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啟勳在門外急的直花圈,大廳內又沒有監控器,根本不知道麥子在做什麼?金花又怎樣了?為什麼連一點聲響都沒有?
“不行,我要進入看看。”範啟勳終於忍不住了,上前一步,管家擋住他的去路,“少爺稍安勿躁。”
“可是……”範啟勳眉頭擰緊,雙手抱臂,猛地轉身,看來隻能靜等了。
門靜悄悄地開了,麥子的小腦袋探了出來,“嗬嗬……讓你們久等嘍!”
範啟勳懶得看她,一扭頭人已經進入大廳,見金花正握在桌上,腦袋插在鍋裏,正撈裏麵的肉丸子吃呢!立時心中所有的火氣都消了,柔和的笑容慢慢爬上唇角。
剛才還在氣範啟勳的傲慢無禮,此時的麥子卻看的癡了,真想不到他竟然也會發自真心的笑。而且這柔柔的笑容真的很好看,襯著他俊美的臉,散發著異樣的光彩。
“金花,來。”範啟勳將身體扶在桌邊,柔順的黑發傾斜而下,遮住了妖媚上翹的眉眼。他將胳膊伸了過去,金花大蟒順著他的胳膊遊到他的肩頭,乖巧的攀附在上麵,炯炯有神的綠豆眼笑盈盈地看著麥子。似乎也在傳遞著它與範啟勳之間,那種相容以莫的點點溫馨。
麥子似乎懂得了,範啟勳為何要花七百萬的重金,醫治金花的抑鬱症。
“怎樣,野丫頭做的菜好吃嗎?”範啟勳的一句話立時把所有的和諧氣氛全部破壞。
“喂!你說誰是野丫頭?”麥子立時變得劍拔弩張,誓死要與範啟勳死磕到底。
範啟勳兩眼望天,“我說你了嗎?我看倒是你自己先承認的。嗬嗬……金花,你說這個蠢丫頭是不是很好笑。”範啟勳嘿嘿一笑,似故意惹女孩子生氣的調皮的少年。
“白癡……”麥子狠狠白了他一眼。“你們都看到了金花肯吃東西了,證明它的毛病已經好了大半,所有我要回家了,範大少爺是否能把你家的座駕給我用用呢?”
範啟勳滿麵狐疑的看了看麥子,“有人說過你可以離開嗎?”
“怎麼?難道我賣到這裏啦?晚上總有下班的時間吧?”麥子氣得雙手掐腰,在範啟勳的麵前她是注定淑女名聲難保。
“既然你接受了這份工作,就很有必要盡忠職守,你的病人還在這裏,你就這麼離開了,你覺得這樣合適嗎?”範啟勳步步緊逼,說的麥子直瞪眼睛。
“醫生也是要有自由空間的,下了班我就要回家休息。”麥子懶得和他爭執,出來這麼久鬆仁一定會很擔心的。
“不可以離開,除非你不想要七百萬酬金了。”範啟勳擺弄著小金花的尾巴,氣勢淩人的模樣讓麥子氣到心疼。
好吧,看在錢的份上,老娘我忍了。麥子在心中一遍遍的默念著,七百萬……七百萬……
麥子挪過椅子,優雅落座,笑盈盈地看向範啟勳。“好吧!我可以住下。請問給我準備房間了嗎?難不成你們這大門大戶的要讓我睡大廳與動物們為伍?”。
“管家,帶她去臥房。”範啟勳冷著臉吩咐,身後畢恭畢敬的走來一位年長的老者,“麥小姐請跟我走。”
最見不得他那高傲的模樣,麥子狠狠地瞪了範啟勳一眼,高傲地扭頭轉身,跟在管家身後迤邐而去。
“嗬嗬……真是個白癡女孩。你說是嗎?”範啟勳用手指勾了勾金花的下顎,金花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深邃的眼神卻躍過範啟勳,看向走遠的麥子。
麥子安靜的跟隨在管家身後,上了三樓。來到最裏頭的房間,“這裏就是客房。”管家一把推開麵前的紅木色雕花門,“請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