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啊!就是因她,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一樣,非得扒著咱容哥,害得咱容哥就得了不會的怪病。”
“不對啊,容恣不是一直很行嗎?”唐晚輕反問。
要是不行,她每天晚上腰酸背痛得能這麼厲害?
“那是遇到嫂子之後嘛。那之前不是一直不行嘛!”許行嗬嗬笑道。
唐晚輕似是懂了一些地點了下頭,難怪她問,容恣是不是隻睡過她,他居然承認了。
“那容厲她媽都做了些什麼啊?長得怎麼樣兒?”唐晚輕問。
“哼!長得?長得就那鳥樣兒!天天化得跟蛇精病似的,天天巴著容哥跑,容哥要是不理她,她就用強!死不要臉的!呸!老子這輩子,都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許行罵道。
看得出來,他對那個什麼容厲的媽,特別不滿。甚至到了嫉惡如仇地地步。
那這麼說來,容厲他媽也挺開放啊,居然用強。
唐晚輕可以想象,容厲她媽頂著一張蛇精病的臉,兩眼不停地眨著,嫵媚地慢慢走向,被捆綁起來無助的容恣。
嘴裏還放dàng引誘地說:“來嘛,來嘛,小恣恣,不要怕,很快的。”
畫片真的不要太美好,唐晚輕自己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嫂子,你怎麼啦?你別擔心容厲他媽,他媽在咱容哥眼裏,連隻螞蟻都不如。真的!就是排不上號的女配。嫂子,你才是女主。”許行笑哈哈地說。
“哦。”唐晚輕道。
她知道,她問再多,許行應該也不會說了。
雖然他少根筋,可是人不傻啊。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人清楚得很呢。
——
下車之後,跟許行打完招呼,唐晚輕就跟往常一樣往自己班級所在的教學樓裏走。
雖然偶爾有人指著她議論上幾句,但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充滿了敵意,甚至有些羨慕的。
她本來也不管這種事情,自然也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中午最後一節課,楊哥可和吳金亮居然又在她的教室外邊堵人。
唐晚輕在班長歐晴的提醒下,早看到了人。看到那兩表兄妹,排排站在門口,唐晚輕眼皮跳了跳。
這兩人不是已經消失了很久嘛,雖然不知道有沒有轉學,但是至少,沒在她眼前晃了。
今天這又冒出來,不知道是為了哪般。
鈴聲一響,上午的最後一節課結束,這兩人就往教室裏走。
唐晚輕也不想離開教室,在大庭廣眾之下,把事情鬧得很難堪,索性就在坐位上,等著他們過來。
楊可可先衝了上來,還是那樣親親膩膩地叫她輕輕姐,仿佛她們之間就沒有發生過什麼不愉快。
吳金亮倒是消泯了熱情,沒有往常那樣的神采奕奕了,看起來像隻落水狗一樣,耷拉著肩膀站在一邊兒。
“輕輕姐,真是好久不見啊,你還是這麼漂亮!不對,是越來越漂亮了。”楊可可站在唐晚輕麵前笑嗬嗬地說。
唐晚輕淡點了下頭:“謝謝。”
嘴倒是甜,不過她不吃這套的。
“輕輕姐,今天我和表哥來找你。表哥就是想道歉的!他不應該明知道你有男朋友,還強迫你接受他。他知道錯了。”楊可可拉了一下站在一邊的吳金亮道。
唐晚輕看了吳金亮一眼兒,見他似是受了什麼大打擊一樣,惴惴不安地看了唐晚輕一眼,吞吞吐吐道:“唐晚輕,我知道錯了。我不應該對你抱有任何幻想。你放過我吧!放過我爸,放過我媽,放過我吧!我還想在這裏畢業,還想以後正常的生活。”
“你這話說得挺有意思的。可是我並沒有對你爸,你媽,還有你做什麼?”唐晚輕道。
她這話倒是真話。
不過,動手的是容恣,她能想到這事兒,八成就是容恣做的。
“唐晚輕,你不可能不知道的!這一切就是因為你,因為你才變成這樣!你怎麼可以翻臉不認?你知道我爸媽現在過得有多慘嗎?我爸的工作丟了,我媽也不能去上班了。他們就是去買個菜,也會被人指指點點。我,我,學校也通知我退學了!我不可以這樣的!我爸媽也不可能這樣的!我都已經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們吧!”吳金亮一臉苦大仇深地說。
“你爸的工作丟了,是否跟他平時的作風有關?你媽不能去上班,說不定是她不想去上班。至於你,被學校退學,那得問問你自己做了什麼。其實這些有因都有果。跟我沒有什麼必然關係。”唐晚輕道。
“這麼說,你是不想幫我了?你是不想放過我們了?”吳金亮的麵孔一樣子就猙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