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麼還不走啊?”麥子語氣不善的問。
“哦,好,我這就走。”範啟勳猛地紮入水中,人向岸邊遊去。金花擔心的遊到麥子身邊,目送著範啟勳慢慢遊走。
“金花剛才你去哪啦?”麥子追查的毒目再次落到金花身上。
“我去水底的石縫抓魚吃了,所以我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金花的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一般。
麥子眉頭皺緊,那就奇怪了,怎麼就說沒有就沒有了呢?難不成是我的幻覺,可是明明很清醒,而且口中還殘留著淡淡的薄荷香,自己根本就沒有吃過薄荷的。
“走吧!”見再無從可查,麥子隻能自認倒黴放棄了,就是可惜了初吻,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陌生人給搶走了。
範啟勳上了岸,胡亂的穿好鞋子,連上衣都沒有時間穿,灰溜溜的跑回自己的臥房,將門緊緊的關好,這才放心的脫下一身的濕衣服,換上睡服窩在床上。
剛一閉上眼,水中的熱吻一幕就會瞬間上演,仿若重現,讓剛靜寂的心潮迅速沸騰,明明是很單純的想要救她,怎麼現在都感覺自己好齷齪,滿腦子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伸手摸摸溫熱的唇,似乎現在還能感覺到剛才的柔軟,真的好柔軟,那就是倪海城經常說的少女嫩唇的味道?以前沒有嚐試過還總是譏諷他,鄙視他,若是讓他知道自己還有這等囧事,還不知道他會笑成什麼樣呢?
範啟勳翻了個身,狠狠地捶了下頭,卻扯動了不該動的地方,下身是火辣辣的疼,鬧得他連翻身都成了費力的動作,不得不開始擔心,她這麼大的勁,不會鬧得自己斷子絕孫吧?
猛地合上了眼,不能再想了,必須馬上睡覺讓浮躁的心情歸於平靜。可是腦子卻總是不受控製,就連唇角都是上翹的,真是好奇怪的感覺。
麥子更是鬱悶,玩會水會被陌生人非禮,睡會覺還會被不明生物鑽被窩。
剛剛躺到床上,就感覺腿上有一點點涼,而且這點涼正一點點的上移,嚇得麥子猛地掀開被子,作怪的正是金花,她吐著嫣紅的芯子,唇角微彎著說:“夜裏太涼,我想和你睡。”
“涼什麼涼?我還覺得熱呢!”麥子本就生氣,被金花這麼一嚇就更是氣上加氣。“回你自己的玻璃窩去睡。”
“別啊!正好你熱,我身體涼,晚上給你納涼多好。”金花死皮賴臉的繼續糾纏,就是不下麥子的床。
“為什麼非得跟我睡覺啊?你怎麼不去找範啟勳啊?”麥子對它打罵不走的脾氣實在受不了,隻得委屈自己,讓出一半地盤給她。
“你不知道公母授受不親啊?我怎麼可以跟他睡覺呢?真是的,再往那邊點,我這裏太擠了。”這個金花,明明給她大半的地方,她竟然還是嫌東嫌西,麥子騰地起身,怒視著金花,“到底睡不睡?不睡就下去。”
“好吧!好吧!我睡覺還不行嗎?真是的,小摳女孩。”金花無所謂的吐吐蛇芯子,將腦袋搭在麥子胳膊邊上,看著麥子慢慢的合上了眼。
“希望今夜可以過得平安……”金花低聲的自語著,慢慢也和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