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哭,邊道:“我雞道,泥們就是看中我滴錢了!泥們知道容家以後都四我滴,所以才這樣討好我!泥好過分啊,我跟泥們明明不熟,泥們卻說是你們家滴!”
天地良心,唐晚安剛剛那麼就是有心想接近自己跟容厲的距離。
“爸比啊!怎麼辦啊?泥看,泥還沒死,就有人惦記我滴錢噠!我真滴好命苦啊!”容厲爬到容恣的大腿膀子上,嚎道。
唐晚輕嘴角猛抽,小容同學這話,聽著怎麼就那逗呢!
容恣對容厲的嚎啕大哭麵不改色,就像知道容厲這小砸是在演似的,隻目光寒氣逼人地看向唐鎮國。
也倒是,他什麼都不用說,就一個眼神,就夠讓唐鎮國不停腦補,不停膽顫心驚。
“唐晚安,你怎麼說話的!輕輕是你姐姐,容小少爺是你未來的侄子,哪有你不盼著自己的姐姐好,侄子好的!快跟你姐姐,還有容小少爺道個歉!”唐鎮國惡生惡氣地對著唐晚安道。
上次在顧家的結婚宴上,她就不依不饒的,害得顧家老爺子顧開山事後指著他的鼻子罵,怎麼就養了這麼一個蠢貨!
他當時理虧,也暗惱唐晚安這分不清場合的豬腦子。他唐鎮國怎麼說也是海城排得上號的人物,平時最愛的就是麵子,被結親的親家老爺子,這麼罵,自然就將唐晚安給恨上了!
今天容恣好不容易不計前嫌來唐家,他也暗暗慶幸,當初自己手傷之後,沒有找人報複容恣,雖然言語上多有開罪,可隻要唐晚輕嫁過去,怎以說他也是容恣的老嶽丈,長人家一輩。
就算再看他不順眼,也不會把唐家往死裏逼。
“爸,我剛剛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好心地提醒一下輕輕,讓她好好教孩子!”唐晚安辯道。
她也知道自從自己嫁到顧家之後,唐鎮國對自己的態度不比以前,沒有那麼維護自己了。有時,甚至看向自己的眼神,全是不耐與煩躁。
她把這一切,都歸罪於唐晚輕,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失了唐鎮國的心!
“唐晚安,你別以我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你要是不想回來,你就給老子滾出去!一回來,就挑事作妖!道歉!你要不道歉,就帶著顧君晟給老子滾!”唐鎮國喝道。
他現在可不敢因為唐晚安,再來開罪容恣。
再說,顧家那點子家當,怎麼跟京城的容家比。那是隆國頂級的財團,家族企業!
“爸,我你怎麼能讓我給她道歉!”唐晚安終於也嚐到了這種滋味兒,不管是對是錯,就得道歉!
以有,唐鎮國這一言堂的態度,可沒少讓唐晚輕道歉認錯。
唐晚輕倒是都做了,畢竟,太多事情自己不在乎,能說句對不起就息事寧人的,她倒樂得輕鬆。
“是呀,爸,剛剛安安也沒有說什麼。完全就是這孩子誤會了!爸,安安還懷著孩子呢,她心髒又不好,你還是不要這麼生氣了,萬一您氣壞了身體,還讓安安發病,那就不好了。”顧君晟幫腔道。
這話,也不怕把唐鎮國氣出腦溢血!
想當年,唐鎮國和何素芳,就是用這個借口,要求她唐晚輕一再退讓。
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瞧瞧,今天顧君晟這一嘴兒,可比唐鎮國何素芳那一套,動聽多了。
“你們!你們!好啊!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唐晚安,你今天必須道歉!”唐鎮國簡直怒不可遏,臉紅脖子粗。
何素芳這時候,又推了唐晚輕一下,讓她說句話中間勸和。
可唐晚輕並不想。
何素芳隻能對著唐晚輕幹瞪眼,最後自己出馬,溫聲細雨道:“鎮國啊,今天容先生和晚輕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就不要弄得這麼不愉快了!安安我是知道的,她這孩子不會說話,但心絕對是好的。要不,就算了吧!”
唐鎮國聞言,狠剜了何素芳一眼,暗罵蠢貨!
正是因為容瓷和唐晚輕好不容易來一趟,就更應該拿出自己的態度來。以前唐晚安做的那些事,可沒少得罪容恣,也沒少讓唐晚輕受委屈。
剛剛容恣那眼神,不就是這個意思?他這時候,要是算了,他們唐氏以後在海城,就不要混了!
“何素芳,就是因為你,一直拿她心髒不好,做文章,一直偏心她!才害得我忽略了晚輕。我早說過,不要她去學什麼演戲,你偏要!這在學校,別的沒學會,這裝腔作勢就學得一套一套的!到了現在,你還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