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順平此時也明白了,他為什麼說自己在咒術界中風評很好了,因為一般這樣的性格都不會得罪人吧!

但是就是對方這如沐清風般的性格,以及對他似乎有點過好的態度,自己對他的好感度漲得太快了。

不知為何,順平他隱約有點不安了起來,就好像隱藏在清風後的暴風雨,他起了一絲莫名的警惕。

在後麵的兩天裏,順平都經常和這個新認識的真人聊著天,大部分都是真人先來找他,有時候聊著關於日常的話題,有時候也聊著有關於咒術界的話題。

順平有很多不太了解咒術界的地方,而聽說他上咒術界的老人,便想他應該很了解,於是便經常詢問他有關於咒術界的不少問題,比如說咒術師的等級製度、比如說如何咒術師完成任務過程之類的。

對麵的真人對於他提出的問題,總能回答得很自然很完美,但順平卻發現不知為何,在他詢問這方麵的問題時,真人回答的時間總比其他問題都要停頓長一點時間,好像在回答他之前要去做點什麼事,順平想了下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在接下來的兩天裏,順平在家裏練習著術式,他最近有一直在從電影中尋找靈感,但還是沒有想到太好的方向與辦法。於是他便詢問了一下真人,而令他意外的是真人對這方麵了解甚廣,很快便給他提出了不錯的意見。

和之前提問他關於咒術界問題的時候快多了。

由於對方這樣慷慨相助,順平從心裏還是挺感激這個叫真人的人的。

而隨後不久,對麵的真人便發信息對他說,要不我們私底下見一麵如何?喝杯咖啡交個朋友什麼的。

順平看著這個消息猶豫了一會兒,想了想後,便發消息拒絕了他,理由是:我是社恐,還是算了吧!

真人:???社恐是什麼鬼?

不過對方既然明確拒絕了,真人也不好再勉強對方,於是他隻能假裝笑嗬嗬得說:沒關係啦!你以後什麼時候想見我了再說。

表麵上無事發生,實際氣得暗暗咬牙。

在過了幾天後,這天放假日的晚上,順平和影山羽生兩人一起相約出門了。

影山羽生根據導航指使,兩人先是搭了挺久的的士,來到了一處荒涼而夜風呼嘯的地方,周圍幾公裏沒有一盞燈光,嚇得的士司機以為可能是謀財害命,過程整個人都瑟瑟發抖的,在放下人後踩油門飆車就跑。

而影山羽生並沒有在意這個司機,下車後自顧自得看手機。順平看著司機踩油門狂飆倒是有幾分愧疚。

緊接著影山羽生繼續用導航看著四周,帶著順平又走了一段路,終於帶著他來到了一處深林裏荒廢的寺廟前。

影山羽生看了幾眼對順平說:“就是這了,這裏麵應該有不少的咒靈,給你鍛煉一下術式剛好合適。”

順平看了一眼這荒廢依舊的深山寺廟,不由驚歎了一聲,然後問道:“影山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的?”

影山羽生猶豫得回答道:“唔,是一個朋友告訴我的。

…一個朋友?順平感到有點疑惑。

由於影山羽生不想多說的樣子,所以順平便也沒有追問。

隨後兩人便開始深入這個地方,這個破寺廟的範圍還挺大的,也不知道荒廢了多少年了,視線裏寥寥幾座屋子都倒塌得七七八八,到處都是殘破灰牆木材,以及滿地有些潮濕的爛樹葉。

兩人踏著枯樹葉逐漸深入裏麵,過不了一兩分鍾,便感受到了不少詛咒的氣息朝這邊湧來。

影山羽生用眼神意示了下順平,順平點頭便立即使出了咒力,淡藍色的咒力彌漫開宛如煙花,雖漂亮卻透著危險,一下子便將撲過來的一個三級咒靈給消滅掉了。

影山羽生看到這一幕眼中劃過驚訝,開心了不少對他說:“順平,你竟然那麼快練出新招式了,進步好快呀!這幾天有努力練習了?”

順平有點不好意思得撓了撓頭發,笑道:“嗯最近發生了點事情,想到了不少新靈感。”

影山羽生笑道:“那就好。

真是抱歉啦!我這幾天都在忙別的事,都沒空教你,但看你進步那麼多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