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伊地知便開車送七海建人離開了。

影山羽生目送著車逐漸離去,突然回想起自己好像有什麼事情忘了……

而此時的正順平一臉呆愣得站在廁所門口,搞不明白為什麼自己上個廁所朋友就消失了…

在不久後,影山羽生想起了順平,發現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鍾,不由得心虛快速趕回公園,果不其然看到了站在原地等他,一臉氣鼓鼓的順平。

順平露出有些生氣又掩飾不住些許擔心的表情開口:“影山君你到底跑哪去了!突然消失也不留句話說一下!”

影山羽生撓了撓側臉心虛說: “不好意思,剛剛發生了特殊情況不小心忘了,而且手機習慣性調了靜音。”

順平挑眉疑惑得問:“什麼特殊情況?”

影山羽生解釋說:“剛剛在公園裏恰巧看到了我的朋友,他身上受傷流血了,於是我就送了他一段路。”

“原來如此…”順平癟了癟嘴,很快那情緒消失了。

“不過你送個朋友,怎麼把外套給弄丟了?”順平看著他身上說。

“我借給他了,”影山羽生滿不在意得說著。

“哦……”

兩人很快走出了公園,來到街道後順平向他問:“接下來我們打算去哪裏?”

“唔…去逛一下商——阿嚏!”影山羽生沒忍住打了個噴嚏,衣著單薄的身上不由感受到了一陣寒風。

好像現在天氣還有點冷。

順平看了一眼他身上單薄的衣服,便說:“我家就在這附近,我先去給你拿一件外套穿吧!”

“嗯,謝啦!”影山羽生也沒有客氣什麼。

兩人一邊往順平家趕去一邊閑聊,而順平想起了什麼便問:“對了,話說你不是應該擁有特殊力量那一類的人嗎?按道理這種人應該都很強大不畏刀劍呀?為什麼你還會被冷到?”

“確實我有你口中說的刀劍不入的力量,但那也要弄個能量屏障後,這和我本身體質弱有什麼關係?”影山羽生默默解釋說。

“原來是這樣!我懂了,你是法師那一掛的對吧!”順平開心得說。

“唔…差不多吧!”

……

而在某一處的昏暗的地下通道裏,一條小蛇在縫隙中爬到平麵處,迅速膨化變成了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

他趴在地上不斷狼狽得喘氣,甚至都要站不起來,一副虛弱得隨時要暈倒的樣子。

不久後,一個戴著兜帽的男人走到了他麵前,笑眯眯得道:“真人,你怎麼變成這個狼狽樣子了?難不成遇上了五條悟?”

“不是,”真人費力得翻過身平躺著說:“但我遇到了一個很強大卻從來沒聽說過的家夥,他僅僅一擊就把我的□□盡數全滅,甚至連我維持□□的咒力的幾乎消耗殆盡。”

“如果不是他不知道隻有攻擊靈魂才能徹底殺死我的話,肯定我現在都和你說不了話了。”

“噢?麵對擁有特級實力的你,還隻需要一擊?”羂索有點驚訝得問道,“那家夥是個什麼人,詳細得和我說說吧!”

真人看向他笑道:“好呀!”

隨後他便將遇到影山羽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得說了出來,包括他的身高樣貌以及衣著等。

“我知道了,”羂索了然得點頭。他對真人笑道:“放心吧!等我調查到是誰後,很快就會派手下去搞定他的,我不會讓節外生枝的咒術師來擾亂我的計劃。”

真人聽後咧嘴一笑說:“你可要為我報仇噢!這家夥打得我可疼了。”

“嗯,放心吧!”那人好像沒太在意得說。

真人的眼眸中劃過隱晦的惡意,這個額頭有縫合線的男人的狡詐險惡內心,他可太清楚了,而且心思縝密擅長算計他人,說不定還真有可能殺掉那人。

而且就算殺不掉,他也不介意看到這個其實暗中看不起他們咒靈的家夥單方麵吃癟,人類互相惡意算計殺害的戲碼,他可喜歡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