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她病了(1 / 2)

“該不是璟霄他忘不了喬小姐你,其實現在二婚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個貴婦完全沒把岑言當作人來看。

她挖苦完了,話鋒一轉竟連喬若涼也一同罵了進來。

岑言立刻就掃了盛璟霄一眼,她看到了男人眼底裏的怒意,也察覺到了周圍媒體記者蠢蠢欲動的眼神。

要是他維護喬若涼的話,不管是他,還是喬若涼都會被媒體寫成不知廉恥的偷情男女。

“我相信喬小姐的為人,璟霄和她是好朋友,好朋友私下見個麵吃個飯很平常的,對嗎喬小姐?”

其實這段時間內喬若涼和盛璟霄的見麵都是無意中的社交場合裏遇到的,高傲如她,這個男人四年前選擇了在她離開後,不僅沒來找她還立刻就娶了別的女人,她傷心透了,絕望透了,所以把自己的心門關起來,再也不讓自己在去想他,這次回國也絕對不是來破壞他的婚姻的。

喬若涼憎恨被人潑髒水,她的表情就剛才起就一直遏製自己發怒。

誰能知道岑言這個時候的反應竟然那麼淡定友善。

一個就要失控的場麵因為她的機智,誰都沒有受到傷害。

岑言用微笑的眼神一直看著喬若涼,她希望她能幫助她一起化解危機。

喬若涼有那麼一絲訝異,她以為女人都是善妒的,天底下有哪個女人會去幫助另一個和自己丈夫“糾纏不清”的女人?

她以為岑言一定很討厭她,甚至攻擊她,但此刻她絲毫感覺不到這個女人對她有任何敵意,她是在替她解圍,因為大家都是女人,女人的名譽是很重要的。

“是的,我和盛先生隻是朋友。”

喬若涼很快冷靜下來,保持著她的傲慢,“夏夫人隨口就給人按上偷人丈夫的罪名,難道是因為你家夏先生恬不知恥的跟你家小保姆生了私生子嗎?”

豪門裏的那些醜聞總是一傳十,十傳百。

喬若涼嘴巴利得就像把刀子,對方怎麼傷害她,她便同樣冷酷得一點都不給人留情麵,貴婦因為如此直白的反擊,臉上那過於厚重的粉底霜差點扭曲全部散落下來。

她罵了一聲“你”就灰頭土臉的扭頭跑開。

岑言側頭一笑,剛好和喬若涼對上眼神,兩個女人有些微妙又尷尬的相互笑了一下。

旁邊等著記錄下好戲的記者們都落了空。

可全場的關注還是聚焦在她們兩個女人的身上,岑言原本是想要讓開位置,找個空間讓盛璟霄和喬若涼好好聊聊的,但喬若涼並沒有這個意思,她說自己幾天後要開畫展,還有些事需要回畫廊商議就先和胡安離開了。

岑言能從盛璟霄的神色裏看出他的黯然神傷。

漫長的壽宴禮上,盛璟霄的表情從未撥開雲霧見月明,回去的路上,前座的空氣也十分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