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擊。
短短幾個來回之間,她的頭部已經完全裂開。然而她並沒有像其餘喪屍一樣,因為頭部的損傷而停止活動。
她的腦袋反而像食人花一般,變成了一個新的武器。
看著麵前那綻開的,有如血肉之花般的漂亮頭顱。甘兆吉為之前心中隱約升起的想要和這個喪屍翻雲覆雨的想法而作嘔。
甘兆吉堪堪躲過一擊,在柔軟的羊毛毯上翻滾了一圈。
他看著毫無敗退之象的喪屍boss說:“怪不得剛才那個血肉怪物不敢上七十八樓,原來是因為這個boss在上麵。”
竺軼嗯了一聲,拿著斧頭和boss你來我往。
甘兆吉看著竺軼的動作仿佛跳舞般優雅,一邊不慌不忙的躲開喪屍boss的攻擊,一邊在嘴上調戲boss。
短短十幾秒時間裏,竺軼都問到了對方芳齡幾歲,是否有婚配。
甘兆吉覺得要不是竺軼手上的武器太粗俗,又或者是對麵的敵人長得過於惡心。如果再配上一點小夜曲,簡直如同在跳一曲浪漫的華爾茲。
一時間實在難以找到boss的弱點,僅僅憑他和竺軼兩人,很難再保護 npc的情況下全身而退。
甘兆吉轉過頭想讓關景馳幫忙,沒想到關景馳竟然早就逃到了這條走廊的盡頭。
龐月杉和賀婉婉反而留在原地,兩女或許是被嚇傻了,又或許是因為被關景馳拋棄,目光有些呆滯。
甘兆吉泄氣的轉過頭,就在這時,他突然聽見竺軼對他說:“把你的燃i燒瓶給我一個。”
甘兆吉下意識的伸手去摸,突然反應過來,連忙搖頭說:“你瘋啦,全是羊毛毯,出去後不但是boss,連我們都會被燒死。”
竺軼說:“我扔她嘴巴裏。”
甘兆吉聽完覺得此事更不靠譜:“你在搞笑嗎,有她那根倒鉤在,我們根本沒辦法近身。”
竺軼不耐煩了:“最後問你一次。”
要是甘兆吉真不給他,就不要怪到時候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了。
這瞬間甘兆吉
福靈心至,連忙挖出一個燃i燒瓶,扔到了竺軼的手上。
他正想著主意要怎麼將燃i燒瓶塞到boss的嘴裏,突然看見竺軼將燃i燒瓶拋在了空中,緊接著用斧背一下子擊中了燃i燒瓶。
就像打網球一般,燃i燒瓶被拍到了boss的上方。
然而因為斧頭是金屬,所以燃i燒瓶在此刻已經破裂了。
裏麵的高濃度酒精以及一些助燃物,全部都撒在了boss的頭上。
boss的頭此時是敞開的狀態,於是這些東西徑直的灑進了他的頭顱之中。
甘兆吉這次沒讓竺軼指揮,將點燃的機械打火機扔給了竺軼。
竺軼甚至沒用手接,直接用斧頭將半空中的打火機再次拍進了boss的嘴裏。
隻見一道火焰從boss的頭頂冒出來,她吃痛地趕緊合上了頭顱,然而其中的火依然沒有熄滅,竟然越燒越旺,將她的整個上半身全部引燃。
竺軼趁此機會,一腳把boss踹進了她出來的房間裏。
boss不斷揮舞著手臂,然而此時他隻是胡亂的攻擊,已經失去了戰鬥力。
眼見boss腳下的羊毛地毯就要燒起來了,竺軼手上的斧頭再次揮起。同樣是斧背,但是這一次他的動作卻像在打高爾夫。
boss被他推進了浴室,在對方快要衝出來的時候,注意眼疾手快地關上了浴室的門。
甘兆吉看傻了,最後吞吞吐吐地說了一句:“兄弟,你之前到底是做什麼的。”
竺軼走出房間,謝黛看見他和甘兆吉活著出來了,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鬆開捂著小寶眼睛的手:“這個女人應該就是其中一個實驗品。”
甘兆吉皺著眉頭問道:“可是你不是說你們的實驗品還保持著人類的思維嗎,可是剛才這個女人並不會說話呀。”
謝黛回答道:“並不是非要說話才可以證明他們保持著人類的思維。像剛才那個實驗品,它的口腔已經完全和人類不同,所以也沒辦法發出人類的聲音。”
“更何況他們被實驗改造了這
麼多,也很難說還保持著多少人性。而且實驗品們需要及時注射藥物,否則會衰敗而死。她看上去已經很虛弱了,如果是才注射過藥物的實驗品,浴室的門根本都沒辦法擋住它。”
謝黛說完便帶著打開了旁邊一扇客房的門。
“這是我的房間,你們進來吧。”
謝黛的房間裏一片黑暗,但是她從門口的桌子上拿起了一個小夜燈。打開以後淡淡的光芒照耀了整個房間。
見到熟悉的兔子狀小夜燈,小寶的臉色好了很多。
他跑上前將小兔子抱在懷裏,金黃的燈光照在他的臉上,讓他看上去像是一個手持光明的小天使。
“你們先坐一會兒吧,我去給你們倒水。”謝黛說著進了廚房。
這是一間套房,麻雀雖小一應俱全。
和剛才boss出來的那間房間不同的是,這間房大約是因為住了小孩的原因,被房客布置的很溫馨。
謝黛在飲水器上接了幾杯水,放到客廳的茶幾上。
“不好意思,實在是因為沒有電和氣,不能給你們泡茶。”她對眾人抱以歉意。
“沒關係,反正我們是來拿東西的,拿完就走。”竺軼接過水杯說道。
“好,我現在就去找出來。”現在說著走進了房間,從裏麵拿出了一個保險箱。
甘兆吉也拿起了水杯,等著謝黛開保險箱。
他突然感覺到一股灼熱的視線,喝水的動作一頓。
順著那道視線看過去,原來是關景馳正死死地盯著謝黛的動作。
那模樣仿佛要將謝黛的手吞進肚子裏絞碎似的。
甘兆吉心中一陣納悶,之前關景馳不想因為 npc上樓。但是現在已經到了這裏,沒必要對謝黛錄出這樣的表情吧。
哢嚓一聲。
保險箱打開了。
一股白氣從箱子的縫隙冒出來,帶著絲絲凍人的涼意。
隻見一根看上去結構複雜的針劑躺在箱子正中間,旁邊有一個小玻璃瓶,被嚴密而柔軟的材料保護著,並且處於低溫之下。
“帶著箱子不方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