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這件事會不會很麻煩你!”虎杖悠仁有點不知所措得問道,“我以後有什麼方法可以報答你嗎?”
“對我而言隻是一件可以順手完成的事情,不用擔心,”影山羽生回答說,“至於你說的報答你以後隻要好好快樂得活著,救助更多需要幫助的人,這樣就足夠了。”
“嚶~羽生你這家夥,人也太好了吧!”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兩人頓時淚眼婆娑得看著他,然後忍不住兩人撲上來給影山羽生一個熊抱。
“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的!糖果蛋糕我以後也會分你一半!”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兩人說著。
“等等等!太重了,你們兩個冷靜一點!”影山羽生有點慌亂得急忙站穩說著,兩個人的重量掛在身上讓他搖搖欲倒。
一旁的兩人也忍不住臉上掛著笑容看著他們,有時看到某一幕還憋著笑忍不住別過臉去。
相對於這幾人其樂融融、歡聲笑語的氣氛,而虎杖悠仁體內的宿儺則是一副陰著臉的表情了。
這可不太妙了~宿儺用手支著下巴心想,羽生那家夥確實有種許多連我也搞不懂的稀奇古怪玩意~
就好像用奇怪的方法給我裝作咒骸一樣,保不準他真有辦法能讓我做到無法侵占身體複活。
雖然自己很想和羽生好好玩~但如果要賠上自己複活的機會的話,那就完全得不償失了。
今天的任務中,幾人都心情特別開心得完成了接下來安排好的任務,直到傍晚日落黃昏,幾人才告別了影山羽生,各自回去了。
影山羽生獨自一人回去的路途中,突然感覺到口袋中的那東西咒力浮動了一下,隨之他的身旁便出現了一個人與他相伴而行。
“今天那小鬼的話你怎麼理解?你是打算封印了我嗎?”宿儺的聲線慵懶而磁性,赤色的眼眸帶著笑意看著他。
“我對你的態度,取決於你對我的態度,”影山羽生目光瞥向他說,“你現在這狀態你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我會一直持續幫你收集手指,以及加固你的身體,隻要你不做什麼害人的事情。”
宿儺的赤色眼眸微眯透著幾分危險,他沒有開口說話。
那個小鬼已經被吞下幾根手指了,即使你收集完了剩下的手指,也無法為我恢複巔峰的實力,況且我可並不滿足於如今的咒骸身體,也不會一直聽你的話。
影山羽生沒有聽到他的回答,也沒有作出其它反應,隻是目不斜視得繼續往前走著,就好像剛剛兩人什麼話也沒說一樣。
兩人的氣氛就保持著一種頗為穩定的狀態。
而就在這時候,影山羽生的視線突然銳利了起來,看向某處遠方的方向。
而他身旁的宿儺也還沒等他開口,便立即衝了上去,不到兩息間便將那遠處暗中窺視兩人的詛咒師給抓了抓住了,手掐在對方的脖子上使其呼吸不暢。
“救救命!放放開我”那名詛咒師一邊拉扯著脖子上的手一邊喊道。
影山羽生一看到對方身上那熟悉的黑色皮質衣服,便明白了他和之前羂索派來的詛咒師是同一批。
“原來如此應該是羂索派過來監視我的雜魚吧!”影山羽生了然得說道。
宿儺扯出了一個危險的笑容,下一秒他手中微微用力,將那名詛咒師給一瞬間掐斷脖子了,微弱的呼救聲戛然而止。
隨後他毫不在意如丟垃圾一般將屍體丟棄。
影山羽生不由微皺了下眉,突然他發現了什麼,在那具屍體前蹲下身子,從對方口袋裏拿出了一個正顯示對話框的手機。
很明顯在這詛咒師還未被抓前的畫麵,都通過這視頻錄製給傳到他夥伴那邊去了,影山羽生點開一看,一段幾秒的畫麵裏出現了他和宿儺兩人的身影。
按道理來說,一般詛咒之類的身影是不會被相機之類的給拍下來,但宿儺現在的身體是有咒骸所製作的,咒骸擁有實體,所以自然他的身影也被拍進了攝像機裏。
一旁的宿儺看到這一幕不由挑了下眉。
影山羽生皺眉得將手中的手機捏成了一塊廢鐵,待機能停止後便丟到了一邊的草叢裏。
而此時的另一邊,羂索手中正拿著一台手機,看著顯示屏中的畫麵,不由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了起來。
以他的目光他怎麼可能看不視頻中的人就是宿儺,那不可一世的姿態和氣質,絕不可能有第二個人能假扮得出來。
可為什麼他會和羽生這家夥待在一起?而且那態度可不像是一天兩天認識的。
在思考了一番後,他憋著一團疑問與不爽讓手下喚來了裏梅,並當麵質問裏梅這視頻裏的畫麵究竟是怎麼回事。
裏梅一開始也沒想到這件事情竟暴露了,在臉上流露出一瞬的詫異後,他很快恢複了麵無表情的模樣,對羂索說:“宿儺大人就是和他認識又如何?我有必要要將宿儺大人的事情告訴你嗎?而且宿儺大人不管做什麼也自然有他的用意。”
“你果然早知道了宿儺那家夥和影山羽生在一起!”羂索臉色難看得說道。
裏梅臉色毫無愧疚得回答:“我們之間的協議裏,似乎並不包括要上報宿儺大人的行蹤與行為、以及還有影山羽生這一條吧!說到底他本來就是我們計劃之外的人,我不彙報也沒有任何的錯誤。”
“況且”裏梅的視線看向他,“你對我所隱瞞的事情還少嗎?”
說完後,裏梅便毫不留戀得轉身離開了。
羂索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臉色陰沉得對他說:“現在是什麼情況了你也應該了解,如果我們不再好好聯手的話,你覺得你的主人真的能複活嗎?你好好考慮清楚一下吧!”
裏梅的背影稍微僵了一下,又若無其事得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