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忍不住了?”梁洪冷笑的開口諷刺道。
“你……離我近一點……”司南氣若遊絲的說道。
梁洪眯了眯眸,暗暗的留了心,他並不隻是一個莽夫,司南能在這做臥底五年而不露痕跡,又怎麼可能會輕易開口。
所以,他表麵裝作相信了司南的話,緩緩地走到了他身邊,道:“你可以說了。”
“你……再近一點。”
如果說原本還隻是有點懷疑,那麼現在梁洪直接就能確定了司南是想搞小動作。
不過他還是想知道他在搞什麼把戲,所以又往他身邊靠了靠。
“我的上線是蠍子,他……”司南說著說著趁梁洪不備的時候用盡全身力氣的咬住了他的耳朵。
力氣之大,竟直接咬掉一半。
梁洪一時間隻覺得耳朵發熱沒有知覺,可漸漸的就感覺到了疼痛,並且越來越痛。
他臉色扭曲,轉身又把烙鐵戳到了司南身上。
可司南就隻是笑,並且笑聲也越來越大。
梁洪麵色扭曲的看著司南,然後也冷笑,道:“骨頭硬是吧,我就喜歡骨頭硬的,這樣逼供起來才有意思。”
說完,轉身從一堆刑具裏挑了起來,最後,拿出來了一把鉗子。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專門用來拔人指甲的鉗子,都說十指連心,我今天就要看看你能挺到什麼時候!”
說完也不再廢話,直接拔掉了司南的大拇指指甲。
司南悶哼一聲,臉色愈發蒼白。
見司南不出聲,梁洪冷笑一聲,這次沒有直接把他指甲拔出來,而是慢慢的一點點的用力,讓司南好好體驗這份痛苦。
司南咬著牙,硬撐著不讓自己叫出聲,可額頭上卻冒出了汗水,混著臉上的血水一起往下滴。
“嘖,瞧你的手,都髒了,我幫你洗洗。”
說著,梁洪把一盆鹽水端了過來。
梁洪用力的把剛剛被拔了兩隻指甲的手拉了過來,隨後猛地放進了鹽水中。
“啊!!”
司南再也忍不住了,痛苦的吼了出來,“梁洪,你要是條漢子就給我個痛快!”
“想要個痛快?哪裏有這麼便宜的事情。”
梁洪冷笑一聲,又開始拔他的指甲。
這次司南沒有挺住,直接暈了過去。
司南昏過去之後,梁洪捂著耳朵也出了地下室,找醫生給自己包紮去了。
等司南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站在他麵前的就不隻有梁洪一個人了,還有喬木。
“司南,你如果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答應給你個痛快。”
司南看著站在他麵前的喬木,冷笑一聲往他身上吐了口口水。
“喬木,我相信邪不壓正,早晚有一天你會得到報應的!”
“嗬,敬酒不吃吃罰酒。”喬木眯眼,“看來你是怎麼都不肯說了,也行,也沒有必要留著你了,梁洪,你等會直接親手了解了他,然後把他的屍首扔到離警察局最近的地方。”
三言兩語間,喬木宣布了司南的結局。
說完後,喬木也沒在地下室繼續多呆,交代完後就出了地下室,他還有事情要忙,今天是他女兒二十二歲生日,他答應了會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