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長生聽得樂不可支的同時,非常有個性的問了句:“做使者,有沒有晶源拿?”
長生現在是對晶源有著非常飽滿的熱情,能賺晶源的使者,才是好使者。
她現在非常熱衷於賺錢,哦,不對,是賺晶源!
晶源在手,天下我有!
後麵她想做的每一件事情,都離不開晶源。
她想實現財務自由。
她想買下小女孩父母心心念念的仙門山。
這些都需要晶源,非常非常多的晶源。
“有!”老人家說的很是肯定。
打賞的事情,就是以修行人的能量晶源來算的。
能量晶源分為真晶源、靈晶源、神晶源、仙晶源、混沌源,一般打賞也多為真晶源和靈晶源,神晶源和仙晶源,也有,那就是極少極少的。
至於混沌晶源,貌似,還沒在風華雲鑒上出現過。
老神仙們打賞的東西,玄元鎮這裏,老鎮長以前都是和小女孩的父親李朗平分的,而他作為使者的時候,從老鎮長手中出手的清靈果收益,他還可以分得五分之一。
打賞不固定,有時有有時無的,收益卻是實實在在的。
用小女孩祖父的話說,他們家阿朗,是謫仙人一樣的存在,能夠賺到晶源的,基本上都是山上的修行人,他們家阿朗,自然也是。
長生在聽了一肚子的風華雲鑒之後,待兩位老人熄燈歇息下來,抱著黃天,一邊嘖嘖有聲,一邊感歎著去了仙門山練劍。
盧玄定下的,每天必修課之一,練劍,她是風吹雨打都要完成的。
山上月華如煉,臨門的月色,不分貴貧的照耀每一家每一戶。
竹葉莎莎,月光籠罩下的仙門山,在清冷的月光下,使得山上愈加的清幽。
想起傳說中的仙門山,應該也是有故事的吧。
長生用心的練劍,沉下心去,體會盧玄新教的劍法。
他在清冷的月光下,人卻比月光海清冷,仙氣飄渺的,像是一個不注意就能羽化成了月光一樣。
他望著仙門山,看不出喜怒,隻是目光悠遠,像是穿過了時空之海,看到了遠古洪荒一般。
長生隻看了他一眼,就收回了目光,不敢多看,然後專心的練起劍來。
她在熟悉掌握了今天的劍法以後,又把之前他教授的劍法重新走了幾趟,將這些融彙貫通以後,也停了下來,抬頭看了眼仙門山的山巔方向。
此山白天看著就像是被打破了的破布娃娃一般,坑坑窪窪的不規則,晚上的月光下,卻又多了一種朦朧的美,當然,隻是隻在山腳下明亮出,山腰那裏的密林,晚上她覺得還是有些瘮人的,林木太深,荒草太多。
看著眼前的山,眼前的人,長生無來由的想起,在藍星,她有一段時間,也是非常喜歡到處旅遊的。
訪名山古神聖,探幽古跡。
隻是當有一天,她看到名山上人頭攢動,遊人如潮的時候,忽然之間,就在那茫茫人海中,感覺到一陣莫名的悲涼。
腦海中,冒出一些念頭來,怎麼也揮之不去。
她想問一問,卻不知道問誰。
問一問:自古名山待聖人,
可,聖人何以待名山?
最後,終是不忿,還有一些意難平。
自從一見聖人後,名山待聖人依舊如初戀,而聖人已經遠去,名山基本上留下了殼兒,精魂已失,徒留傷感。
萬裏河山如畫卷,山高水遠的塵世裏,誰在山上,誰在山下?
是吾心安處即吾鄉?
是紅旗漫卷西風?
是高高山頂立,深深海底行?
還是雲在青天水在瓶?
……
至於答案,她後來沉下心來紮根農業做種植事,就是一種答案。
種出更好的更高產的農作物,增收豐產,養更多的人。
至於名山不名山的事情,她後來已經沒有心力去深究了。
“此山曾為名山!”
叮咚猶如清泉的一樣的生音落地,還間帶著一絲慵懶,一絲暗啞。
聽到長生耳中,卻差一點被自己的口水噎到。
剛說不再想名山的事情咧!
這位又冒出這麼一句“此山曾為名山”是要鬧哪樣呀?
長生不說話,也不看他,無語望天,天上的月亮真圓、真美、真漂亮!
盧玄有些不解的瞄了她一眼。
長生想將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奈何此處隻有他們兩人,外加一個黃天。
奈何黃天太賊,一看到長生練劍,就知道那人會出現,噌的一聲就開溜到不知道哪兒去了。
想了想,終是躲不過,遂轉頭看著盧玄道:“這是不是名山我不知道,隻是,這山,我動過念頭,等我賺點晶源,想把這仙門山給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