杭州鄰城江城的總兵童有信與赤霄國丞相勾結的證據,童有信仗著手裏的軍隊不聲不響就占領了杭州一帶,並對其施行鐵血政策,在杭州作威作福,苛捐雜稅,導致名不聊生,他擔心事情曝光,竟然主動跟赤霄國丞相投誠。杭州本就因為七年的水災大受損失,如今老百姓哪兒受得了這樣的剝削,百般思量之下,遂決定向金陵求救。
“照這信上所言,赤霄國丞相要求童有信收複江南一帶,江南一帶的中心城市就隻是金陵、蘇州、揚州和杭州,而蘇州較遠,揚州又有金陵在前麵擋著,怕是這童有信下一個目標就是我們金陵了!”羅毅皺著眉頭分析道。
張子謙點點頭,“沒錯,何況金陵曾是六朝古都,若是占領了也有一定的威懾力,隻是,統帥,卑職有些擔心送信去金陵的人,若他們是奸細,故意混入我金陵城,到時候來個裏應外合……”
薛錦搖搖手,“不用擔心,送信去金陵的人是張遠道先生,他的人品如何,你們應該了解。”
張子謙震驚了,“竟是前太傅張遠道張大人?!若是張大人送的信,那必然是真的了!”那可是張遠道啊,當初為了寒門子弟的恩科可以跟皇帝對著幹也不屈服的人,即便最後被貶出京,卻是被天下文人都記住了,尤其是張大人在朝堂上所說的一段話,更是被千萬學子深深地記在了心中。
“嗯,我也覺得是真的,若隻是為了送奸細進來,那完全不用弄萬民書這麼麻煩的東西。”薛錦看著上麵的名字和手掌印,密密麻麻的少說也有幾千個,羅毅仔細的對比了一些,幾乎沒有重樣的,所以他相信這信上說的是真的。
最終薛錦拍板了,“不管是真是假,反正童有信打金陵的主意是不會錯了,你們兩個明日隨我一同回金陵,我倒要看看是那個童有信有多大的本事,敢找爺天策府的麻煩!”
薛錦回到閣樓的時候,發現耶律策就站在閣樓樓道那裏,目光直直的看著他,看著像是一直在等他。
“你怎麼還不睡?”
“我在等你。”
“等我?”薛錦挑眉,“有事麼?”
耶律策點點頭,“金陵那邊出事了,你要回去了是麼?”
薛錦心裏猛地一震,麵上的表情也不好看,“你這是在試探什麼?”耶律策難道也跟杭州那件事有關?
耶律策無奈一笑“薛兄,你無須這樣防備我。我的確知道很多事情,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童有信和赤霄國合謀的事情我也是最近才得知,我耶律策卻從未參與其中。”
“你以為我會相信?”
“錦兒,信不信無所謂,我隻是想告訴你,我來揚州,第一,的確是為了躲仇家;第二,是想與你談一筆合作;第三,便是順道來看看揚州美景,看下名劍大會的盛況。”
“我們是敵對關係,跟你合作豈不是與虎謀皮?!你當本座傻了不成。”
“不,你不傻,你隻是了解的不夠多。”耶律策搖頭,“錦兒,大庸、赤霄國、傲來國三者鼎立多年,他們的關係並不像你想的那麼簡單,三者之間盤根錯節,互相安插的釘子不知凡幾,你以為自己掌握了很多,殊不知自己隻是坐井觀天。很多事情礙於身份我無法告訴你,過段日子你便知道了,屆時你不妨多想想我今日所言,我說的話依然算數,言盡於此。”
這一夜薛錦失眠了,腦子裏不斷翻騰著那些話,想了一夜什麼都沒想到,反而弄得自己神經兮兮的,直到早上,薛錦實在受不了了,去找耶律策,想問問他昨晚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說話說一半藏一半實在是太吊人胃口了。但是等薛錦去了耶律策的房間,卻沒有看到他的人,薛錦知道,耶律策已經離開了。
作者有話要說:告訴大家一個不幸福的消息,作者卡文了!
臥槽權謀太難寫了,蠢作者覺得自己的智商很捉急啊!
這章憋了好久,早上去體檢了,下午才回來,累覺不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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