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哥,你說他們,是不是想要這段視頻?想拿這視頻做交易?”許行問。
這視頻太辣眼睛,可特麼看到蘭蓉也能受受那滋味兒,他就覺得特別解氣!
容恣冷冷地瞅了他一眼兒,給他一個你在說什麼蠢話的眼神。
直接問:“老地方?”
“老地方?老地方,應該就是今天辦那事兒的地方,一個民屋改造的小學教室。”許行道。
“嗯。”容恣道。
“人你自己去救。”隨後,他又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立馬追回了一句。
這話,就像把許行冰凍了一樣兒,感覺自己全完就被遺棄了。
容哥問了這麼多,他還以為,容哥這是要插手的樣子,沒想到一句話就把他打回了原形。
也是,這事兒是他惹出來的,而且尾巴都沒有收拾幹淨,憑什麼讓容哥來幫忙!
許行緊了緊拳頭,下了決心一樣,抬頭挺胸道:“我知道了。”
容恣冰冷的目光,掃了他最後一眼兒,看了一下時間,起身就往臥室去了。
他暗拿了主意,今天就是搭上自己的命,也得把自己手下這些人,給救出來!
哪怕這些人,還不算是基地的一分子!
——
許行離開不久,唐晚輕就在往常那個時間點醒了。
剛睡醒的唐晚輕精神有些不好,微嘟嘴的樣子,讓容恣看得心頭一軟。
“醒了?”他伸手捏了捏唐晚輕的圓潤的小包子臉。
唐晚輕別過頭,剛睡醒的她,還有丟丟起床氣,別過臉表示不滿。
“輕輕,我這是容恣。”容恣笑著對唐晚輕道。
唐晚輕眨了眨朦朧的睡眼,望著他。
認真的樣子,似乎在記住他是誰。
“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容恣又道。
唐晚輕還是繼續看著他。
“我是你老公。”容恣繼續。
唐晚輕忽閃著眨了下眼,打了個哈欠。
容恣將她勾進懷裏,拿唇碰了碰。
“吃點水果?嗯?”容恣道。
很快,容恣就從冰箱裏找出切好的水果,回熱一下,一塊一塊喂進唐晚輕嘴裏。
唐晚輕機械地張著嘴兒,一口一口吃著。
認真的樣子,乖巧又可愛。
“晚上出去,我們看看夜景。”容恣道。
唐晚輕繼續張嘴吃著,絲毫沒有因為容恣所說的夜景,就高興了幾分,或者作出什麼回應。
隻待小碗裏裝的水果吃完,唐晚輕才停了下來。
容恣將唐晚輕抱在自己懷裏,指尖習慣地挑起她的短發,舒服地把眼一閉,開始想,這海城的夜景,不知道有沒有京城的那麼壯觀。
——
海城的三月,沒到六點,也就五點三十的樣子,就天黑了。
許行單槍匹馬,帶上自己的家夥兒,去要人。
老地方,就是今天辦事兒的地方。
他恨自己怎麼就沒把姓蘭的弄死!
空曠的田野,一條小路直通那兩間土磚屋,大概是許行沒有人行走的原因,這條小路雜草叢生。
竟漸漸隱在了田野之中,看不出什麼特別的痕跡。
許行早來半個鍾,埋伏在土磚屋後的小土坡上,留起屋內的情況,計算著人頭和家夥事兒。
接近六點的功夫,他從土坡慢慢靠近了土磚屋。
手槍瞄準屋內的幾人,砰砰帶著消音器的低沉,很快幹掉了兩人。
同樣的手法,他轉至屋前,又幹掉了兩人。
當然,這樣的響動,不可能不驚動屋內的其他人。
很快,許行麵對火力密集的槍子兒,就開始頂不住了。
他暗忖,現在這情況,硬拚是不行了。
“裏邊的人,聽著,我許行來了!你們把我的人放了!有什麼事兒,衝我來!”許行在屋外大喊。
很快,對方停止了火力夾擊,一個身著黑色西服的人,背光站在屋門口,對著許行道:“要想放人,你先把自己的錢交出來!”
“好說,隻要你們放人,老子可以把槍扔給你們!”許行大聲回道。
“你所槍扔了,自己走過來!不準甩花招!不然,裏邊的人,一個也活不了!”
“隻要放人!你讓老子做什麼,老子都願意!”
很快,許行就將自己的手槍,備用手槍一共四把,全扔了出去。
而後,朝土磚屋的正門走。
當許行一出現土磚屋的正門,就迅速有人端著手槍圍了上來。
許行看了眼人家手上的家夥事兒,這標配一點兒也不比自己差,看來這背後的人,一定不簡單。
他不知道,那人把他叫過來是為了什麼事兒。
總之,他已經做好了,把這條命落在這兒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