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齊弘悅跟著魏永恒到了南邊,雖然帶著皇上的任命,但是這邊的商人個頂個的精明,都是表麵功夫做的不錯但是實際裏麵背後下黑手的也不少。
齊弘悅處理也不好,想讓魏永恒出頭,可是他卻總是推脫,或者敷衍搪塞一下,什麼主意還是要自己想。他我知道魏永恒不想這麼早站隊伍,這次是迫不得已被皇上趕到這邊,他卻還想要保持中立,自己不得不想要找辦法推他出去。
這幾日齊弘悅無論去哪都要帶著他,遇到事情就讓他出主意,雖然他吞吞吐吐的不願意出主意,但是如此一來卻很難撇清楚。齊弘悅終於逼迫的他不得不下水。
早上他們去拜訪這邊的一個大商戶卻被躲著不見,齊弘悅這才深切的感受到這做皇帝的不易。
父親雖然擁有至高無上權利,但是隨著年齡增加做事也力不從心,防備不到,處處被人挾製著。父皇握著兵權,這商貿稍有不慎便被撬走。如今他以皇子身份來結交這些商人,都不願意與自己碰麵。
這個商戶廖海,世代為商。屬於這邊的一個大商戶,打開他的門就等於撬開了窗。之所以選擇他還是因為在他上一代受過天家幫助,雖說有些不成理的關係,但是眼下沒有別的出口了。
齊弘悅來到這裏就派人前去搜集資料,了解了他們商戶的關係。這會便來到了廖府,府上的人趕緊帶到客廳,倒上一杯茶。齊弘悅品了一口,果然不錯是好茶。
“二皇子稍座,已經派人去叫了我們三公子了。”前來伺候的管家態度倒是謙和,畢恭畢敬地伺候。
齊弘悅卻一聽發現不對的地方,他來找的是廖海怎麼去叫三公子呢?
“叫你們廖大掌櫃的出來。”
管家臉色立刻垮了下來,隨後歎了口氣又說“我們掌櫃的這幾日都在病中,沒辦法出來。隻怕……”
齊弘悅自然知道管家這麼說就是騙他的,廖海就是不想出頭,怕這也是丞相的授意。
齊弘悅的臉黑了黑,對著一旁侍候的人說:“廖掌櫃真的病了?”
管家一聽就傷心的抹眼淚,難過地說:“我們大掌櫃因為這幾年生意不好做,操勞過度身體本就不好,前幾日又偏巧感了風寒,如今臥床不起。”
齊弘悅與魏永恒互相看了一眼,兩人立刻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轉神之際,廖家三公子走來,連忙行禮參拜。
“廖述安參見二皇子。”
齊弘悅見狀趕緊上前一步打住。
“不必多禮。”
廖述安在二皇子坐下後才深感歉意地說道:“今日二皇子能來我們府上不勝榮榮寵,本該家父出來迎接但家父身體欠佳無法前來,望二皇子見諒。”
二皇子心知什麼情況但卻隻能順著問:“無礙。隻是廖掌櫃身體如今如何?此番來此我從京城裏帶的有太醫,不如讓他來幫忙診斷一番。”
“那……謝過二皇子了。即是二皇子所帶的人必是醫術非凡,若是能來替家父一看自當感激不盡。”
廖述安一番真摯的感激倒讓他挑不出毛病。他端起一杯茶細細品嚐,不住的做下麵打算。
廖述安自然也知道二皇子是試探他的,父親裝病早有料想會有太醫來診測。他自然不會慌張,早早做好應對這關的打算。
齊弘悅放下茶杯,又開口說道:“聽父皇談過,從太上皇的時候廖家做著商鋪便多有往來,朝廷也頗為照顧,這邊小事不算什麼。隻是如今大小商鋪全憑三公子定奪,可能事事兼顧周全?”
廖述安挑了挑眉梢,後來神色立刻嚴肅起來,很是恭敬地說:“承蒙天家恩情,廖家一直銘記在心不曾忘了。謝二皇子對家父的照顧。隻是近段時間處理商鋪事務確實頭疼多了。”
“要多注意就休息了。不過你也別太累了。”
齊弘悅囑托了他幾句,齊弘璽隻得讓他自己多注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