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還發生了一個大事,那就是林家主母林夫人去世,而且其後林家就發生了爭產案,林文軒控告林辰風騙取了林氏十分之三的股份。
但是他自己也知道這十分之三的股份是林夫人贈送給林辰風的,而林辰風也沒有決定自己要還是不要,他確實沒有想好。
法庭無法判定,所以隻能要求雙方庭外和解,林文軒堅持要回股份,而林文軒一直沒有表態。
林辰風最近的心情都很沉重,林夫人從去世到出殯,他都沒有出現過,陸瑤瑤一直守在他的身邊,她知道自己丈夫情緒的變化,她也知道林辰風心裏難受,而他是什麼都不說出來的。
“老公,我陪你去看看她吧。”陸瑤瑤指的是林家的家族墓地裏,林辰風不說話,可是臉卻是沉著的。
“不想去。”林辰風確實不想去,隻是不想林夫人死後還給自己留這麼大的一個包袱,雖然她做到了自己說的公平,可是現在卻是給林辰風添加了一個大麻煩,這十分之三的股份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要,要了又能怎麼樣呢?算是補償嗎?不過他還真不需要這樣的補償。
“我想將股份成立為一個基金會,瑤瑤,你看怎麼樣。”
一分錢他都不會要的,他就將股份每年分的紅利給放在基金會裏,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很好,不管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
所以不久後林辰風將林氏股份交出來成立慈善基金會的善舉是幾乎將林文軒給氣炸了。
陸瑤瑤三天前接到了已經在火車上馬母的電話,幾乎是已經開忘記的人了,馬母告訴陸瑤瑤,馬文俊已經去世了,而她也已經回去老家了,S市的房子她沒有賣,她將鑰匙寄給了陸瑤瑤。
走進曾經住過的家裏,自己的痕跡在這裏幾乎是已經沒有了,倒是袁珊在這裏的痕跡很深,就連冰箱上都還留著她寫給馬文俊的紙條,陸瑤瑤不知道馬文俊看見這些紙條時是什麼樣的心情,而陸瑤瑤早就平靜了,不得不說他們以前不能說是沒過過快樂的日子。
家裏的家具依舊是陸瑤瑤跟馬文俊離婚時的,沒有任何的改變,馬母告訴她,袁珊幾次想換卻被馬文俊拒絕了,兩人不知道為此吵過多少次了。
其實她與馬文俊的回憶太少了,他們結婚時連一張結婚照都沒有,所以陸瑤瑤找不出任何值得紀念的東西出來,最後她還隻能離開那裏,她知道這才是真正的結束了,以一個人生命的終結來結束。
當陸瑤瑤下樓時,她碰上了袁珊,袁珊好象是故意來這裏等她的,可是等她做什麼呢?
袁珊上前,說道:“看見了吧。”
“看見了。”陸瑤瑤點頭,該看的都看見了,“怎麼了?”袁珊一副無愧於心的樣子,這次她也是回來見馬文俊最後一麵的,她是見到了:“我這個你們眼中的壞女人都知道回來見他最後一眼,而你呢?你為她做過什麼呢。”
陸瑤瑤聽著她嘴裏自己的把柄,她說道:“陸瑤瑤虧他那麼愛你,你結婚生孩子,卻不曾在去看他一眼,你憑來這裏!”
“陸瑤瑤,在別人眼中我是壞女人,可是你又好得到哪裏去,你對他做得不絕嗎?”
“絕啊,所以我不想跟你說任何話了。”陸瑤瑤覺得現在來說這樣的話沒有什麼意思了,她隻想離開這裏。
“可是袁珊你是怎麼對他的呢!我告訴你,我還給你的馬文俊是完整的,那時的他是愛你的,是你自己沒珍惜。”
“你!”袁珊哈哈一笑,道:“他愛我?他一跟你離婚就後悔了跑去陸家找你,醒著的時候想你,睡著了叫你的名字。”
回到家後,陸瑤瑤早將鑰匙給扔進海裏去了,她知道自己早就過去的事情了,就別在影響自己的心情了,現在的她很幸福,她希望馬文俊能在天堂快樂,而袁珊那種女人就讓她下地獄去吧。
林文軒見到林辰風時是在高爾夫球場裏,兩人的見麵不得不說是湊巧,可是看在林辰風眼中卻是早就安排好的,為什麼非在自己跟別人商量基金會的時候,林文軒是帶著怒氣而來的,當他知道林辰風會將自己的股份捐給基金會裏,他在報紙上大罵林辰風是林家的叛徒。
兩人見麵,林文軒是一副看不起林辰風的樣子,他直接說道:“你完全可以不必姓林!”
“為什麼?”林辰風問道,真是太搞笑了,這個人,他說:“林文軒你是不是瘋了。”
林文軒告訴他,“把股份賣給我,我會給你一個非常合理的價錢。”
林辰風說道:“我不缺錢。”
“那你到底是賣不賣!”
“不賣!”
這時正當兩人交鋒時,紮南忽然出現在了球場上,紮南更四嘴不饒人,他說道:“沒想到啊,在這裏還能看見一場原生態的狗咬狗。”
紮南嘴上不留德,林文軒這時看向了他,“你他媽說什麼!”
“說中國話,聽不懂嗎?”
紮南繼續說道:“你一個靠女人發家,一個靠老婆,你們林家的祖墳一定是長了什麼,風水那麼好。”
紮南的話是絲毫刺不痛林辰風的,倒是林文軒是與他罵了起來,結果都被球場給請了出去。
林辰風知道自己這樣做是最好的方法,他不會受任何人的影響,他會成立一個慈善基金會,由陸瑤瑤來管理,這樣光每年林氏的年終分紅都能幫助很多人了,當他在美國還是個流浪漢的時候,他告訴自己以後一定要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
醫院,白雅的臉雖然是做了幾次激光手術,可是臉上的疤痕還是很明顯的,可是陳作人卻漸漸能站起來裏,在沈南月走時她給付給了醫院一大筆陳作人的醫療費,而且還給他轉了S市裏最好的醫院。
“小雅,我們回泰國去吧。”陳作在泰國生活了近四十年,早就是泰國人了,不是因為要跟著她,自己也不會來這裏。
“好。”
“你也跟我回去。”
當陳作人說這些話的時候,白雅沉默了,她該拿什麼跟他回去呢,是自己害他變成這樣子的,至今她心裏也是愧疚的。
“為什麼不說話?不想跟我走嗎?”陳作人找不出她不跟自己走的原因,他繼續追問:“為什麼不願意跟我走!”
“你看看我。”
白雅抬起頭來,讓他清楚的看見自己臉上的傷痕,“我這樣了你也好要我嗎?”
“要!”陳作人是堅定的說道,他找不出自己能嫌棄她的理由,他對感情認真,而他也知道白雅對他也是真誠的。
這時沈釗出現在了他們的麵前,他來不是找白雅的,是來找陳作人的,記得在沈南月打定主意離開S市時,她就找沈釗談過,她希望沈釗能幫幫白雅與陳作人。
“陳先生,我女兒告訴我,你是一個很好的人。”
陳作人微笑著問道:“想必你就是沈先生吧。”
“是,在下沈釗,是南月的父親。”沈釗說道,然後進入主題,“陳先生的身體,我問過醫生了,在修養一段時間就能出院了,不知道出院後,陳先生有什麼打算。”
“帶著小雅回泰國。”
“恩,很好,沈某想問問陳先生可知道泰國的裴邦將軍。”陳作人點頭,裴邦將軍是泰國軍界最德高望眾的人。
“認識,不過作人不認識他。”
“我認識他,他與我妻子與我都是老相識。”這裏的妻子陳作人知道應該不是白雅。
“沈先生想說什麼?”
“我想告訴陳先生,我已經給裴邦將軍打過電話了,你回到泰國後,他會保護你的。”其實大家都知道在泰國有軍方的人保護做任何事情都沒有任何的危險,“而且我已經將泰國屬於陳先生的百貨公司買了回來,送給陳先生與白雅。”為免誤會,沈釗補話道:“其實是小女南月讓我這樣做的,百貨公司也是她的錢買下的,所以我想這是女兒送給母親的嫁妝,希望陳先生不要拒絕。”其實沈釗來就是說這個的,也是將文件帶來。
醫院外,沈釗走出來時一身的輕鬆,這時白雅追了出來,她感激多沈釗說謝謝,“不用跟我說謝謝,這真是是南月的意思,她要我告訴你,她在英國生活得很好,她不希望你擔心,也不希望你以後的生活沒有保障,所以百貨公司有一半是你的名字。”
“我還是要說謝謝你,謝謝你既往不咎。”
“一切都過去了,我們不談以前的事了,往前看吧。”
白雅能往前看,可是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她知道他一輩子都得生活在失去葉清兒的痛苦也悔恨中了。
白雅幾乎是不願意回憶以前的事情的,可是她記得自己剛進公司時,那時因為穿得土氣,所以被所有同事嫌棄,倒是葉清兒不嫌棄自己,那時的白雅挺喜歡葉清兒這個姐姐的,而且那時因為葉清兒對自己好,所以沈釗好象也是對她刮目相看的,可是葉清兒知道這一切都不夠,她想往上爬,讓自己的兄弟姐妹還有父母過上好日子自己就得不斷的找到機會往上爬,可是任她在如努力都無法達到自己想要的那個目標。
沈釗給了她一個很大的幻想空間,那段時間好象他與葉清兒是正在吵架,所以她有了機會。
後來當她知道懷孕時,她簡直快高興瘋了,她就想著靠著這個孩子抓住沈釗了,可是沈釗卻讓她打掉孩子,給她足夠多的錢,可是她不幹。
她將這一切告訴陳作人時,陳作人並沒有嫌棄她,而是安慰她,“每個人都會犯錯,可是你必須知道這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