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端著盤子的手,立即就不穩起來。
龍赫臉上的笑,嘎然而止,臉色也隨之陰沉了下去。
“多喝點果汁,才會有更多的水……”淩肆突然端了一杯檸檬汁,拿在手裏,假裝漫不經心的說道。
童雨綿錯愕的睜大雙眼,一張小臉騰的一下,紅到耳根邊上去了。
這該死的男人…不說這種話,是不是就會少他半塊肉?
龍赫的表情更加豐富多彩,因為淩肆的話裏,太有畫麵感了,讓他想像力瞬間豐富了幾倍,滿腦子都是他們在床上發生的各種動作了,而且…淩肆說到水…龍赫隻覺的身體莫名的就有些燥熱,寒眸掃到了一旁同樣呆若木雞的童雨綿,看著她嫣紅如桃花般的小臉,隻覺的那股燥熱,更加的強烈起來。
童雨綿簡直要瘋掉了,她趕緊逃離這個曖昧的包圍圈,心裏小兔亂闖。
該死的淩肆,簡直太惡心人了,就算要刺激龍赫,也不該拿她來開玩笑吧。
看著她的落荒而逃,再看看龍赫那殺人般的目光,淩肆覺的今天的目的總算是達到了,這才優雅的抿了一口果汁,轉身,朝著童雨綿走去。
童雨綿憤憤不平的拿叉子刺著盤子裏的水果吃,一旁的左洋,看的心驚肉跳,真怕她那刀子一個不小心就紮到他的身上來。
少爺是不是又惹童小姐了?
這真是一對冤家。
兩點半,宴會結束了,客人紛紛離場,童雨綿也跟著淩肆出來。
以為會馬上就回B市的,可淩肆卻說他需要到樓上休息一下再回去,童雨綿隻得跟著他上樓。
總統套房內,淩肆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一隻手臂枕在他的腦袋下麵,幽沉晦澀的眸光,倒映著一旁略感不安的童雨綿。
“過來…一塊睡。”淩肆拍了拍身邊的空位,命令式的開口。
“我不困,你睡吧,我到客廳等你。”童雨綿知道他想幹什麼,所以,她是故意這樣說的,人就往客廳方向走去。
“你剛才違逆了我。”淩肆突然坐了起來,嗓音透著一股惱火。
童雨綿有些無奈,轉過身來麵對他:“你也冒犯了我?”
“你覺的這會是一個性質嗎?”淩肆從床上站了起來,緩步靠近她,聞著她發間的幽香,冷眸微微上挑:“剛才在陽台上,我就想要你了,忍了這一路,你不該好好的補償我?”
“淩肆,你除了做這事,你還會想想別的事嗎?”童雨綿忍不住痛罵他。
淩肆冷眸一眯,不喜歡她這責問的語氣,薄唇緊抿著,冷然道:“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正常的男人每六秒就會想一次性,你該感到幸運,至少我每一次想的對象,都隻有你。”
童雨綿:“…”她該覺的榮幸?
“你有種就這一輩子隻幻想我一個人。”童雨綿小臉羞的通紅,氣呼呼的叫道。
淩肆怔住,她這句話,難道不是暗藏深意?
“你敢一輩子不離婚,我就能做到這輩子隻睡你一個。”淩肆的回答,比她的更加霸氣。
童雨綿愣了一下,隨後,她美眸胡亂的眨了眨:“不可能,我一定要跟你離婚的。”
淩肆一聽,他都把承諾說到這一步了,她還敢提離婚?
大掌猛的將她拽到懷裏,勾起她雪白小巧的下巴,薄唇瘋狂的吮住了她粉潤的唇片。
他要懲罰她的不乖。
童雨綿最開始是拒絕的,反抗的,可很快的,她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有些癱軟。
氧氣都仿佛被他抽空了,她小臉更加脹的嫣紅,兩隻小手從最初的去推他,到後麵不知不覺的掛在他的脖子上,童雨綿全然不知自己的轉變。
淩肆卻是看的清清楚楚,幽眸裏劃過一抹笑意,將她猛的壓在了床上。
女人的身體,往往比她的小嘴更加的誠實的。
足足要了一個多小時,童雨綿嬌嫩的身體,滿是他的吻痕,這個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淩肆滿足後,站了起來,隨後,他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聽說這裏有一座千年古廟,陪我去一淌。”
“你不是不迷信的嗎?怎麼還要去那種神聖的地方?”童雨綿累到半死,腰酸背痛腿抽筋,所以,語氣也是冷嘲熱諷的。
淩肆卻不以為然,也不生氣,依舊淡淡道:“我母親信佛,我是替她去的。”
童雨綿一呆,瞬間就不說話了,她已經知道淩肆是一個大孝子了。
正是因為他過份孝順他去逝的母親,才會如此憎恨她和王靜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