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頃今天據說是和什麼朋友喝酒去了,所以才會回來的很晚。
而此時,看他臉上的表情說不出來的難看,不用問也知道,剛剛榮依珊的那番意有所指的話,顯然都給他一字不漏的聽了去了,而且看他現在的這副情形,大概是,很生氣。
佩佩下意識的就吐了吐舌頭,然後,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笑,望一望自己身邊的榮依珊,聲音壓得低低的一句:“珊珊姐,這一次你可慘嘍,冷少的脾氣可真的是很不好,而且看樣子他今天可是喝了不少的酒,不過呢也沒什麼了,大不了你多說幾句好話,在床上的時候多賣賣力,興許他的氣就消了也不一定。”
她一麵說著一麵就站起身來,笑容那麼的意味深長,望向冷少頃:“冷少,那個你回來了,你坐你坐,我要回去睡了,都這個時候了,明天還要早起,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了。”
一麵說著,一麵誇張的打著哈欠兒,轉身回去樓上自己的臥室裏去。
榮依珊在看到冷少頃的那一個瞬間,也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後隨即,又冷眼旁觀了佩佩的一番表演,目送著她離開,才淡淡的語氣開口:“你回來了,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冷少頃此刻的臉色冰冰冷冷的,因為喝了酒的緣故,眼睛裏密布血絲,他並沒有回答榮依珊的問話,而是糾結著另外的一個話題:“怎麼,我剛剛聽你說什麼來著,裴沛元哪裏比我好了,你倒是仔細說說看。”
要說呢,男人喝了酒,就是不夠理智。
榮依珊心裏麵可是說不出來的鬱悶,明明剛才,自己的那番話是說給佩佩聽的,偏偏他還就到了真了,而且看他這樣的反應,說是氣不打一處來也差不多了。
大概自己就算是解釋,也解釋不通了吧。
不過饒是如此,榮依珊還是試圖做著解釋:“我剛剛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難道你還當真了嗎?”
冷少頃已經走近到她的麵前:“真的隻是開玩笑而已嘛,可是我看你說話的時候好認真的樣子呢,你是不是一直覺得我沒有那個裴沛元好,沒有他性格好,沒有他體貼人,難怪你老是想找各種各樣的借口去見他,真正的目的怕是不是因為佩佩的事情,而是因為你一直心裏都沒有放下過他吧。”
榮依珊因為他的話,就覺得有些氣不打一處來,怎麼男人喝多了酒,都變得這麼的不可理喻呢。
不僅僅是不可理喻,叫人事可忍而孰不可忍。
那麼索性,要不要去理會他好了,大概等到明天他酒醒了,他也就不會再咬住這件事情不放了。
站起身來:“隨你怎麼去想吧,我自己的事情輪不到你來管東管西的,時間已經不早了,我也困了,要去睡了啊。”
說完了,轉身離開,就要回去自己樓上的臥室去。
可是氣頭上的冷少頃,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榮依珊,你不許走,給我把話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