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這調調的玩家,都可以來這邊狂歡,這幾十萬人就是最好的推廣者。
這裏是他們熱血戰鬥過的地方,身邊是一起並肩作戰的小夥伴,這種感覺非常的美好,以至於他們會忍不住美化這段記憶,忍不住美化閃金鎮這個他們一起狂歡的地方。
從閃金鎮,沿著大長城一路向北,很快就能看到黑山要塞。
這裏曾經有一座山,通體呈現黑色,據說是沾染了鐵礦的緣故,後來為了修建長城給挖沒了。
這個地方彙集了大長城的各種工坊。
鐵匠鋪、藥鋪、裁縫鋪、旅館等等,這裏就是深淵之戰的後盾,哈金斯的各種物資源源不斷的運送到這裏,從而支援了整個的戰爭。
小鐵匠是四個鎮子裏唯一的一個NPC鎮長。
索尼此時正在叮叮當當的捶打著一塊祖傳鐵氈,蘇墨坐在爐火不遠處喝茶。
“我打聽過了,傑克船長確實已經死了,死在了和深淵生物的戰鬥中,為了掩護自己的船員撤退,最後永遠的留在了那裏,葬身大海。”小鐵匠說道。
“這樣算是大仇得報了吧。”蘇墨再一次遠離了一點爐火。
大夏天的,熱烘烘的爐子烤的人難受,而小鐵匠卻絲毫不覺,他隻是一個勁的捶打著鐵氈,任由汗水在浹背肆虐。
“報了。”小索尼的手頓了頓,重重的砸了幾錘子。
“可你依舊不開心。”蘇墨說。
“有什麼值得開心的事情嗎?”小索尼頭也不轉的問。
“大仇得報,當了鎮長,還有我這個貴客,三喜臨門,你沒理由這樣喪著一張臉吧。”蘇墨嗬嗬。
“你?貴客?”小索尼冷笑不止。
“不開玩笑了,我還要去下一個地方,你有什麼想要對我說的嗎?”蘇墨問。
“……”小索尼停住了手裏的活,但還是沒開口說話。
“你沒有其他可以傾訴的人了,如果不想憋在心裏,就對我說吧。”蘇墨說道。
“傑克船長的武器是一把刀,我父親就是拒絕為他修複武器才被他殺死的,那把刀殺死過女人,也殺死過孩子,也殺死過深淵生物。”
“然後呢?”
“你說,殺死女人孩子的刀,和殺死深淵生物的刀是不是同一把刀,殺死女人孩子的人,和殺死深淵生物的人是不是同一個人呢?”
“我想是的。”
“我問了一些海盜,還有那一戰的幸存者,都說傑克船長很勇猛,是個真漢子。”小索尼歎了口氣:“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恨錯人了。”
“這怎麼能混為一談呢,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蘇墨斬釘截鐵的說。
“如果那一戰傑克船長沒有死,作為一個抵抗深淵生物的英雄走到我的麵前,你說我應不應該報仇呢?”小索尼迷茫的問。
“當然應該報仇,”蘇墨說道:“不能因為好人做了一件壞事,就把他定義為壞人,也不能因為壞人做了好事,以前的是是非非就一筆勾銷,當初我和海盜們見麵的時候,我都是說清楚了才合作的,該報的仇就必須報,你可以選擇原諒他,但是沒有任何人可以剝奪和質疑你報仇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