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唐晚輕被人拋棄,他心裏很高興。因為隻有這樣,她唐晚輕才會發現,隻有自己才是最好的,最合適她的。
真不知道唐晚輕還跟他鬧什麼。他都不介意她跟別人睡過了,她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唐晚安雖然很不滿顧君晟對唐晚輕的在乎,可看到唐晚輕的男人,輕易就被楊可可勾到手,她心裏還是挺高興的!
“唐晚輕,我看你以後還是不要跟他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了。沒什麼錢就算了,還來這種地方吃飯。如果爸爸媽媽知道了,你在外邊找了一個就會充闊的男人做男朋友,他們什麼怎麼想?別人會怎麼看我們唐家?”說完,唐晚安還特別嫌棄地掃了一圈兒‘蜀當家’。
“安安,你不要這麼說輕輕姐。男神哥哥和輕輕姐隻是朋友。而且男神哥哥才不是你說的,那麼不好呢!”楊可可脆聲在中間插道。
看似是在維護唐晚輕和容恣,實則話裏在主動劃清唐晚輕和容恣的關係。
姚瑤冷哼了一聲兒,看來這楊可可對容恣還真是勢在必得啊。
不過,也不看看,這特麼是誰的男人。居然敢這樣明目張膽的搶!
“楊可可,別這麼作。人家年紀比你大一圈兒,可以做你叔了。”姚瑤諷笑道。
“在我眼裏,男神哥哥年輕得很,才不是叔呢!”楊可可辯道。
唐晚安暗罵楊可可腦子進水,這時候她怎麼可以站在唐晚輕和容恣那邊兒說話!
“可可,既然人家不想跟我們一桌,那就算了。咱們去旁邊一桌吃飯!再說,像他們這種裝闊的,兜裏肯定沒幾個錢,等會兒還不知道,有沒有錢買單呢!”說完,還不忘記把楊可可拉到自己這一邊兒。
楊可可心裏罵死唐晚安了,她好不容易才湊到容恣麵前,就想跟他擠一起,被她這麼一拉,之前示弱就全白費了。
“沒關係。大家坐在一起才熱鬧啊。男神哥哥,你說是不是?”楊可可眨著眼,對著容恣道。
自始至終,容恣都沒有看楊可可一眼兒。
那種睥睨一切的狂傲,以及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冷絕,更加刺激了楊可可的好勝心!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可以這樣無視她!
這個叫容恣的男人,她一定要得到手!
“容哥,你特麼能不能說句話!放這麼一坨粘了吧嘰的屎在麵前,你特麼能吃得下去,我是吃不下了。嫂子,我們走!”許行是真看不去了。
容恣不表個態,他心裏真替嫂子急。而且這女人跟狗皮膏藥一樣,粘上就甩不掉!
容哥要是這樣的女人都能下嘴,特麼以後就不跟容哥幹了!
“滾。”容恣冷冷地,吐出這麼一個字。
哪怕隻是一個字,也足以讓整個開方式的小包廂,冷了下來。
滾?
許行沒想到容恣會對自己說這個字?
就連唐晚輕和姚瑤也是一臉震驚!
唐晚輕掐緊眉,容恣那個滾字,讓她的心口堵堵的,特別難受。
許行一見容恣是這樣的態度,暴脾氣也上來了:“滾就滾!你特麼還以為老子稀罕跟你一起!嫂子,姓姚的,咱一起滾!”
說完,許行筷子一扔就起身。姚瑤也是個爽利的,碗一放也起身。
剩下唐晚輕的動作有點兒慢,她心口堵著的那種感覺,在放大,以至於讓她行動上比姚瑤和許行慢上半拍。
就在唐晚輕捏著拳頭,準備起身之際,手上多了一股強霸之力。
一拉一扯之間,就讓她跌回了某人結實隆熱的懷裏。
然後,那張好看的唇裏,再次冒出一個字滾字!
順帶還刮起了一小陣兒風!
沒待眾人回過神來,一把柳葉小刀打著旋子,穿行了出去。
啊!
尖細的聲音夾雜著滿滿的恐懼響起,回蕩在‘蜀當家’的第二樓。
仿佛把門簷下那考究的寶鐸,都給震響了。
唐晚輕盯睛一看,小四方桌上落了一把柳葉刀,帶著幾根頭發。
再一抬頭,就見到楊可可那個元氣少女似的丸子頭,散了下來。頭頂那顆頭發丸子被削落在地,而更打眼的是,那丸子下麵,是光禿禿一個圓。
好像被人用刀遞了一塊似的,泛著銀色的油光,特晃眼。
呃,楊可可,這算是提前中年謝頂了。
哈哈哈哈——
姚瑤的大嗓門全開,當即就爆發出了泄洪一般的笑聲兒。
“禿了?哈哈哈,禿瓢!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她起先還對容恣這人特別不滿意來著,現在她覺得特好。
配唐晚輕,那是妥妥的夠了!
男人嘛,麵對這樣的白蓮花綠茶婊什麼的,講道理是不行的,用暴力才是最直接有效的!
就連剛剛還生氣的許行,也咯咯笑出了聲兒。
隻有顧君晟和唐晚安是傻了眼兒的。
這容恣怎麼看著這麼邪門!剛剛哪兒飛來的刀?
“我的頭發!我的頭發!男神哥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明明是那麼喜歡你的,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真的好傷心好傷心!”楊可可這時候,還捂著頭,跺著腳,一臉天真蠢萌地哭喊。
容恣繼續無視她,單手摟著唐晚輕,單手將那把紮在桌上的柳葉刀取了起來。
楊可可生怕容恣又來一刀,忙閉了嘴兒,隻委屈的瞪著淚水哇哇的眼睛,看向他。
“既然,你們這裏不歡迎我們,那我們就去其他地方吃!唐晚輕,你最好要小心一點兒,我看這個男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小心以後被人弄大了肚子,還不知道孩子的爹是誰!”唐晚安到底還是識眼色的,見容恣不好惹,就立馬離開。
不過,她這張嘴,怎麼就那麼臭呢。
“安安,你剛剛說得沒錯,我們這車就是租來的,來這裏吃飯兜裏還真沒幾個仔兒,要不,你幫我們把單給買了?哦,對了,姚瑤說還要一個‘貴妃雞’,你記得把這個點上,把錢付了。謝謝。”唐晚輕叫住唐晚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