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順平聽著這些話, 不由得低頭思索了一下。
影山羽生注意到後便對他笑了一下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覺得我的發言比起大多數人認同的英雄主義而言,顯得太過冷酷了?”
順平聽了一怔,急忙搖了搖頭說:“沒有, 其實我還是挺喜歡影山你的這個觀點的。”
順平笑了一下說:“我覺得,影山你就這樣挺好的。”
在這說話的期間,兩人走了差不多快一半的路程。
順平想起了什麼又轉頭問:“對了!昨天我走後,影山你看到裏麵的情況到底怎麼回事?”
影山羽生回憶了下回答說:“裏麵作惡的是一幫瘋子詛咒師,他們的目標是被稱為最強的五條悟,於是大鬧了一場那個漫展引他過來,不過好在最後詭計並沒有得逞, 五條悟打敗了他們。”
順平一聽到五條悟這名字頓時提起了心,聽到沒事後才鬆了口氣:“太好了~”
“昨天我還特意想要去支援他, 不過令我驚訝的是, 他竟然一眼就認出我來了,”影山羽生露出一副不解的表情。
“咦?真的假的!”順平聽到這也很吃驚。
“對, ”影山羽生再次點頭。
“說實在的,那天你從頭包到尾的那個打扮,連幾乎天天近距離相處的我都差點認不出來,難不成五條先生他比我還要熟悉你嗎?”順平也是疑惑得說著。
“怎麼可能?”影山羽生沒好氣得瞥了他一眼, “我和他其實都沒見過幾次麵。”
影山羽生說道這也不由感到好奇,話說那家夥到底是怎麼認出自己的呢?反正他說的那種心有靈犀的鬼話絕對不可能信。
“也對噢!”一旁的順平也托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的思考著。
突然順平想到了什麼, 立即盯著影山羽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表情嚴肅說:“難不成其實五條先生其實暗中早已對你有別的企圖,所以才一眼把你認出來了?”
“這不可能吧?!”影山羽生驚疑得反駁道。
時間到了中午的時候,在高專的某個辦公室裏, 五條悟正坐在那搖椅上喝著咖啡。
很快有人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拿著一份資料朝五條悟走了過來, 此人正是七海建人。
“五條先生,今天早上的時候,我們情報部裏有人探查到高層那邊有動靜,他們偷偷派了一隊精銳小隊出去,似乎是去尋查些什麼,”七海建人皺眉得看著這份資料遞到五條悟桌麵說道,“在現在這個亂成一團的緊要關頭裏,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呢?”
“是去找那個情報中的神秘人吧!”五條悟不慌不亂得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難得出現了一個可能比我這個最強還要強大的人,上層怎麼也會想把對方找出來,然後盡力並拉攏他,以達到日後可以壓製並統治我們新生派。”
“可是情報裏不是說對方是詛咒師嗎?而且還是性格陰晴不定可能隨時殺人的那種人,拉攏這種邪惡之人他們在想什麼?”七海建人眉頭緊鎖得問道。
“對,但這又有什麼關係呢?”五條悟笑了一下,“對於那幫家夥而言,如果真找到了一個比我強的家來打敗我,區區名聲算得上是什麼東西。”
“即使那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棍,他們也會助紂為虐遞刀來討好他,說到底高層那幫爛橘子,就是這樣腐朽到無藥可救的生物,然後名聲這東西,最後也隻配勝利者來書寫罷了。”
“真是令人感到不快,”七海建人蹙眉不悅得推了下眼鏡說道,“也不知道要和這幫家夥一直委婉共處到什麼時候!”
“也沒辦法呀!”五條悟放下咖啡仰天翹起大長腿,語氣無奈得說:“誰叫現在咒術界那麼缺人呢?以現在咒術界的人數祓除現在的日益漸增的咒靈數量,差不多已經是極限了。”
“說起來五條先生你怎麼好像不擔心那群家夥的行動?”七海建人瞥了他一眼問道,“你難道真的不擔心那群家夥真的找到並拉攏了那名詛咒師嗎?”
“關於這個呀!”五條悟對他露出笑容邊用手指敲了敲扶手,“七海海你就不用擔心了,這是絕對不會發生的事情,至於我為什麼那麼肯定我就不細說了。”
七海建人:“您開心就好。”
在這段時間裏,影山羽生和順平的生活也一如往常得過著,可以說平淡得一帆風順,在日常裏除了平時上下學之外,就是到附近隱蔽得尋找低級咒靈用其練手。
而在這幾日裏,影山羽生還順便和宿儺一起去山裏找到了一根新的手指,令宿儺的實力更加增強了幾分。
在平淡的幾日期間,順平還順便說了一下有關於家裏那位特級咒靈漏瑚的情況。
自從那天漫展他回來後的一兩天後,那位經常總是默不作聲的漏瑚難得開口詢問了剛發生那件事情的情況,然後順平如實告訴他這件暴動事件裏詛咒師失敗了,最後他們的目標五條悟平安無事。
而漏瑚在聽說到這件事結果後,一下子整個便沉默了起來,好像比之前更為鬱鬱寡歡了。
順平對他這突然的情緒變化感覺有點奇怪,但也並沒有過多在意他的這件事,過了不久將這件事置於腦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