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書一眾人跟著容和去白虎院兒前堂看容羽送來的禮。
既然容叔說那禮有問題,容和和魏書等人一點兒也不敢鬆懈。
眾人圍著容明送過來的禮。
是一口紅漆款式複古的大木箱子,規規正正地正擺在前堂。
箱子旁邊守著兩個人,應該是容和特別吩咐過的。
山子和歡子兄妹繞著紅木大箱子,看了一圈,沒看出什麼端倪來,歡子眉目盡是疑惑:“怎麼就一口箱子?看上去沒什麼特別?容叔沒有搞錯吧?”
“這箱子裏邊,說不定裝了什麼凶獸毒物,會不會是定時炸彈?”山子摩挲著自己的下巴,好心情地猜想。
許行大概是酒喝得有些多,跟過來之後,就找了張圈椅坐下來。
酒勁上頭的他,頻頻打著哈欠。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說完,酒膽橫行的許行,就要去開那口紅漆大箱子。
魏書和容和都是謹慎小心的人,忙出手攔道:“別魯莽!”
“要照你們這樣下去,這箱子還看不看啊?要我說,去找個鐵錘過來,一錘子下去,管他裏邊是什麼東西,通通弄死!”許行打了一個酒嗝道。
“這裏沒設備,要是在基地,用儀器探測一下就知道裏邊是什麼了。”歡子撇了下嘴兒,心想,住在這深山老林,還真是不方便啊。
“老和,和管事!白虎院兒來了一幫人,說厲小少爺不見了,找了青龍院兒和玄武院兒,朱雀院兒那邊兒也找了,隻有咱白虎院兒沒找著。
那蘭小姐急得跟什麼似的,帶著一幫子人,過來了。看這樣子,是打算搜院子。”一個灰色中山裝打扮的,四十出頭的中年男傭,急急忙忙跑了過來報信兒。
歡子笑嗬了一聲兒,蘭蓉她認識,蘭蓉對容恣什麼心思,她也知道。
這容厲是蘭蓉給容恣生的兒子,別什麼時候不丟,偏偏今天唐晚輕和容恣婚禮就丟了。
她剛還說這婚禮,容恣辦得滴水不漏,沒給人機會來著。看來話說得太早了,蘭蓉逮著這空子,又鬧起來。
“容厲丟了?這時候丟了?這不是笑話嗎?她一個當媽的,自己孩子看不住,說丟了就丟了。現在到處找?回頭是不是得把容哥的新房也找一找?”歡子似笑非笑道。
別說,蘭蓉還真是這麼打算的。
魏書和山子沒說話,都知道這不過是蘭蓉找得借口。兩人暗暗看向容和,等他這個白虎院兒的大管事拿個主意。
許行麵紅目赤地呸了一聲兒:“不要臉的婊子!他奶奶的!”
“老和啊,你倒是拿個主意啊!我看這事兒,那蘭小姐是有備而來!聽說,還把朱雀院兒,那位容姑姑叫上了。”男傭著急道。
容和看了看魏書山子許行眾人,為難地皺起眉:“我估著恣少這會兒正洞房花燭。這時候,這點兒小事兒,去麻煩恣少怕不大好。魏先生,莫先生,許先生,要不給個主意兒?”
“容姑姑最在乎的,就是容厲那小子。蘭蓉這時候,把容姑姑叫過來。肯定是知道自己一個人,進不了這白虎院兒。”魏書道。
山子冷譏一聲兒:“那是,容哥什麼時候讓她來過白虎院兒?”
許行嗬嗬地歪嘴笑了一下,酒氣撲鼻的他,看上去像裝了滿肚子壞水兒。
“這事兒,既然攔不住,那就這樣。咱容哥不是在洞房嗎?讓他們進來,全進來。就說,容哥在洞房,務必讓他們輕手輕腳找。誰特麼要是弄出一點兒響聲,打擾了咱容哥洞房的興致,全扔出去!”
歡子聽後,咯咯地脆聲連笑,捂自己的嘴兒:“你要這麼說,蘭蓉不得氣死!”
“老和,你要信得過我,你就去把咱院裏的人,都找出來,咱們這樣兒…….”
容和聞言,眼神一亮,豎起大拇指,連連對著許行道:“許先生,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啊!行行行,我這就把院裏的人,都找出來!”
歡子對剛剛許行跟容和一陣咬耳朵,特別好奇,微扇著鼻子問:“許行,你剛剛跟容管事說了什麼?”
許行呃地又打了一個酒嗝,眼中難得出現姚瑤那事後的神采,右手朝天劃了劃,賣起了關子:“你猜。”
“哥,你看,他還不說!”歡子指著山子,氣道。
山子拍了拍歡子的肩,笑道:“等會兒,你就知道了。不急。”
“看到沒有,還是山子了解我。哈哈哈——”許行樂道。
“反正都是餿主意。”
許行還沒樂到一秒兒,山子就不慌不忙地補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