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人越發不老實,他襯衫被撕開個口子。

渣攻歡場老手,手裏好東西自然不少,為了折騰紀尋,給他喝的勁頭著實不校

原文裏這時紀尋剛被喂藥不久還是清醒的,又跟渣攻打了一架,但他畢竟是個少年還中了藥,不是渣攻的對手,不過渣攻也被沒討到好處,臉上的傷過了半個月才好,也因此他對紀尋的征服欲越發濃厚,傷好之後直接把他綁架帶回家做男仆。

但是蔣程黎在外麵冷靜了兩個小時,回到房裏時間比原文晚了許多,現在身後紀尋明顯已經神誌不清了,他就走神半會的功夫,他身上衣服被脫了大半,襯衫被解開兩個扣,褲子皮帶也被扯鬆。

腰上傳來發熱的觸感,蔣程黎頓時回過神,攥住那雙滾燙的手,手的主人不滿,在他頸側狠狠咬了一口。

“嘶……”蔣程黎倒吸一口涼氣。

這麼一愣神的功夫,身後那人徹底把他皮帶扣解開,翻身覆在他身上。

蔣程黎一哆嗦,連忙拽著褲子往上提。

他打開燈,房裏瞬間亮了起來,習慣黑暗的眸子下意識眯了眯,過了兩秒適應,這才看清身上少年的臉。

客觀來說,少年臉生得相當完美,眉眼纖長雋美,麵龐清冷透著少年氣息,周身透著不染塵埃的清明肅穆,倒是頰邊耳根的緋紅給他添了些許青澀,將他拉入凡塵。

蔣程黎收回欣賞的眼神,可惜他現在還肩負著重任,得細細謀劃。

蔣程黎想著,不由舔了舔虎牙。

蔣程黎現在的臉和他原來有七八分相像,隻是眉眼更深遂立體,添了些許鋒利。

他對現在的臉很滿意,唯獨一條——明明霸總氣質十足的臉,卻生了一對極為違和的虎牙。

紀尋此時渾身發燙,那團火仿佛要把他神誌也一並燒了去,他眸子緊盯著身下人,恍恍惚惚盡全力想聚焦,卻隻看到了一片白皙的肌膚,仿佛散發著清涼,勾著他去觸碰。

他這麼想著,也伸出了手。

隻是他的手才伸到一半,便被另一雙清涼的手給攔住了。

他垂下眼睫,看著那雙白皙修長的手,又看了看那人的胸膛。

紀尋抿了抿唇,像是在對比。

片刻後,他握緊了蔣程黎的手。

正猶豫這片刻,身下那人撐著他坐了起來。

於是映入紀尋眼簾的便是一張分外精致的臉,他看著那張臉,恍惚中神智劃過片刻清明,在他一片混沌的腦海劈開一道靈光,他頓時意識到現在的處境。

等他看清身下的人是誰,眼神掃過身下人被撕扯得皺皺巴巴的西裝,眸中是毫不掩飾的厭惡。

“還記得我嗎?”蔣程黎雖然被壓在下麵,但卻悠悠哉哉絲毫不慌,甚至唇角挑起一個帶著三分涼薄的邪魅笑容。

半天沒等到回應,蔣程黎強撐的邪魅有些僵,但霸總人設不能崩。

片刻,蔣程黎發現他高估了自己臉皮的厚度,尤其是明知道自己幹了壞事十分不受待見的情況下。

索性他也不笑了,現在這情況說什麼也不好使。

好在紀尋的清醒隻維持了一瞬,眸光在他臉上逡巡片刻,帶著熱氣的唇齒猛地咬上了他下巴。

這下蔣程黎受不住了,太疼了。

蔣程黎放棄了,這劇情是走不了了,翻身想攥住紀尋胳膊。

紀尋先是順從,意識到他想幹什麼之後掙紮得厲害。

少年帶著一股子狠勁,即便蔣程黎現在是常健身的霸總也差點製不住他。

掙紮間蔣程黎腰上被床頭狠狠硌了一下,疼得差點喘不上氣,臉上用來裝逼的金絲眼鏡也掉了。

蔣程黎是個程序員,從小到大從沒跟人打過架,哪受過這罪,當下眼淚花差點冒出來。

好在除了神誌不清的紀尋沒人看見。

蔣程黎把眼淚憋回去,奮力掀開紀尋,跑下床打開房門。

酒店隔音良好,門口的保鏢沒聽到半點打鬥的動靜,直到聽到開門聲猛地回頭。

見到麵前的場景頓時一驚。

總裁眼鏡碎了,襯衫被扯碎成一條一條,俊美無儔的臉上還多了個牙櫻

嘶,這挺激烈埃

“少爺,您受傷了。”遊繁不知方才在哪裏,從暗處也走了過來,視線在蔣程黎身上一掃。

在觸及牙印時他身形頓了頓。

隨後他又眼尖看到蔣程黎腰上一塊青紫。

他眉頭一皺,還想往房間裏看,但視線被蔣程黎擋住了。

“開車去醫院……”蔣程黎眉頭緊皺,秉承霸總惜字如金的原則,但看到遊繁驟然擔憂的神情,還是解釋了句,“我沒事,是紀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