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腿一邁,在周圍一道道好奇的目光中,倏然將女人禁錮在胸膛和咖啡桌之間。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顧七七的紅唇上,驚起滔天巨浪:

“你說,我怎麼有種被人騙婚了的感覺呢?”

“騙、騙婚?”顧七七無辜地眨眨眼:“沒、沒有啊!”

上回擔心著媽媽的病情,她隨手拉一個人求婚的時候壓根就沒注意過這人的長相,這會兒,男人陡然放大的俊臉湊近她的麵前,她清楚地聽到心跳呼之欲出的聲音。

擦!一個大男人,好端端地長得這麼妖孽做什麼?

而且,他說什麼來著?

騙婚?

這罪告到警察局去,那還得了?

顧七七連忙擺手解釋:“不不不!我沒有騙婚的意思!我是良民!”

“所以,你是我老婆?”

“我……”

“顧七七,既然婚也結了,你母親也見過了,現在,是不是該回家了?”

“回、回家?”

顧七七被嚇傻了。

因為那突如其來的欺近,她的心跳漏了一個節拍!

顧七七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眼前這曖昧的姿勢再發展下去就真的大事不妙了啊!

她想招手呼救,然而該死的是,這大堂裏剛才不是還有很多客人的嗎?怎麼一下子都給清場了?

奢華的大堂,閃亮的水晶燈下,男人俊顏如魅。

顧七七呼吸困難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他,喏喏地問:“你你你想幹嘛?”

“幹嘛?唔,我得好好想想。”

他的鼻頭就抵著她的鼻子,顧七七每一個呼吸都充滿了封景的氣息。

好聞的紀梵希香水味,影影綽綽中被吸進肺裏的荷爾蒙,還有男人似笑非笑的目光……

嗚嗚,眼前這人好像一隻蘇醒的獵豹,而她,就是獵豹爪下性命垂危的小白兔。

小白兔唇瓣上陡然一疼,水汪汪的眸子底下,紅唇被懲罰性地咬了一口。像在品嚐美味的冰淇淋一般,他滿意地輕哼一聲,聲音冷魅:“顧七七,你說配偶欄裏的女人應該對她的丈夫履行什麼樣的義務?”

“義、義務?”

顧七七的腦門嗡的一聲響!

還沒從他的話裏反應過來,突然,身子一僵,被抱著坐上了咖啡桌。

對上男人浩瀚如海的黑眸,顧七七“啊”的一聲低呼,唇齒間的空氣再度被掠奪,撕咬,碾壓,上次見到明明還是一名溫潤貴公子的他,此刻毫不留情地對她發起猛烈的進攻……

身下陡然傳來一陣冰涼,在她被吻得一片空白的時候,身前的束縛陡然鬆開,一隻帶著滾燙溫度的大手覆蓋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