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書笑著擂了他一拳。
林書望了古靜一眼，沒有說話。忽然對三人說道：“咱們出去玩牌吧？”
李結叫道：“拳賽馬上就要開始了，你不看比賽嗎？”
林書歎氣道：“我害怕血淋淋的場麵，我怕我看了以後會做噩夢。”
李結撇嘴道：“你參加了賭拳而又不願看拳賽的事實說明你是一個既做了婊子又想立牌坊的人。”
林書很讚同李結的看法，說：“我也是這樣看待我的。這就回到了你說的人是一個矛盾的綜合體的問題上去了。這樣還說明一個事實，我有詩人的悲天憫人之心，而同時我又屈服於現實。我對我不忍心看拳賽的作為表示欣賞。”
李結很痛苦地抱頭說道：“我錯了！老子就不應該給你發揮的機會！”
古靜說：“要走馬上走，否則拳賽就要開始了。”
鄭風說：“我們要留下來看。二百萬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我要親眼看到我輸或者是贏。”
林書笑道：“當你下注後，無論是輸是贏都已無法改變了。既然結果不能改變，我們為什麼不把等待的過程改變一下呢？”
鄭風和李結堅決不離開，林書沒辦法，隻好和古靜兩人出去。待兩人走後，鄭風對李結說：“我麼也出去。”
李結一楞，說：“那你剛才為什麼說不出去？”
鄭風恨鐵不成鋼地對李結說：“你願意做電燈泡嗎？”
李結立刻搖頭，很有同感地搖頭。
林書和古靜走出地下室後，林書一馬當先向穿過一樓大廳向門口走去。古靜說：“你不是說要玩牌嗎？”
林書笑道：“美女當前，還玩什麼牌？我可不想冷落佳人。”
古靜冷哼一聲，“是嗎？林大才子真解風情呀！”
古靜的話中不無諷刺之意，顯然在指責林書接連兩天消失的事。林書隻是微笑，並不試圖辯解。
兩人一前一後地出門。到外麵後，林書回頭看了一下，對古靜說：“你的保鏢真是盡職盡責呀，看到你出來連牌都不玩了。”
古靜回頭，看到高武在遠遠的輟著，正向門口走來。古靜哼了一聲，說：“別理會他，一個死腦筋的榆木疙瘩。”
林書笑道：“你這樣說，被他聽到了可是很傷人心的。”
古靜歎了口氣。
天堂口前麵的大道上車來車往。城市的輝煌燈火點綴著夜空，更顯出了也的寂寞。林書和古靜靜靜地站在天堂口大門左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輛，看著夜空中的燈火閃爍。
古靜靠近林書，輕輕地說：“我想知道，你來雪城要殺誰？”
林書扭頭，見古靜的臉上充滿了期待，不由笑道：“你想幫忙嗎？”
古靜說：“也許我可以幫忙，不過現在，我想我幫不上什麼忙了。”
林書說：“來雪城之前，我也不知道我要殺誰。我甚至從未想過要殺人。我想好好的生活，到現在我也沒有放棄這樣的想法。”
古靜說：“為什麼？你和這裏的什麼人有仇嗎？”
林書不回答，轉移了話題說：“你們雲堂的高文很不錯，做個刀手可惜了。”
古靜吃了一驚，問：“你怎麼知道他叫高文？”
林書反問道：“我不可以知道要殺我的人的名字嗎？
古靜突然笑道：“我很疑惑，高文為什麼不出手？”
林書說：“他沒有告訴你嗎？”
古靜恨恨地說：“他和他弟弟一個德性，總喜歡說一些你不喜歡聽的話，你想聽的話別想從他口中知道。”
“他弟弟？你那個保鏢？”
“是的。”
“怪不得我感覺兩人長相有些相似呢？原來是兄弟。”
古靜意識到話題被林書很有技巧地轉移了，於是重複剛才的話題，“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殺人呢？”
林書笑道：“如果我殺了段風，你怎麼辦？”
古靜又吃一驚，“你要殺段風？為什麼？”
“因為他要殺我。”
古靜的目光變冷了，語氣更冷：“你故意接近我，就是讓段風主動殺你，然後再給你一個殺他的借口，是嗎？”
林書感覺到了她語氣的冰冷，搖搖頭，卻不回答，笑道：“如果我殺了段風，你會不會離開雲堂跟我走？”
古靜心神俱顫，下意識地說道：“不。”卻不知道是不想讓林書殺段風，還是不想跟林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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