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程黎大學時體育課不了解情況修了交際舞, 結果整個班就隻有他一個男生,被全班女生爭搶做男伴,也因此學了不少東西, 無論男步女步都會一點。
現在被紀尋帶著跳舞, 蔣程黎倒稍微想起點當初的回憶。
他邊被紀尋帶著在, 邊在腦海裏想他的計劃。
蔣程黎想著他經過前些天的努力, 現在在紀尋心裏應該已經把之前下藥的丟人形象抹除,應該到了進行下一步的時候。
他正糾結著的時候, 不小心踩錯了兩步,而紀尋仿佛毫無所覺, 摟在蔣程黎腰上的手有力把他帶回來, 舞步依舊平穩。
周圍人也漸漸認出紀尋,刻意繞開他倆騰出一大片空地。
蔣程黎抬頭往紀尋臉上瞟了一眼, 他瞳仁平視前方, 半點看不出有視力問題。
蔣程黎看著紀尋的薄唇和下巴, 腦海中突然靈光一現, 找到了合適的方法。
他佯裝又是腳下不穩, 口中悶哼一聲往前倒,不過又及時刹住力道,隻是把紀尋壓得往後踉蹌兩步抵在柱子上。
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 禮服挨蹭在一起,蔣程黎頭因為這股子力道也往前傾,上唇堪堪擦過紀尋的下巴, 軟濡如同一片羽毛搔過。
蔣程黎抿了抿唇掩過那絲麻癢,喉嚨下意識滾動一下,帶動下麵純白的領結也輕輕動了動。
“抱歉,我不太會跳女步。”蔣程黎用的氣聲, 還帶著運動之後的不穩喘息,氣息拂過紀尋的臉側耳畔。
蔣程黎這話是在撒謊,其實他被女同學強行要求跳的最多的就是女步。
紀尋原本淡漠的臉色僵了僵,視線散漫卻並未往下落在蔣程黎身上,而是平直直視前方,就連頭也不曾往下低。
他從柱子上站直身體,扶正蔣程黎,聲音有些冷硬慢慢道:“沒事,這隻曲子還沒完,我們重來。”
其後兩人的身體似乎被紀尋刻意疏遠,間隔有二十公分肢體接觸除了必要的也都沒了。
現在雖然也是在跳舞,但比剛才沒出現這插曲時的氛圍要冷了許多。
蔣程黎猜測紀尋是看出了他剛才的心思,刻意疏遠的意思一目了然,他臉上不由蔓上了一層紅暈,垂下了眸子沒再有小動作。
可他偏偏被激起了好勝心,但無論他後麵怎麼暗示,怎麼不經意撩動,紀尋都無動於衷,甚至臉色也越發冷硬。
這下蔣程黎也被激起了性子。
自上次做過到現在已經過了兩個月,蔣程黎就不信紀尋對他那麼無動於衷。
蔣程黎一咬牙,借著紀尋眼睛看不到的便利,一邊用了點力道順著舞步把紀尋引導到角落陰暗處,一把把他按在牆上,引得紀尋輕輕一聲悶哼。
果然,這次紀尋終於有了反應,隻不過是輕輕蹙了蹙眉頭,上半身被蔣程黎壓低站直著,像是被推得不舒服低聲問:“怎麼了?”
蔣程黎左右看了看,他們的位置正好被柱子擋住,隻要不是特意往這個方向過來就不會發現。
蔣程黎摟住紀尋的脖子,微微提起腳跟頭靠在紀尋頸窩處,他們現在上班的姿勢和蔣程黎零碎的記憶中車上發生那次一樣。
他覺得他現在就像勾引強迫良家婦男的土匪,心跳的飛快,震得他胸腔都有些疼,耳根也紅的厲害。
“你還沒明白?”他轉到紀尋麵前抬起頭,瞪大了眼睛眼尾通紅,和紀尋身體相貼在他耳邊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
蔣程黎恨恨在紀尋唇上咬了一口,力道有些大以至於在他下唇咬出一道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