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的極為的認真,幾乎是從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掃視過一遍,可是,令他感到心慌的是,他沒有看到童雨綿,就連淩肆,都不見了。
奇怪,他剛才還看著他們夫妻二人的,正準備過來跟他們打招呼呢,怎麼一轉眼的時間,兩個人都不見了?
如果淩肆要離開,一定會過來跟他打招呼的,這樣突然消失不見,更加引起了陸乾盛的懷疑。
“星銘,你是不是把雨綿帶走了?她在哪?”陸乾盛語氣突然變得淩厲起來,捏著陸星銘的手臂也加重了力道。
“哥,你幹嘛呀,你抓痛我了。”陸星銘眼睛裏盛了一片的霧氣,她委屈的低叫起來。
陸乾盛看到妹妹那心虛閃爍的眼睛,更加的擔憂,語氣變得震怒:“星銘,今天是哥哥的慶功宴,到場的佳賓,都是哥哥生意場上的合作夥伴和朋友,你要是鬧出什麼亂子,哥哥饒不了你。”
陸星銘嚇的臉色更白了,她知道哥哥和淩肆雖不是親兄弟,但卻比親兄弟更講義氣。
以前哥哥和淩肆兩個人一起拚搏奮鬥的曆程,陸星銘也是親眼目睹過的,兩個人常常工作到深夜,一起相約在頂樓喝酒解悶,那個時候,她年紀還小,但也經常跟著他們一塊兒跑到頂樓去看星星。
她記得那個時候的星空很美,兩個男人坐在地上,仰頭喝酒的姿態也很瀟灑。
可這份和諧,卻被童雨綿給打破了,都怪她,她就是一個禍水,她引起了兩個男人友誼的兵變,陸星銘恨死她了。
“雨綿在哪?淩肆呢?”陸乾盛對妹妹是很了解的,她表麵上笑眯眯的,但她卻有輕微的精神分裂症狀,這種症狀,在她很小的時候就發生過,後來一直壓仰著,經過治療,變好了一些。
可剛才她眼神裏那一份僵滯的光芒,讓陸乾盛內心大驚,感覺她和之前發病時的眼神極為的相似。
“哥,你真的不想得到童雨綿嗎?我把她給你綁在床上了,你去要她吧,得到她,你就會變得開心快樂起來,不是嗎?”陸星銘此刻眼神更加的呆滯,說的話,卻讓陸乾盛神經緊繃,全身發寒。
“你說什麼?”陸乾盛一聲怒吼,隨後,他直接放開了陸星銘,轉身,急步的朝著二樓的休息間走去。
他一間一間的去推開門,驚擾了不少客人的休息,還有幾對男女的曖昧,他連聲說了抱歉後,卻沒有停下腳步,直到他跑到了七號房和八號房門外,兩道門,怎麼也推不開。
陸乾盛不由的惱了,抬起一腳,將七號房門直接給踹開。
裏麵一片烏黑灰暗,陸乾盛急急的打開了燈,就看到此刻陽台上被兩個女人摁倒在地上的童雨綿。
她渾身上下光露著,一臉的驚恐狀態。
“該死!”陸乾盛整個人盛怒之極,幾步就走過去,兩名幫凶助理嚇的腿軟。
剛想爬起來離開,陸乾盛卻將兩個人直接抓了過來,扔回在地麵上:“誰指使你們幹的?”
兩個助理嚇的直打顫,卻選擇什麼都不說,畢竟,裴心怡也是一個會殺人不吐骨頭的狠角色。
陸乾盛不想再審問她們,兩掌下去,兩個女人直接暈倒在地上。
“雨綿!”陸乾盛焦急的跑過去,先替童雨綿把嘴上塞的布給解開了。
童雨綿立即崩潰大哭:“陸乾盛,你快去隔壁,淩肆被人下了藥,正在和裴心怡……”
陸乾盛心頭大驚,立即解了外套,披在了童雨綿的身上,急步的朝著隔壁的房間奔去。
他用同樣的方式破門而入,然後將房間的燈光一打開,差一點沒被裏麵的場麵給嚇死。
隻見此刻淩肆像瘋了的野獸似的,壓在一個女人的身上,而那個女人身上的衣服都脫的沒有了。
不過,萬幸,淩肆身上的衣服隻是脫了外套和襯衫,西褲還沒有被解開。
燈光一亮,裴心怡嚇的整個人一僵,緊接著,她就看到了披著一件男人西裝外套的童雨綿跑了進來。
“淩肆!”童雨綿看到淩肆眼睛赤紅,理智盡失的樣子,她心痛到了極點。
“我……”裴心怡此刻被陸乾盛一把從床上扯了起來,下一秒,她想解釋什麼,卻隻感覺到臉頰上一痛。
童雨綿極為震怒的連扇了她幾巴掌,她痛的半邊臉都腫了起來。
“童雨橙,你還是這麼的不要臉,我警告你,你要再敢打淩肆的主意,我會殺了你。”童雨綿簡直要被她給氣瘋了,恨不能現在就拿刀子把她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