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璃溪苦澀的笑起來:“我也是被逼的,發生這些事情,除了堅強,我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先把伯母的後事處理好了,再去看總統先生吧,他醒過來了,肯定要找你的。”阿蘭輕聲勸慰道。
“嗯,走吧!”攔了一輛出租車,溫璃溪把媽媽的骨灰盒拿了一塊布蓋住了。
軍區總醫院!
在昏迷一天一夜後,淩瀛有了清醒的跡象。
“小瀛……”看到兒子痛苦的揪緊了眉宇,守在床邊的童雨綿瞬間歡喜的喊他的名子。
坐在沙發上的淩肆和淩宴也急身站了起來,走到床邊,看著因為疼痛而開始出現反映的淩瀛,都緊張而歡喜著。
仿佛聽到了媽媽的呼喚,淩瀛在一陣陣的劇痛中,睜開了雙眼。
入目的全是自己至親的麵容,淩瀛動了動唇,啞著聲音問道:“璃溪呢?”
是啊,他為什麼沒有看到他所愛的女人?
童雨綿和淩肆交換了一下眼神,最後,由童雨綿來開口答話:“她有點事情去辦了,你如果要見她的話,媽媽就給她打電話,讓她過來。”
“她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淩瀛神色瞬間就激動了起來,伴隨著的,是一聲輕咳,扯動了傷口,俊臉痛的更加慘白。
淩宴見了,趕緊安慰他:“你先別激動,她沒出什麼事情了,她很好。”
童雨綿點點頭:“是的,她沒事,是她母親出事了。”
思慮再三後,童雨綿還是把程芳的事情說給了重傷的兒子聽,因為如果他不問個清楚,隻怕也不會聽話的安心養傷。
淩瀛俊眸有些僵直:“她母親出什麼事情了?”
“可能是因為看見了陳澤銘拿槍傷了你,一時受不了這個打擊,當場昏迷了,送去醫院時,已經為時已晚了!”童雨綿低聲輕歎,也深表痛心和遺撼。
淩瀛再一次被震住,沒料到傷自己的人,竟然會是陳澤銘。
當時他隻覺的身體一陣劇痛後,就昏迷過去了,但他真的沒料到會是陳澤銘開的槍。
“二弟,你給她打個電話,讓她趕緊到我這裏來一趟。”淩瀛雖然虛弱,但當知道她承受著這般的委屈痛苦後,身體的傷,已經遠遠不及心理的傷更痛了。
淩宴看了一眼爸媽,淩肆最是了解這個兒子的性格了,如果不讓他見溫璃溪,隻怕他也不會配合醫生的治療。
“給她打電話吧!”淩肆最終還是答應讓溫璃溪過來。
淩宴趕緊走出病房外去,拿了手機,拔給了溫璃溪。
此刻,溫璃溪站在空曠無人的墓園裏,剛將媽媽的骨灰放置好。
“璃溪,你的電話響了。”阿蘭輕聲提醒她。
溫璃溪站直身,接了電話:“喂!”
“嫂子,我大哥醒了,他現在要見你,你方便過來一趟嗎?”淩宴聲音傳了過來。
溫璃溪麵色一喜,立即道:“他醒了嗎?那真是太好了,我這邊還有點事情在忙,我晚一點會過去的,你把他的病房號告訴我。”
淩宴嗯了一聲,仍然關心的問:“是在忙你媽媽的後事嗎?需要我幫忙的話,你一定要說,雖然大哥現在有傷在身,但我也會替他照顧好你的。”
“不用幫忙,我這邊快忙完了,先掛了!”溫璃溪知道淩宴是出自真心的,但她真的不需要他幫忙。
溫璃溪把買來的鮮花放在了媽媽的墓前,低頭跪下,歡喜落淚:“媽,是不是你在天上保佑淩瀛,讓他醒過來了?”
阿蘭也填了一抹激動之色,總統先生醒了,他沒事了,那可真是太好了。
“謝謝你,媽,女兒要去看看他了,今天沒辦法多陪你,改日,等淩瀛病好了,我們會一起過來看您的。”溫璃溪說完,就叩了三個頭,這才和阿蘭離去。
“璃溪,你衣服濕了,要不要去換套衣服再過去?”阿蘭看到她剛才就那麼跪在地上,衣服褲子都濕透了,心疼的問她。
溫璃溪也知道這般模樣不好過去,便點了點頭:“那我們先回一淌家,換好衣服再去。”
攔了出租車,溫璃溪回了一淌媽媽居住的那套房,裏麵還陳放著很多喜色的東西,可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如今再看那抹紅色,隻覺的悲傷。
溫璃溪拿了套衣服換上,就急步的趕去了醫院。
此刻,總統受傷住院的消息,已經傳遍全國了,就算林琅想阻止這件事情的擴散,但來不及了,當槍響的那一刻,現場數千的貴賓來使,他們都親眼目睹了這血腥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