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少雲滿臉通紅,一隻手緊緊的捂緊著被子,五分害羞五分為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五官十分的精致,口帶微笑,身穿白衣且雙手端著一盆水的大姐姐。
“少雲乖,把手放下來,好嗎?你的手擋著,姐姐怎麼幫你擦洗身子呢”,少雲的臉更紅了,像十足的熟透了的水蜜桃,呃…應該是某靈長類動物的屁股。但是少雲還是十分堅定的搖了搖頭,表示絕對不肯。
白衣少女的笑容更燦爛了,並不因為少雲拂了她的好意而不舒服。“打狼的小英雄,連狼都不怕,還怕擦拭身子麼。再說了,你流了一身汗,現在又是六月天天氣燥熱的很,傷口感染病情加重讓你阿母擔心。到時候我可不管!”可能是那句打狼的小英雄,激起了梁某人的一身膽氣更可能是傷口感染病情加重讓你阿母擔心,讓捂緊的手鬆開了,雖然他不懂什麼叫傷口感染。
白衣少女像打了勝仗一樣,將少雲緊蓋著的被子揭開,把雙手鋪平,輕手輕腳的揭開少雲病號服的扣子,輕慢的擦拭起來,像在嗬護一件藝術品。其實白衣少女也是悶壞了,自從醫專畢業後就分配到這個縣醫院當個小護士,一幹就是好幾年。整天不是對著一些七老八十的老頭老太太,要不就是些中年大叔或者還留著鼻涕的小屁孩,是個人就覺得憋悶。
好不容易逮到個,動不動就臉紅還十分害羞的小弟弟,聽說還是個殺狼的小勇士,就有點新鮮的感覺,時不時逗一下,還是很開心的,讓生活不至於單調枯燥順便散發散發母性。
起先是少雲的母親在負責照顧,到第三天的時候她又十分擔心家裏的情況。她知道丈夫粗枝大葉慣了,根本不知道怎麼照顧羊群的生活怎麼料理家務,但少雲的情況才剛剛好轉,不宜挪動更不談什麼回家調養,她心裏隻有暗暗著急。
恰恰這個時候,遇到了沈蓉這個丫頭也就是白衣少女,兩人還談得來。閑談中沈蓉得知了她家裏的情況,當即表示她願意照顧少雲,讓她安心回家。趙麗起先還不願意說給她添麻煩了,怎麼過意得去。沈蓉說,不是很礙事反正她就是照顧病人的多個少個無所謂何況還是個小孩子,也不費什麼事。
趙麗見盛意難卻,就答應了下來,每隔一天和丈夫一起來看望少雲。其實還有個重要的原因,自己和孩子整天都吃住在城裏,開銷老大了,本來就緊巴巴的日子,因為這次意外之災更是雪上加霜。看著因為自己吃住不斷流出去的錢,那個心疼啊,家貧不足向外人道哉!
而少雲自從搬到普通住房後,醫療開銷就少了一大節,每天就二三十元錢(住院錢),對於手術費都掏了的人來說,這點卻不算什麼,所以就安心讓少雲住下來。自己回家,減少開支。
隨著沈蓉那小巧的手拿著帕子輕輕的擦拭過少雲的肌膚,少雲頓時就有種觸電的感覺,蘇蘇麻麻的,感覺十分的舒服,同時也奇怪母親以前幫自己洗澡時為啥沒這感覺。擦拭還在繼續,蘇蘇麻麻的感覺也越來越濃烈,全身都僵硬起來甚至還帶這輕微的戰抖。
當沈蓉把少雲的後背的每寸肌膚都仔仔細細的擦拭幹淨後,也就停了下來,將帕子放進水盆你,反複的搓了搓。
少雲以為結束了(每次少雲的阿姆幫他洗臉,由於手法偏重少雲十分不喜。而結束的標誌就是少雲的母親將洗臉帕放進臉盆裏搓了搓,涼在屋外的竹竿上,所以他對這個動作的理解就是擦拭結束的標誌),緊繃的身子也鬆了下來,但是心裏卻有點微微的不舍,十分懷念那種蘇蘇麻麻像觸電的感覺(作者:靠,丫的,想當年偶生病了醫院的阿婆幫我擦拭身子,我就沒這感覺。這憨貨,從小吧純潔)。
然而,正如美國某些大片的結局那樣,這不是結束隻是另一場災難的開始。沈蓉將帕子搓了搓並擰幹對著少雲的小手開始擦拭起來,沿著小手臂到頸部,擦拭至哪裏蘇麻的感覺就傳至哪裏,直到從頸部向下至胸前時那感覺才停下來,原來沈蓉已經停止擦拭,呆呆的看著少雲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