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健豪長得特象謝永辰的父親,走路斜肩的姿勢也一模一樣。
也因此,紀丹紅有恃無恐,唯一讓謝永辰失望的是那次發現她和某個男人不清不楚的,不過紀丹紅也狠,從別墅的四樓一躍而下,幸虧被樹枝擋住,隻在床上躺了兩個月就生龍活虎了,從此更受謝永辰寵愛。
眾人一下子嘩然起來,誰也沒想到紀丹紅能這麼狠,也沒有想到謝永辰頭上頂著一頂這麼大的綠帽子,不過想想也是活該,他以為有錢就能為所欲為,也這樣幹了,但是跟在他身邊的,口口聲聲說愛他的人,卻隻是為了錢。
紀丹紅“砰”的一下站起來,指著陳麗花罵;“你個老東西,你胡說什麼呀,我什麼時候有契兄了?我都以死證清白了你還冤枉我。”
說著紀丹紅也哭上了,隻是她哭得還真是粗糙,眼睛亂轉半天也沒有掉一滴淚,明眼人一看表演的成分居多。
“當初口口聲聲說我是你兒媳婦,你把我當親生女兒看待,我給你買禮物時,你收得興高采烈,我睡在你家的時候,你還好吃好喝侍候著。我叫你那麼多年媽,你竟然說你兒子沒承認,你也沒承認。”
陳麗花翻白眼,輕蔑地說:“我兒子那麼厲害,有多少女人主動倒貼他,上門叫我媽的女人多得是,你算老幾,要不是你生了個兒子,看在我孫子的份上,你配進我家的門?我兒子死後,你不是對我說,想我做你兒媳婦,你做夢吧,怎麼現在上趕著要做我兒媳婦了?”
謝永辰死亡後第五天火化,火化的前一天晚上,陳麗花想起兒子明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想守一個晚上,紀丹紅為了做親子鑒定,哄騙她回家。
謝永辰火化後,紀丹紅自以為有了遺囑和親子鑒定,第一個和陳麗撕破臉,陳麗花至今還記得她說的話,“老不死的,我忍你很久了,要不是為了錢,真以為我會看上你那短腳夭壽仔?”
陳麗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開始訴說紀丹紅在她兒子死後幹的事。
聽了陳麗花的哭訴,有人幸災樂禍,“這人真是現實呀,橋還沒過了就想拆了,這下露餡了吧?”
但更多的麵露不忍的表情,這個老人,以前多有風光,現在就有多淒涼,中年無夫,老來喪子,還和兒媳婦們打官司。
也有人欣賞紀丹紅,“小三也不是一般女人可以當的,你瞧瞧她,知道謝永辰的另一個身份,懂得做親子鑒定,她敢拆橋,手上肯定還有牌沒打出來。”
也有人同情李韻茹了,“哇,這小三真不要臉,竟然敢理直氣壯,可憐李韻茹呀,和這種狠心女人共侍一夫也不知道被欺負成什麼樣了。”
立馬有人反駁,“你以為她是什麼好東西呀,同樣也是小三上位的。”
“小三上位怎麼地,人家正妻的位置可是坐得穩穩的。”
“看來都不是好東西呀,沒有一個人是真心的,狗咬狗,活該。”
台下觀審的兩個女士越說越大聲,張法官忍無可忍,“安靜,請那邊那兩位女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