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楠”管家的手輕拍著穆楠肩頭,穆楠悠悠轉身,滿眼淚痕的看著管家,“張伯伯,我真的不知道那裏做錯了。”
“孩子,你沒有做錯,隻是……”管家雖然明白,但卻不能跟穆楠這個憨小子解釋。穆楠從小就被範家人收養,長在範公館,寸步不離的照顧啟勳,所以有些方麵還是有些遲緩。
“隻是怎樣?”穆楠迫不及待想知道原因。
“哦!沒事,範老爺子那裏現在缺人手掌管,我覺得你不錯,想推薦你去。”管家笑嗬嗬的說。
明知是件美差,穆楠卻犯了難,自小就跟著範啟勳,兩人雖是主仆關係,但是啟勳卻對他如同兄弟,從未苛刻過自己。照顧範老爺子是得以升遷的好事,但穆楠卻始終舍不得離開這棟古堡,和範啟勳。
“問過少爺了嗎?”穆楠沉著臉問。
“他會同意的。而且這可是升遷的好機會,不容錯過啊!好小子,努力幹。”管家拍著穆楠堅實有力的肩膀,“都快二十了吧?也該張羅娶個媳婦了,等張伯伯啥時候有時間,給你好好物色一個。”
“張伯伯說笑了。”穆楠羞澀地低下頭,淡淡的笑著。
“快去收拾收拾吧!把衣服都弄髒了。”管家拉著穆楠的白色襯衫,上麵已是血跡斑斑。
“恩!我這就去。”穆楠說完,人已經跑下了樓。
管家看著穆楠的背影,回頭看看大廳的門,還有剛才範啟勳用拳頭死磕下去沾染了血跡的牆壁,心中的疑惑似乎越來越明朗了,隻是不知道該不該通知老爺子一聲,或許時間尚早還需等待。
麥子始終還是不敢直視活生生的螃蟹,急得沒折隻得給老爸打電話,可是怎麼打都打不過,又給酒樓打電話,這回通了,接電話的正是羅鳴。
羅鳴這個傻小子,跟麥子整整相處了一個月,才知道原來麥子是女孩子,當時就嚇得傻了眼,好幾天都不敢正眼看麥子,說話也是吞吞吐吐的。後來慢慢適應了,兩人經常說說笑笑也就恢複到最初的兄弟關係。
“羅鳴你會殺螃蟹嗎?”麥子開門見山的問。
“會啊!你有什麼事情嗎?”羅鳴不明所以。
麥子扯謊道:“嘴饞唄!買了幾隻螃蟹想過過嘴癮。”
“哦!”羅鳴的聲音暗淡了下來,心想麥子始終還是小孩子,老爸都因為酒樓愁死了,她卻還有心吃螃蟹。
“但是我不會殺啊?你教我怎麼弄死他們。”麥子滿口無奈。
“這個簡單用酒灌醉他們,然後迅速清洗,放入鍋中蒸30分鍾就搞定了。這種方法既簡單又消毒殺菌。”羅鳴說的輕鬆而簡單。
“謝謝你羅鳴。”麥子剛要掛斷忽然想起老爸,接著又問“對了,今天給我爸打了幾次電話都沒人接,是不是酒樓有什麼事?”
羅鳴沉吟片刻,“還好,沒什麼事情。”
這種語氣那裏像是沒事,明明就是有事。麥子著急追問,“快點告訴我,酒樓是不是真的出現問題了。”
“唉……”羅鳴大歎一口氣,激憤的說:“麥子你不知道慧海酒樓有多可惡,竟然趁著各大酒樓危機,搞吞並,先後吞並了十幾家百年老字號的酒樓,聽說下一家就有可能是我們麥家酒樓了。若是麥老板在弄不來資金回轉,酒樓怕是……”羅鳴再也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