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仁大人不好啦……”老鼠頭領拖著肥碩的身體,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看見麥子也在場,迅速立正向麥子行了一禮,“麥子大人好。”
麥子驚異地看著老鼠頭領,這家夥的模樣應該是老鼠吧?尖尖的耳朵,尖尖的嘴巴,灰白的肚皮上麵捆著一根小腰帶,將挺大的肚子硬是分成了兩半。可是看著正規的軍事化訓練,咋就沒有了老鼠的模樣呢?
“快說,找我有什麼事?”鬆仁一臉嚴肅的問。
“酒十八趁著我們搬運東坡肉的時間,偷偷喝了麥子大人的紹興陳釀,現在……正在麥家酒樓耍酒瘋呢!”鼠老大低著頭滿是愧疚地說。
“什麼?酒十八……唉~~你們啊!”鬆仁悔不當初的搖頭,悠然轉身雙爪捧在胸前,眼中如水波蕩漾滿是傷心,看的麥子莫名其妙。
“麥子對不起。都是我的錯。”鬆仁低著頭向麥子道歉。
“酒十八是誰?他怎麼會在麥家酒樓耍酒瘋?還有我的東坡肉又是什麼回事?鬆仁你必須給我個解釋。”麥子被他們的對話是搞得一頭霧水。
“現在沒有時間解釋那麼多了,麥子大人我們先去酒樓看看情況,然後我在告訴你一切。”鬆仁拉著麥子,急速的向前奔跑,與其說是奔跑還不如說是腳踏空氣的飛行,速度讓麥子覺得似在坐飛機,隻不過這飛機是站著的。
轉眼間麥子和鬆仁,還有鼠頭領已來到麥家酒樓,此時的酒樓遠沒有剛才的人頭攢動,門口冷冷清清很是淒涼。唯有牌匾上的彌紅燈閃著多彩的光芒。
麥子推門而入,大廳內髒亂不堪,一個人都沒有,麥子焦急的四處尋找著,終於在廚房內看見了蹲在地上的父親,還有被關在籠子裏麵的酒十八。
“爸!”麥子跑到麥喬生身邊,心疼的看著難過的父親。“爸,您沒事吧?”
麥喬生搖搖頭,“沒事。”麥喬生低頭看了看關在籠子裏醉酒的老鼠,歎了一口氣:“因為它,麥家的酒樓怕是保不住了。”
“什麼?”麥子驚呼出聲,根本無法相信。“不會的,不會的,麥家酒樓經營了這麼多年,怎麼會說沒就沒了呢?爸!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麥喬生強忍著心中的苦水,苦澀的笑,看向麥子,“沒關係,老爸會解決的。”
“不可以,麥家酒樓絕對不可以保不住,他可是我們麥家幾百年的基業,若是沒了……”麥子無法想象爺爺會是怎樣的反應,更無法想象親屬們是怎樣的態度,這一切真的無法讓人接受,麥子捂著頭焦急的在地上亂轉,忽然冷幽幽的眼神看向瑟縮在牆角的鬆仁。
麥子拎著鬆仁來到一邊,怒視著它質問,“現在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鬆仁沮喪的低著頭,眼神偷瞄著憤怒的麥子,喃喃道來剛才所發生的一切,至於酒十八隻能說是個預想不到的意外。原來如此,鬆仁隻是不想讓自己傷心所以才幫助她,可是卻讓人破壞成壞事,這又能怪誰?麥子一把放開了鬆仁,無助的坐在地板上。
“這種老鼠遊街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我們麥家酒樓,完啦!這次真的完啦……”從沒有過恐懼的麥子,此時才知道什麼叫害怕。
“麥子你不要灰心,我會想辦法幫你解決的。”鬆仁拉著麥子的衣角,一個勁的勸慰著她,老鼠頭領也顫顫巍巍的走到麥子身邊,深深的低著頭,“麥子大人都是我沒有管理好我的手下,有什麼火就衝著我來吧,實在難消心頭之恨我就吃耗子藥自刎謝罪。”老鼠頭領跪拜在麥子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