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張媚這一舉動成功地惹怒了黃一曦,往常不管張媚怎麼蹦噠,抱著道不同不相為謀的想法,她都把她成跳梁小醜,冷眼旁觀,可現在,她發現,要等天收賤人不知道什麼時候,而且非常不痛快,第一次,她生起親自動手收拾張媚的念頭來。
黃一曦起了這個念頭,但是想了半天,她發現自己什麼也做不了,搶張媚的案源嗎?別說她沒能力,就是有能力她也做出來,再說了,就她那兩三下功夫,張媚不搶她的已經阿彌陀佛了。
或者發個信息給彭慶喜,說她給彭慶喜帶了綠帽子?問題是黃一曦是天生自帶三觀的人,別說她手上沒證據,就是她手上有證據了她也不會發,這不是破壞人家姻緣嗎?
再說了,她也不認為她發個信息就會影響他們夫妻感情,都說一物降一物,彭慶喜就是妻管嚴,在張媚麵前和老鼠見到貓沒兩樣,這種沒證據的信息,根本奈何不了張媚。
想了半天,黃一曦發現,她要報複張媚,還真的是束手無策。
商洛宇以前從沒有感覺到出差是一件苦差使,從小到大,他沒多久就從一個地方搬到另一個地方,對他來說,呆在哪裏都沒有什麼區別,對他來說,即使是父母在的地方也沒有歸宿感,所謂的家,隻是一棟有人的房子而已。
這麼多年過去,他也有自知之明,自己就是那種天生親緣比較淺弱的人。
直到遇到黃一曦,在他看來,黃一曦也是同類人,黃一曦和他一樣,都是早慧之人,她的心理方麵極度缺乏安全感,從小到大,她都處在重女輕男的環境中,哪怕是黃海山發現後,把她帶到白水州,給了她幾年的幸福生活,但那幸福,隻要有俞美清李玉珍等人存在,始終讓她不敢放心。
黃海山出事後,表麵上看黃一曦很正常,但實際上她更沒有安全感,所以她的人生極期自律,從來不敢有多的要求,就象一個愛玩的孩子,本應該抱著玩具快樂生活著,可她從來不敢要玩具,哪怕是你主動給她,她也不玩,就象是一隻壁虎,怕被人抓住,主動斷了自己的尾巴,再也不長出來。
所以商洛宇覺得他們倆是天作之合,同居的這段日子,他非常快活,整天和黃一曦膩在一起,昨天駱慧芬叫他回去,和以往強烈手段完全不一樣,他覺得有點奇怪,想弄清楚她的打算,可是沒等他弄明白,顧問單位出了事,他隻能先去解決。
到了顧問單位,和公司的相關高管坐下來會談,進行調查後,又和他們一起去酒店吃飯,喝了點酒,到了晚上十點多,就繼續有親屬給他們打電話,催他們回家,商洛宇的心裏很羨慕,他出來兩天,黃一曦都沒有主動給他發個信息。
回到酒店後,一開始他還想端著,可是沒多久,他就自己找個查崗的理由,說服自己先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