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文秀笑著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放輕鬆點。
黃一曦也不糾結,轉身問康明揚:“今天怎麼沒見林玲和張媚呢?”
她們兩個雖然放棄了爭奪比賽的名額,但做為團體隊員之一,又有司法局領導在場,正常來說怎麼也會出現呀。
康明揚愣了一下:“宇哥沒告訴你嗎?”
“告訴我什麼?”黃一曦回想了一下,商洛宇好象很少在她麵前說起別的女人的事。
“林玲去秦明的所了,不屬於閩越省管轄了,怎麼會有空來為我們加油呢。”
康明揚嘴角不屑地往上一撇。
現實的人不少,現實也正常,但這麼現實,過河拆橋的人可不多。
“至於張媚,她四年前代理案件的當事人女兒出事了,她昨天就飛回去處理了。”
“怎麼時候,她這麼負責了?”黃一曦詫異萬分,這不是張媚的風格呀。
不是黃一曦看不起張媚,事實上臨賽前有幾次模擬比賽,負責人也讓每個省的備選選手上台過,可惜讓人驚豔的人不多,因此後來的出陣陣容,象江夏省那樣到臨賽時才換一個選手的隊伍隻有江夏省和早上另一場被淘汰的一支隊伍,而且那支隊伍是因為主力選手臨時急病才換的。
“都出人命了還敢不回去補救。”康明揚哼哼兩聲,他就看不得張媚那囂張的樣子,人家一桶水都沒搖,她半桶水就亂晃。
康明揚除了對張媚的業務水平有微詞,對她的人品也不感冒,在他看來,女人就應該忠貞賢惠善良,張媚和這些詞一點也不搭邊。
就算她在律師界,地位和收入都不低,讓他仰望,他依然看不起她。
黃一曦望向柯文秀,她點了點頭,這次她來京都,除了給他們加油外,就是代表司法局和張媚談話的。
五年前張媚代理的那個案件當事人是一位同妻,那時在白水州,同妻這個名稱還是很少聽到的,張媚那時正式當執業律師才一年多,還沒有現在的城府,她坐在大廳無隔間的辦公桌接待過那個同事,和同事議論過這個案情,黃一曦也聽過這個案件的一些情況。
那個同妻名叫莊小瑩,中專畢業在外市某地小學教書,她的父親是白水州市引進的第一批高級人才,莊小瑩工作較難調動,在協調下放棄教書工作進了白水州最好的國營企業。
調到白水州兩年後,莊小瑩認識了同廠一個年青有為的大學青年,沒多久兩個人結成佳偶,一年後生了一個女兒,就在小兩口日子過得蒸蒸日上的時候,白水州的四十一家國營企業打包賣給外商,夫妻倆同時失業了。
失業沒多久,莊小瑩拿出買斷工齡的錢和家裏積蓄給丈夫創業,自己安心在家帶女兒,休閑時間也接了一些翻譯的零散活,日子過得平平淡淡又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