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市的夜晚,璀璨的星光搭配著絢爛的霓虹燈,川流不息的車流聲,無一不透露著這座城市的繁華,這是北市,一座最為繁華的城市,同時也是一座美輪美奐的城市。
“紙醉金迷”的包間裏。
“把我伺候好了,這筆錢就是你的。”慕以冬醉眼微睜,斜躺在床上,兩頰潮紅地看著眼前這個十分英俊卻陌生的男人。沒錯,這個男人是她花錢買來的,專門花錢買來陪她過生日的。
縱然這個男人一夜的身價不低,但她慕以冬什麼都缺,就是不錢缺。
全北市誰不知道,阮家最為富有,花阮星庭的錢,她從不手軟。
男人看著慕以冬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不禁吞了吞口水。嫵媚誘惑的嬌軀如同一汪春水般柔軟,透著誘人的紅暈,目光移向她的臉龐,櫻桃般微張的小口,濃密卷翹的睫毛,一縷散落在嘴唇邊的頭發,似是在做著無形邀請,等待著他去品嚐。
男人眼底露出了一股濃濃的貪婪之色。要知道,他在“紙醉金迷”裏邊待了這麼久,還從來沒有一個人像慕以冬一樣這麼有吸引力,這麼迷人。
“包你滿意。”男人姿色算是上乘,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緩緩走近慕以冬,將她襯衣最上邊的扣子緩緩解開。
可未等他解開第二顆扣子的時候,“嘭”的一聲,包間門突然被踹開了,房間就突然闖進一幫身強體壯,穿著西裝的保鏢。
“你們是誰阿?走錯房間了吧!”男人好事被打攪,臉上已經充滿怒意,準備發火,卻在轉頭看到保鏢的陣仗時一秒變慫。
保鏢分列成兩行,各自站在兩邊,中間空出一條路,阮星庭一臉陰沉的走進房間,神情冷冽,令原本充滿誘惑曖昧的房間瞬間如冰川般寒冷。
他走到慕以冬的跟前,冷眼看著眼前所發生的一切。他從來不知道,這個女人竟然能夠大膽到這個地步。相識這麼多年,這一次,她是真的出格了。
“馬上!給我滾。”極為冷冽的幾個字從阮星庭的口中吐出,他渾身都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令人不得不感到畏懼。
這股極其冰冷的寒意慕以冬是熟悉的,她看著眼前這張棱角分明卻極其冷酷的臉,嘴角不禁扯開一抹苦笑,阮星庭阿阮星庭,你終究還是來了,隻是你究竟是為了阮家的麵子還是為了我而來?
前一秒還在對慕以冬有所企圖的男人,這一秒竟然渾身瑟瑟發抖,不敢亂動,就連走到門口都是艱難萬分。在“紙醉金迷”裏邊待了這麼久的經驗告訴他,眼前的這個男人絕對和這個女人有非一般的關係。
慕以冬看到男人緩緩向門口移動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她盯著男人離開的方向,故意揚聲喊道:“小帥哥?你的錢不想要了?還是說,你對我不感興趣了?”
“不......不要了。”男人結結巴巴,不敢置信地盯著慕以冬,出來找男人被抓到然還敢這麼光明正大有底氣。他不敢對幕以冬再有任何幻想,慌忙跑出了“紙醉金迷”
男人落荒而逃之後,阮星庭的手下也識相地走出了包間,並將大門關上。
“你究竟又在耍什麼把戲?”阮星庭一身黑色風衣,冷著臉走到慕以冬身旁,眼底閃過一絲嫌棄之感。
對於這個女人,他不僅十分嫌棄,而且是到了厭惡的地步。要不是因為有婚約束縛著兩人,要不是怕阮家的顏麵有損,他才懶得過來看她。
耍把戲?慕以冬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
她能耍什麼把戲?她又敢對著阮星庭耍什麼把戲?全北市,誰不知道,阮家少爺阮星庭雷厲風霆的手段。
結婚三年多來,阮星庭從來都沒有碰過她一下,她就是想給自己送一份生日禮物而已,難不成連這點權利都沒有?
“慕以冬,今天的事情我可以當作沒有發生過。但麻煩你要注意好自己的身份。你是阮家的少奶奶,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別做這種讓我惡心的事情。
如果你真的缺男人的話,我們離婚,你想怎麼找男人我都不幹涉你。”阮星庭桀驁不羈的臉龐上,微微蹙起眉頭,他很不喜歡看到慕以冬這種嘲諷的模樣。
那副模樣,活生生就像是他是負心漢一樣。可明明是慕以冬橫刀奪愛,非要嫁給他,非要破壞他跟柔柔之間的感情。這樣的下場,他早就警告過慕以冬了,既然她不肯離婚,那就必須做好承擔這一切後果的準備。
說完,阮星庭便想轉身離開,卻被慕以冬從身後緊緊抱住。
“鬆開。”阮星庭的臉冷到極點,這個女人向來是懂得分寸,可今天卻一再出格,他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慕以冬不肯鬆手,她很清楚現在自己在做什麼。今晚的這一切隻不過是為了逼阮星庭出現而已,她在賭,賭他是否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