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山子將藥直接扔到容恣懷裏。
容恣眉一擰,抱著暈過去的人兒,撒開腿兒就要走。
“哎,晚上給她洗個熱澡,這樣有助於舒緩神經,消除疲勞。”山子在背後喊了一句兒。
容恣臉一側,算是接受了山子的意見。
望著容恣很快消失的背影,山子一手搭在了隨後跟過來的許行肩上,好奇道:“阿行,那女的是誰啊?讓咱容哥這麼緊張?”
“那是咱嫂子!”許行道。
“啥?那個女的,就是咱容哥念念不忘兩年,找了兩年的女的?”山子驚得差點兒咬掉自己的舌頭。
許行重搗了一下頭。
“長得不怎麼樣兒啊?比我差遠了。”山子口氣閑閑地評道。
“你這話兒,當我的麵兒說,那就行了。咱是兄弟,我呢自然不會多嘴。可你要是當容哥的麵兒說,你就準備,明天去非洲吧。”許行睨了山子一下,嫌棄地推開山子的手。
那手不知道今天切了多少讓人惡心的東西!
說實話,他曾經也以為,能讓容哥心動的女人,到底得多漂亮,多聰明來著。沒想到,居然隻是一個還算看得過去的女孩子。
不過,唐晚輕那雙眼睛,是長得真漂亮,皮膚也好,整體氣質,還勉勉強強跟著容哥配得上吧。
“放心,我有分寸。剛剛她這是怎麼了?咱容哥好像挺生氣啊?”
“容哥把她丟你那破實驗室了,出來的時候,就成這樣。照我說,這都是他自找的!明明人家在顧家剛剛那啥回來,不好好安......”
“你剛剛說什麼?容哥把女人丟我實驗室了?窩操!我的寶貝!”山子隻聽到關鍵,立即截了許行的話,就像被人踩到尾巴一樣,叫了起來!
許行看著山子,亡命一樣卷塵而去,抬頭看了看今天的夜空。
還真是月明星稀的好日子啊。
——
水聲。
好溫柔,也好溫暖。
還有一雙大手,也好溫柔。
唐晚輕微閉著眸子,長而卷的睫羽,動了動。
微微掀開眼簾,可腦子莫名浮現某些血腥惡心的畫麵,她立刻把眼睛緊閉。
仿佛,隻要眼睛不睜開,那些畫麵就不會出現!
“唐晚輕,是我。”一道低沉磁厚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即便知道是容恣,她也搖了搖頭,不想睜開。
容恣望著她一臉害怕緊閉雙眸的樣子,真是恨不能抽人兩巴掌。再知道會把她嚇成這樣,他肯定不會把她扔山子那破實驗室。
眼前如瓊玉般潔白無暇的身子,浸在水底,泛著更加誘人的光澤。圓潤的肩頭,細細瘦瘦的四肢,水光裏那浮動的兩團,顯得比平時還要大上些許.......
擺在眼前的,簡直就是一塊非常美味的點心......
剛剛給她洗澡,一雙粗糙撫上她的滑膩,酥麻的觸感從掌心走到了下腹,自家兄弟理直氣壯地抬頭......
“唐晚輕,別怕。”容恣聲音一啞兒,深吸一口氣,壓住自己欲噴薄而出的欲望。
單手操起小人兒,就把她從浴缸裏抱了出來。
小小瘦瘦,軟軟的一團兒,簡直熨帖了他的心,他的眼兒,還有他的身。
唐晚輕本來就吃了山子給的助眠藥,這澡一泡,渾身的疲意一發,加上容恣的低聲輕哄,很快就睡了過去。
可憐容恣看著自家抬頭的二弟,一臉鬱悶。
他輕歎了一聲兒,低頭哺住了小人兒的小嘴兒。
唉,吃不著,嚐點兒甜頭也是好的。
可這甜頭一嚐,就沒完沒了。本來就被剝光了的身子,更好方便某人的行動。
哼嗯。
唐晚輕下意識地嚶吟一聲。
容恣嘶著罵了一句,狠心一挺,還是進去了......
次日,唐晚輕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昨天晚上,又做了兩年來,一直做的那個夢。
這次,這夢做得特別清晰。
那人先是哺住她的嘴兒,然後是頸以下的任何地方,都沒有放過。
而那處的力道,特別重,好幾次都讓她差點兒喊出來......
然後是那雙眼兒,幽黑幽黑的,唐晚輕努力想睜開眼,看看這人是誰。
可不知道為什麼,眼睛眯開一線,隻能看到那雙黑幽幽吃人的眼睛。她雖然害怕,可最後還是忍不住,屈服在那人帶來的快感中。
起先還微微抗拒,最後就死死攀住人家的頸子,像被流水吹起的澡串似的,左搖右擺,完全不受自己控製。
她從來不知道,在夢中,還會有那樣如此真實的快感。
“醒了?”
見她睫羽一動,容恣攬著她的身子,低聲道。
唐晚輕皺了皺眉,緩緩睜開眼,撞見容恣那張狂狷帥氣的臉,愣了一下。
“你,你,你怎麼在這裏?”唐晚輕有些訥訥地問。
容恣俊眉一斂,一本正經道:“昨天晚上,你發燒了。”
“哦,那那那,是你照顧得我嗎?”唐晚輕問。
容恣點頭,又加道:“後半夜,你不老實,老壓在我身上亂摸。”
啊?
唐晚輕大張著嘴兒!
她發燒之後,居然還會幹這事兒!
她不信!
腦子迅速搜索昨天的記憶,一想起看到的那些駭人的畫麵,她忙甩了甩頭。
抿著嘴兒,小聲辯道:“我,我,我昨天好像,好像在一個地方暈了過去。”
“嗯,暈過去就發燒了。”容恣接道。
“那是個什麼地方?你為什麼要把我扔在那個恐怖的地方!”唐晚輕想到這裏,就特別生氣,特別害怕。
容恣將她攬得更近,深黑的眸子,注視著她,極淡道:“你說為什麼?”
明明她是占理的,可不知道為什麼,被容恣這麼一看,她就徹底心虛了。
“以後,我的說話,你要是不聽,就再去小黑屋待著。”容恣不像開玩笑地警告。
鬼始神差地,唐晚輕傾了下頭。
“唐晚輕,你看,你昨天晚上又把我睡了。你說,怎麼辦吧?”容恣將她拉進自己懷裏,口氣很無奈,似是自己有多不情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