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他,一定不可以。
所以,他隻能要求這個女人滾遠一點,別碰他。
“好吧,我不碰你……我站這兒可以嗎?如果你覺的不夠遠,我到客廳去坐著。”溫璃溪畢竟也是一個什麼都不知的小丫頭。
讓她去把一個男人,而且,還是總統先生動手動腳,真的沒這勇氣。
溫璃溪說完,還真的轉身去了客廳。
“撕……”她在客廳站了沒幾分鍾,就聽到房間裏傳來了衣服被撕裂的聲音。
她整個人一僵,小臉也嚇白了。
天啊,這個男人太瘋狂了吧,竟然把自己的衣服給撕了。
淩瀛渾身上下都像被火燒著,又熱又滾燙,最痛苦的是腹部往下的位置,令他最後的理智都要吞噬掉。
溫璃溪嚇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不敢再聽下去,男人那壓仰著的重喘,如野獸最後的掙紮。
天啊,為什麼不能好好的睡覺?
為什麼要這樣折磨她?
她都已經做好準備跟他睡的,為什麼要賜給她這樣一頭失去理智的野獸?
“唔……”溫璃溪的內心,一片大哭。
突然,一個高大的黑影衝出了臥室,直接朝她撲過來。
“啊……”溫璃溪嚇的發出了一聲驚叫聲。
下一瞬,她整個人被男人壓在了沙發上……
“慢點,溫柔點,輕點,求求你了,我是第一次,第一次!”溫璃溪害怕的叫著,希望對方能腿下留情,不要讓她死去。
“休想!”男人咬牙切齒,臨近了痛苦的邊沿。
溫璃溪腦子嗡的一聲,渾身緊繃成一根弦,天啊,他說休想。
是不是她今晚,真的要死在他的身下?
“別在這裏……去床上好嗎?”溫璃溪感覺男人的薄唇在咬自己的頸,感覺像是要咬破,吸她的血。
她痛苦不堪,立即拚命的把他推開。
男人毫無防備,她趁機從他身下逃走。
她很想衝向大門,但最後,她隻是衝進了臥室,讓自己躺在床上。
男人痛苦的重喘著,一步一步的靠近,溫璃溪嚇的渾身都在顫抖。
當高大的身影把她籠罩下去的時候,她眼睛一閉,淚濕的眼角,有淚往下掉。
整整兩個小時,溫璃溪感覺自己暈過去兩次了,可當她每一次睜開雙眼,男人都還不知疲倦的要著她。
各種動作,各種難堪,讓她的內心,臨近崩潰。
終於,男人停止了一切動作,他累了,好像也累到昏睡過去。
溫璃溪哭的嗓子都啞了,眼睛也腫了,渾身酸痛的,像是不屬於自己的。
可是,不管再痛,她都必須忍受著,因為,她要趕緊離開,不能讓男人看到自己的臉。
禮服被男人撕碎了,幸好,她拿了備用的衣服過來,不至於太狼狽。
她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後,就把頭發打散下來,然後又扣上一個帽子。
可是,她每走一步,都痛楚難忍。
所以,她是一抖一抖的離開的。
走進電梯,淚水不自覺的砸下來。
但願這件事情能夠挽救媽媽的性命,也希望溫禎華能夠說話算數,讓她回溫家,時刻陪在媽媽身邊。
溫璃溪離開的時候,是淩肆一點多,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像一個無人問津的小幽靈,離開這金碧輝煌的大廈。
她相信,僅此一夜,以後,這樣的場所,跟她無緣了。
拿出手機,她發了一條短信給溫禎華,相信他也一直在等著她的結果。
“我陪他睡過了!”
溫禎華回道:“委屈你了!明天回溫家住吧。”
溫璃溪捂住唇,無聲的哭了起來,原來回溫家,是需要付出這樣可怕的代價,她的自尊,她的清白,已經丟了。
此刻,一棟豪華的歐式別墅內,一個中年婦女坐在沙發上,她的身邊坐著一個明豔嬌媚的女孩。
“媽,你說他們做完了嗎?”女孩漂亮的臉上,一片嫉恨和恨意。
“別急,我打電話給你爸爸問一問。”中年婦女是溫家的正房,叫林秋意,是溫慕妍的親生母親。
此刻,母女兩個正坐在這裏等消息。
掛了溫禎華的電話,林秋意看向自己的女兒:“他們睡過了。”
“媽,為什麼不讓我去?我想去的。”溫慕妍氣呼呼的咬牙。
“女兒,你要冷靜一些,你知道為什麼不讓你去嗎?因為你不是處子之身了,男人對這方麵可是十分在乎的,如果讓他知道他是你第一個男人,他一定會對你更好的。”林秋意一臉精明的說道。
溫慕妍氣恨的捏緊拳頭:“可是讓那個野種去睡那麼優秀的男人,我真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