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腦力大比拚的節目,實在太傷身體了,黃一曦又想起林舒芳,她最近天天都在練車,也很辛苦,“我們明天也去郊外玩一下吧?”
商洛宇想起駱江平和他說的事,也沒注意聽,直到黃一曦問了第三遍才回過神來,“你剛才說什麼?”
黃一曦笑笑也沒有說話,商洛宇也沒注意,眼睛裏有點擔憂,“那個張媚你以後離她遠點。”
剛才辯論的時候,他就坐在張媚的對麵,看到張媚一直冷冷地看著黃一曦,眼裏不時地閃過怨毒的光芒。
兩個人回到家,黃一曦也顧不得休息,拉著他問為什麼那麼說張媚。
在黃一曦看來,張媚已經得償所願,順利地拿到入隊的門票,她實在想不到,她對她還有什麼怨言。
“或許你的存在,就是礙了她的眼,既生瑜,何生亮。”
“神經病,誰和她是瑜亮呀。”
黃一曦皺起眉,一早上飛揚的心情頓時沉鬱下來,拿起已經放涼的茶水就喝。
商洛宇十分嚴肅,“有些人的想法不可理瑜,你得多注意點,我看她不是什麼好鳥。”
黃一曦一口水噴了出來,“她是不是好鳥我不知道,但我肯定她絕對沒有鳥。”
商洛宇一臉嫌棄地看著她,“你就肯定她沒有鳥?別的我不敢說,但她肯定不隻有一鳥,那天晚上你不是聽到了嗎?彭慶喜現在也聽到一些風聲。”
黃一曦腦袋轉了一下才明白,心裏嘀咕,就算她有許多鳥,那關我什麼事?卻不敢再說下去,越說越汙了。
“彭慶喜從哪裏知道的?”
黃一曦一聽,有八卦,雙眼登時亮了,“來來來,快點告訴我,哪個人民群眾眼睛這麼亮呢,竟然看到彭慶喜頭上有一片綠油油的草原。”
那晚上的事,黃一曦和商洛宇都沒有再提起,兩個人都不是說人陰私的人。
商洛宇服了她,覺得這沒什麼不能說的,就對她說了。
“這事也沒有傳開,隻是有人私下說,當初她和孫青海的事,本來就藏著掖著,可後來她不是又攀上高枝了嗎?就對孫青海不理不踩了,我估計是孫青海不高興了,背後做了什麼小動作,或者遞了什麼把柄給彭慶喜,彭慶喜也不是好相與的,自然和她鬧,還揍了她幾次,所以你看她今天,一點活力都沒有…….”商洛宇聳聳肩。
黃一曦聽得眉開眼笑的,道,“我還想她今天怎麼這麼沉默呀,就沒有說過一句出彩的話,原來是這樣呀,後院起火惹的禍呀。”
好吧,這個形容也不能說不對,誰說後院一定要指女人的,所以商洛宇道,“也可以這麼說。”
黃一曦眼睛鄙夷,一點也沒有同情彭慶喜,“他不是靠著張媚和孫青海才爬到那個位置嗎?想要攀高枝,自己又沒本事,隻能當裙帶仔呀,我估計呀,彭慶喜就算真的有張媚攀高枝的證據,也不會離婚,他還想靠她爬得更高呢。”
商洛宇沒說話,但對黃一曦的話挺認同的,同是男人,他知道的不隻是這些,他還聽說彭慶喜升官後,在清溪縣肆無忌憚的,不止帶一個人女人去開房,可見其人品心誌。
夫妻倆各玩各的,誰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