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嗎?小時候,我一腳踹過去,你就會啃一嘴的泥,你都忘記了嗎?還敢跑到我麵前叫囂,你有種就把門打開,我會讓你後悔得罪我。”溫澤渾然不覺的自己說這種話,已經失去了做男人最基本的原則,欺負打罵一個女人,真的不帶種。
溫璃溪突然揚起手,手裏拿的正是關押他的鐵門鑰匙:“鑰匙就在我手裏,我可以替你開門,但你可得想清楚了。”
溫澤突然用一種無恥又下流的表情盯著她看:“我突然發現你長的還不賴,跟你那空有其表的賤貨母親一樣,也難怪淩瀛會逃不了你這美女蛇呢。”
“你說什麼?”溫璃溪被激怒了,這個混蛋竟然還敢罵她的媽媽。
“我說你母親賤,生下你這個賤貨。”溫澤其實是想激怒她,讓她把門打開,說不定,他有機會可以逃出去。
溫璃溪將鑰匙往他臉上狠狠的砸了過去,溫澤防不勝防,被砸在臉上,頓時就刮開一道血口子,他整個人狂怒之極:“溫璃溪,你竟然敢砸傷我,信不信我會擰斷你的脖子?反正我快死了,不介意把你給帶上。”
“我就砸了,你又能怎麼樣?你還知道你自己離死期不遠了嗎?說明你還有自知之明。”溫璃溪譏諷,完全不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而道歉,語氣比他還囂張幾分。
“溫璃溪,你給我等著,你別走,看我不擰斷你的脖子,讓你比我先死。”溫澤低下頭去,把鑰匙緊捏在手裏,仿佛找到了逃生的希望一樣,趕緊的去打開了鐵門,仗著自己比溫璃溪高出一個頭的身軀,冷笑的譏嘲:“溫璃溪,真不知道你哪裏來的自信,竟然敢把鑰匙給我。”
“你想見識一下我的自信嗎?”溫璃溪嘴角冷冷一勾,整個人凜冽的一翻,揚起的腳,就直接砸在溫澤的臉上,溫澤被打的有些蒙,這才反映過來,眼前的溫璃溪,哪裏還會是小時候那個軟弱無助的小女孩?看她的架勢,想必拳腳功夫已經很不錯了。
“混蛋,你不是叫嚷著要擰斷我脖子嗎?動手啊,正巧,我太久沒找人練過了,你就委屈一點,借我練練手吧。”溫璃溪痛快的咬著牙,手伸出,一拽一勾,溫澤高大的身子就被她掀翻在地上,在溫澤要爬起來的時候,她一腳狠狠的踢在他的腰腹部,溫澤不堪承受的痛叫一聲。
溫璃溪對付他,就像在玩一樣,隻是,心裏的那份恨意,讓她在下手之跡,加重了力道。
溫澤被打的毫無反擊之力,他餓了一天一夜,沒有了體力不說,就剛才溫璃溪先下手為強的兩腳,就把他打的眼冒金星,頭暈泛力,爬起來都很吃力。
溫璃溪繞著他轉了一圈,咬牙切齒的怒罵:“溫澤,溫家要完蛋了,你也要完了,你跟你那狠毒的母親,一樣,要完了!”
“你閉嘴!”溫澤仿佛突然被什麼附體了似的,爬起來,就要朝溫璃溪撲過去。
心想著,隻要抱住了她,任她再怎麼掙紮,也是沒用的,他就可以以她為人質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