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還真是有點意思。
借用啊?好像是肯定了冷少頃就是她榮依珊的私人物品一樣。
榮依珊笑了笑:“何小姐真會開玩笑,你們隨意就好。”
何露露已經一隻胳膊自然而然的挽上冷少頃的:“那,史蒂芬小姐,幫我陪陪榮小姐啊。”
說完了就轉身離開。
一麵和冷少頃說話:“冷少,早就聽說你的舞跳得很好,今天可是有機會做你的舞伴了,真的很高興呢。”
冷少頃的語氣依舊是淡淡無波的:“何小姐何必這麼客氣呢,我又不大常跳。”
望著那一男一女相偕離開,榮依珊臉上的笑容就一點點的散去。
然後,望向已經在她對麵坐下來的史蒂芬.沛然。
說實在話,每每麵對著這個女人的時候,她就會覺得心裏麵說不出來的壓抑。
偏偏,有很多的場合,根本就回避不了。
就比如今天。
史蒂芬.沛然酒量是極好的,這種場合下,手裏麵當然是離不開酒杯的。
剩下一半紅酒的高腳杯,在手裏漫不經心地搖啊搖的,緩緩開口:“榮小姐,好久不見了。”
榮依珊笑了笑:“的確好久不見。”
史蒂芬.沛然喝進去一口紅酒:“看你的氣色還不錯,可見冷少平時把你照顧的挺好的,以前吧,總覺得那個人性子過於冷了些,很不會照顧人的一個男人,可是感覺他遇到你之後好像變了很多呢。”
榮依珊笑了笑,沒有開口說什麼。
史蒂芬.沛然歎了口氣:“要說呢,隻要是遇到了對的人,就沒有什麼是做不到的。冷少頃對我和對你的態度,真的是天地相隔呢。有時候想想我當初對他那麼的執迷不悟,真的是太幼稚了點。”
她說這些話的時候,臉色有些肅然,給人的感覺就是發自心底的肺腑之言。
隻是,榮依珊搞不懂的是,她為什麼忽然要和自己說這些呢?
兩個人之間的關係分明是敵非友。
總覺得她這番話,說出來是別有目的的。
臉色依然是淡淡的:“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史蒂芬小姐為什麼還一定要耿耿於懷呢?”
史蒂芬.沛然就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榮小姐說錯了,我並沒有因為那些事情耿耿於懷,我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擔心你們因為那些事,心裏還在記恨我。”
榮依珊有些愕然。
她這樣的態度,是在試圖和自己和冷少頃冰釋前嫌嗎?
可是話說回來,在之前不久,她還設計擺了自己一道呢。
害得自己的公司接連兩三個月都沒有一點收益。
自己可是著實的忐忑了很長一段時間呢?
這麼,一轉眼的功夫,她竟然又在示好了。
還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呢。
隻是,鬼才相信她會有那麼的心思單純呢。
很有可能,她這麼做有她自己的目的吧,或者是揣著什麼不可告人的心思。
榮依珊心裏麵這樣猜測著,臉上的笑容就說不出來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