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找找,要是找不見,喬小姐肯定要收拾你了。”
岑言拉著盛璟霄的手,她是那麼緊張,還那麼在意是因為還喜歡他的嗎?
盛璟霄根本沒在意她在說什麼,而是貪戀著她掌心裏傳來的溫度,這樣的觸碰,曾幾何時在最親密的時刻是那麼理所當然,他想念了四年,才不會主動放開。
這人是傻了嗎?
要找都不積極一點,拉著她的手跟她一起找是什麼鬼?!
岑言意識到不是她拉著盛璟霄不放,而是這個男人拉著她的手不放的時候,人因為一個轉身,一腳踩到了地上濕漉漉的地方——
“啊!!”
“小心!!”
盛璟霄一個反轉,他在下護著她在上,兩個人噗通倒在了草堆裏,飛起來的雜草像漫天飛雪一樣落的到處都是。
岑言倒不是故意把小臉給貼到了他的嘴唇上。
四年前他們是夫妻可以這樣,這要是被人看到了,不得罵她勾引別人家老公?
岑言慌得一手按在某個地方想要爬起來,才發現這某個地方是盛璟霄的大胸肌。
天呢。
他怎麼就這麼壯呢,碰哪兒都是他的領地。
岑言慌得跟隻臉紅的小兔子。
無端被想了四年的女人主動臉頰貼上了嘴,他巴不得她不要起來,就這麼和他纏在一起,盛璟霄倒是想得十分樂意,可某人已經翻起了白眼,走近過來——
“我說好兄弟,插隊搶我小白兔,還占著我的地私下交好,兄弟,你真是狗良心呢!”
貝勒爺的臉出現在了不該出現的畫麵裏。
岑言的臉更紅更燙了,揪著貝勒自己送上來的後腦勺的短頭發,“拉我起來,我就是摔倒了而已,不許給我造謠。”
“哦,說來聽聽,怎麼個摔倒法?你先腿軟還是他先腿軟,男人腿軟可不妙啊。”
媽呀,這變態家夥又猥瑣了。
岑言知道貝勒不是真生氣,他是在調侃她和盛璟霄呢。
盛璟霄這壞男人,竟然也不解釋,站起身就把她從貝勒的身邊奪過來,“這兩條腿剛才是有點發軟,不過第三條從來不會軟——”
媽呀,盛璟霄鬼上身了!
“今天十八號了,你們都該去拿號了!”
岑言紅透了臉,飛一般的跑了出去,“兄弟,今天是小鎮精神疾病醫院放假的日子,歡迎你一起進入待檢的隊伍。”
貝勒笑得可壞了。
難怪這騷包天天賴在他家裏,他可都把他老底查清楚了,當初竟然沒有第一任就娶了愛得死去活來的喬若涼,而是岑言這個小可愛,可莫名其妙的離了婚又娶了喬若涼,三年前,竟然又和喬若涼離了,這怎麼看都是還深深癡戀著岑言的節奏!
“兄弟,我家小言言是好女人,你要再負她,我真就不客氣,一口吃了她了。”
“你沒那個機會的。”
哇,這男人傲慢起來,還真欠兩嘴巴子,“我看小言言不僅有一點點討厭你,是十分的討厭你,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