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藍的天空朵朵白雲像棉花似的輕盈地漂浮在空中,晴空萬裏,一望無際。
而天空的下麵是一個中心公園,公園不是很大,沒什麼特別,與一般的那些公園並無多少區別,種著一些花草樹木,彎延曲折的石頭小路縱橫交錯,而小路上擺著長長的木椅,隔個三五十米遠建有小亭,小亭的中間擺有一兩張石桌,石桌下麵有幾個石墩,以供遊人休閑。
綠化工作人在草坪裏熟練的修剪著園裏的那些花花草草,有的用鐵剪,有的用電剪,可不管用什麼,隻要他們那麼一剪下去,那些植物都一樣齊。而遊人就是要麼坐在亭子裏三五個人聚在一起玩玩撲克,要麼幽閑的走在小路上,要麼有的在一些簡易練身器材上段練著身體。有說有笑,很是開心,愉悅。
而在一個比較僻靜的角落,有一個男子孤身一人坐在長椅上,左手拿著一支拉罐,右手靠在椅背上,兩腳分開向前伸著,臉對著天空,一動不動,很是頹廢。周圍也全是他喝完了脾酒的拉罐。
不知過了多久,他又向嘴裏送酒,但手把拉罐都倒立過來了,酒也沒見出來,才發現,酒沒了,男子無耐的笑著又把罐子往地上一扔,之後,又繼續之前的動作對著老天發著呆。
這時,一個穿著白色公主裙,頭戴蝴蝶結的女孩兒來到他麵前,對著他左看看,右看看,上看看,下看看,大方的打量著這個男子,表情一時撅著嘴,一時皺著眉,一時聳著鼻子,煞是可愛。
男子也發現了這個小東西,眼神也落在這小丫頭身上。
男子打量著丫頭,圓圓的臉蛋白裏透紅,水靈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小小的嘴巴似笑非笑,一看就是可愛的小美女,再加上身穿一白色的公主裙,頭戴白色蝴蝶結,腿穿白色襪子,腳穿著白色小皮鞋,連小皮鞋上麵都有一個可愛的小蝴蝶結,都是白色,總之全身都是白色,襯得她更加可愛動人,就像一個可愛的小公主。
女孩兒見男子這麼盯著自己看,她更是豪不客氣的盯著著,覺得這個哥哥長得好好看,隻見他那俊逸有形的臉上幹淨得不見一個毛孔,好看的眼睛如鷹般深邃,眼神卻充滿了憂傷,痛苦,與無耐。挺而直的鼻子下麵長著一張好看的薄唇。小丫頭有種想去咬一下的衝動。雖說看起來一臉的疲勞,但卻並不影響他的帥氣。再看他穿著一身黑色西服,黑色襯衣,黑色皮鞋,反正一身都是黑,到是跟這女孩兒一身白形成了對比,看起來還蠻搭的。
兩人就這樣對望著,仿佛較著勁似的,誰也不願先把眼神移開。
兩人就這樣對望著,仿佛較著勁似的,誰也不願先把眼神移開。
到最後,男子投降了,露出一個笑容,問到:“丫頭,哪來的?”
女孩兒看著男子說話了,左瞧一下,右瞧一下,後瞧一下,看著周圍都沒人,然後指著自己問到:“大哥哥,你是在問我嗎?”
男子看到她可愛的動作,又忍不住笑了起來,說到:“嗬嗬,就是問你!”
女孩兒一聽男子這麼說,就大膽的往他那兒走去,主動的往他懷裏鑽,並坐在他腿上。然後盯著他說到:“大哥哥,你真好看!”
男子得到女孩兒這個答非所問所問的答案,有些哭笑不得,說自己長得好看,還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又看著她這麼大膽的坐在自己的左腿上,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更是讓人難以相信。而女孩兒還傻傻的仰著頭盯著他看。男子看著這樣表情的她,笑容更加燦爛。於是讓自己坐正,雙手從她後麵抱住,怕把她摔著。
“丫頭,你叫什麼名字,怎麼就不怕生呢?”
“大哥哥,你叫我鈴鈴嘛,大家都這麼叫我。”女孩兒看著他說到。
“哦,鈴鈴,你就不怕我嗎,我們都不認識。”男子問到。
“我們現在不就認識了嘛,我怕你做什麼?”
男子得到女孩兒這樣的回答,一時到沒反應過來,覺得這麼小的女孩兒說的話怎麼這麼……成熟,又覺得有些好笑,於是問到:
“為什麼?”
“因為你長得好看嘛!”鈴鈴一副理所當然的回答到。
“嗬嗬,我長得好看你就不怕我,還往我身上跑?”
“是啊,這有什麼問題嗎?”她的表情就像是在問著這有什麼不對嗎?
“這……,丫頭,不能隨便和陌生人說話的,更加不能讓陌生人抱,你長得這麼可愛,萬一遇上壞人怎麼辦?”男子諄諄教誨到。
“可是大哥哥你不是壞人那!”
“我,嗬嗬,我當然不是壞人。”男子很為難的回答著。自己當然不是壞人,哪有人會承認自己是壞人的。就算是,也不會寫在臉上啊。
“這就行了,隻要大哥哥不是壞人就行了,大哥哥長得這麼好看,當然不會是壞人。”
長得好看就不是壞人?這是誰教這丫頭的。男子無耐的笑著,但又想著,畢竟是小女孩兒,心性就是單純,覺得凡是美的事物就是好的。但有一點必須要糾正,那就是不能再讓她說自己長得好看,於是說到:“丫頭,以後不準說大哥哥長得好看,要說大哥哥長得英俊,帥氣,好看是形容女孩子的,知道不?”嗬嗬,不是自己自戀,這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