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鵬金連忙將手指頭撤了出來,隻是與麥子的牙齒擦個邊,已經被咬紅一塊,麥子連忙將糕點放下,捧著鵬金的手指又是吹又是揉。
看著麥子認真的模樣,鵬金笑意更濃,手掌一轉握緊麥子纖細玉手。麥子曬笑:“鵬金對不起,把你手指頭當肉了。”
鵬金的手指刮過麥子鼻翼,“那怎麼還放它出來,饞肉了就直接把它吃掉。”
麥子天真地眨巴著大眼睛,“你難道不知道嗎?我是不吃生食的,要煮好了再吃的。”鵬金憐惜地看著自己可憐的手指頭,“看來我要把自己煮了雙手奉上了。”
“討厭。”麥子一把打掉鵬金的手指頭,“誰要吃你啊!我還想吃糕點呢!”麥子不知道怎麼的,對這糕點特別迷戀,將剩下半塊也拿了起來,剛放入口中一半,鵬金猛然湊近,一口咬在糕點露出來的半邊。纖長鳳目滿是壞笑,含糊不清的說道:“想吃嗎?跟我搶啊?”
麥子搖頭,兩個人,一人咬住一半,多難為情啊!剛要放開,鵬金卻抱住麥子的腦袋,用力往前依靠,糕點瞬間鑽入兩人口中,清香的水果味,頓時溢滿口中,鵬金靈巧的舌頭順著糕點遊弋過來,勾勒著麥子的唇線。
雙臂箍緊麥子後背,將她貼在胸前,認她想逃都難,親昵的靠近,親吻一觸即發來自心底的悸動,讓麥子更是無所侍從,而鵬金有了兩次實戰經驗,這次更是駕輕就熟,沒一會就吻得麥子感覺昏天暗地的了,連這次來找鵬金的目的都忘記。
鵬金雙手捧著麥子的臉頰,細細端詳,如世間至寶般愛惜,輕輕下滑,卻意外的觸碰麥子鎖骨上的紅梅,“啊!”麥子慘叫一聲,疼痛讓她馬上回魂,一把將鵬金推向一邊,猛地站起。
鵬金見麥子臉色驟變,知道一定是碰到那裏,連忙拉著麥子來到燈光下看,那朵小小紅梅竟然又長大了?
鵬金大驚失色,拉著麥子來到書案前,將一本書迅速打開,給麥子看,麥子疑惑地看著那因為古老而發黃的紙張,書頁上描繪著一名古代仕女,仕女胸衣打開,露出鎖骨,而那仕女左鎖骨上清晰描繪的紅梅,竟然和自己鎖骨上的一模一樣。
麥子手指點在上麵,不可置信的說:“怎麼畫的跟自己這個這麼像。”
鵬金皺眉,“就因為像,才覺得可怕。”鵬金伸手指向下麵幾行看不明白是何種文字的流線型字體,講解:“這上麵記載,這種紅梅叫梅毒,是一種專門施用於女子身上的古代巫蠱術,施蠱人可以隨意在被施者身上,下任何詛咒。隻要中了這種巫蠱之術,就會一直攜帶,不管你是投胎轉世,還是淪為畜生道,就算是做鬼,都要帶著它。”
“哇!這麼邪乎啊?”麥子吃驚不已,卻沒有什麼害怕的跡象,因為她壓根就不怎麼相信。
鵬金見她輕鬆模樣,大惑問道:“麥子你難道不害怕嗎?”
麥子手指頭點著腦袋,疑問:“有什麼讓我害怕的嗎?你知道是誰在我身上施了什麼蠱術?”鵬金搖頭,這點他無法知道,因為他也研究不出麥子身上到底中了什麼蠱術。
麥子皺眉深思,喃喃道:“不過真有一點值得我害怕,就是它的名字,叫什麼名字不好,非得叫什麼梅毒呢?真是氣死我了。”麥子氣得頭上青筋暴露,雙手握拳,有種要找起名人決鬥的意思。
鵬金滿臉黑線,“這名字卻是有些不堪入耳,不過既然一直跟著你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的。”
“那有什麼目的,就是不讓外人摸唄,隻有有人一摸我,就痛得要命,所以就沒人摸嘍!”麥子無所謂的笑笑。鵬金輕輕拉開她的衣服,細細打量那朵紅梅,哀歎:“是啊!這上麵也沒有說,這紅梅會給攜帶者帶來什麼不好的事情,就說會終身攜帶,至於施咒術者在上麵施了什麼咒文,我查閱好些資料,也沒有看到過。”
麥子拉開鵬金的手,笑言:“不知道就不要計較了,幹嘛為以後不知道會不會發生的事情操心呢!當下還是醫好那匹昂貴的寶駒,不然智淵和鄭忠都脫不了幹係。”麥子說著拉著鵬金的手,向外跑。
鵬金知道麥子是想醫治好那匹馬,為自己洗清關係,但是不知道這事跟哪兩個家夥有什麼瓜葛,麥子在路上跟鵬金說了智淵和鄭忠的衝動之舉。鵬金從懷中拿出那剩下的一片巴豆葉,心歎,怪不得做了壞事之後還留下明顯線索,也隻有他們兩個毛躁小子才做得出來。
兩人跑到馬廄,這裏竟然沒有一個人看守,大概是看馬快不行,他們都懶得去救了。人心啊!真是冷酷,想起來就用,用壞了就扔到一邊,卻不顧慮他人感受,真是可悲啊!
麥子感歎,俯身撫摸著馬兒的肚子,輕聲跟他說話,“你是不是肚子很痛啊?”馬兒點了點頭,“噗嘰…”一聲,從屁股後麵拉出來一灘稀屎,麥子和鵬金連忙捂住口鼻,“好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