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唐鎮國因為顧唐兩家合作案的事情,心情一直不好。加上唐晚安在結婚晚宴上鬧得那一出,讓他在顧家和所有海城圈子裏失了臉麵,他脾氣一來,就會朝何素芳動手!
而且,動手的次數多了,唐鎮國也跟漸漸上癮一樣,心情一不好,對何素芳拳腳相加。
“唐晚安是什麼身份,顧家又算什麼!你個蠢貨,你居然把他們叫過來!現在鬧成這樣,你特麼滿意了!你是不是,就見不得老子好啊?啊?”唐鎮國說完,一腳踹上了何素芳的肚子,凶殘地罵道。
“這,這這也不能怪我!是,是唐晚輕不知檢點!要不是她跟顧君晟不清不白的,能鬧成這樣!你要怪,就去怪唐晚輕!”何素芳捂著自己的肚子,慘白著臉吼道。
“你特麼蠢!真是給老子蠢到姥姥家了!容恣哪一樣不比顧君晟強?唐晚輕會看上顧君晟那小子?他們顧家都快破產了!”唐鎮國狠拍了一下沙發前的矮機道。
“破產?顧家要破產了?”何素芳驚慌地張嘴,表情定格了一秒之後,才好像消化了這個消息。
慌裏慌張道:“如果顧家破產了,那那安安怎麼辦?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應該讓安安嫁過去!”
“她嫁過去活該!人是她從唐晚輕手裏搶的。你以為我不知道,她背後跟顧君晟勾勾搭搭走在一起?哼!蠢貨!”唐鎮國罵道。
“那那我現在讓安安跟顧君晟離婚!我現在就去告訴她!”何素芳抹了一下鼻子嘴角的血漬,起身道。
唐鎮國食指戳著她:“你敢!你要是敢讓唐晚安離婚,你以後就不要再給老子回來了!”
“為什麼?鎮國,安安,安安才是我們的女兒啊?你為什麼要這樣?”何素芳眼淚唰一下子流了出來,哭道。
唐鎮國嘴角冷勾:“老子才不管這麼多,誰有用,誰就是我女兒!何素芳,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壞我的大事,我弄不死你!”
何素芳踉蹌一退,軟身倒在了地上。
為什麼,現在會弄成這樣?
——
回程的邁巴赫車內,氣壓低沉得讓人什麼話也不敢說。
容厲難得抿著小嘴,一話也不吭聲。
許行操作方向盤的手指,好幾次都差點兒在冰冷的氣壓下,碾得發抖。
直到車子滑過海城汪洋大海似的夜景,抵達容恣的高級公寓。
許行就像屁股後邊有一條惡狗在追似的,急匆匆牽著容厲下了車。
車內剩下唐晚輕和容恣。
唐晚輕早知道許行會先開溜,可真讓她單獨跟現在的容恣相處,她真的很想死!
與生俱來的冷硬氣質,在夜色的掩映下,隻更覺得沉冷無比,幽暗無比。不用眼神,不用動作,隻肖坐在那裏,就足以懾得人,呼吸困難!
而且,唐晚輕知道,一路上容恣一句話也沒有說,就是在等著她認錯低頭。
如果她率先表個態,她可以肯定,這廝一定會跟她耗一個晚上。
可問題的關鍵是,容恣這人的脾氣陰晴難測,個性捉摸不透,不知道他如何生氣,就不知道如何讓他消氣。
唐晚輕暗暗清了清嗓子:“那個,那個,容恣,我我知道錯了。”
先認錯,讓他釋放的冷壓,先收收。
果然,唐晚輕覺得周糟的空氣輕薄起來,鬆了口氣,接著道:“下次,不對,沒有下次。我一定不會讓任何人非禮我!”
容恣的墨眉在暗黑中一挑,唐晚輕看不到,隻覺得他的目光像月光照在冷霜上一樣,亮得刺眼!
“我的意思是說,我一定會為了你,保全自己的貞操。就是,萬一有一天別人對我欲行不軌,我一定誓死不從!”唐晚輕信誓旦旦地道。
顯然,這話取悅了容恣。
他伸手將唐晚輕攬了過來,一張陷在黑暗中的俊顏壓下來,她模模糊糊看到他分明完美輪廓,心跳如雷。
“想好怎麼做了沒有?”容恣微涼的唇抵著唐晚輕的,低沉沉地問。
啊?
什麼想好怎麼做了沒有?
這是什麼意思?
容恣像是瞧清了她傻愣愣的樣子,輕嗬了一聲:“既然你沒有想好,那就看戲吧。馬上,就會有好戲看了。”
他森涼的語氣,讓唐晚輕渾身顫了一下,抬頭訥訥地看了他一眼兒。
心道,今天這事兒,就這麼過了?
不像容恣的脾氣啊!
聽這語氣,後麵還有大招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