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節 新車(3 / 3)

李結對林書的詩人身份十分懷疑。他直言不諱地對林書說雖然你看起來很具有詩人的氣質,那天晚上你也的確是在辣妹鄭雯麵前侃侃而談,但你又用事實證明了你的好色、淫蕩和無恥。所以我很懷疑。

因此他問林書:“你真是那個什麼狗日的詩人嗎?”

林書勃然大怒。他惱怒不是因為那句“狗日的”,而是李結竟然懷疑他崇高的文學修養。林書氣呼呼地告訴李結,八歲的時候他就發誓要做詩人。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在培養作為一個天才詩人的憂鬱氣質。至於是否也同時培養了作為天才詩人所具有的天才頭腦,林書隻字未提。林書對李結說:“你看我的臉色多麼蒼白,身體多麼削瘦,眼神多麼憂鬱,這些都是為了做一個詩人而在室內冥思苦想的結果,這些都是因為我一個詩人的高尚的悲憫情懷所致。”

李結感覺受不了了。李結感覺自己還沒醉就想嘔吐了。

李結急忙求饒,“別說了,我相信了。”

李結痛苦地發誓以後絕對不和林書聊關於狗日的詩人的話題了。

不談詩人,那就談女人。兩個大男人在一起喝酒不談女人那還叫做喝酒嗎?那叫悶騷。

李結對那天和林書一起的墨鏡女孩念念不忘。李結說:“我們第一次見麵時,你和一個衣著打扮和你差不多的女孩在一起。你和那個女孩是什麼關係?”

林書像看傻瓜一樣看著他,顯然覺得這個問題問的比較白癡。李結感受到了林書的目光,內心鬱悶萬分。媽的,人家果然是一對兒。

李結鬱悶地再次發誓以後絕對不和林書聊有關墨鏡女孩的話題了。

那就換一個話題。換一個女人來討論。李結說:“古靜……”

李結剛說了“古靜”兩個字林書就跳起來了,眼光急速地向門口看去。

李結一臉鄙視地看著林書驚慌失措的醜態,很不屑地說:“至於嗎你?一個女人的名字就把你嚇成這樣。”

在知道古靜這個時候不可能到來後,林書對李結反唇相譏,“我是比較害怕,但還沒有像某人那樣怕到像陽光下的小老鼠的地步。”

李結不幹了。陽光下的老鼠倒還罷了,你他媽還顯不夠慘,竟要生生地加上一個“小”字?欺人太甚嘛!

“老子還不是為了你?你他媽倒好,拉完屎讓老子給你擦屁股,現在還有心情來擠兌老子。”李結恨恨地說,“你夠無恥!”

林書歎氣,愁眉苦臉地說:“你說我是不是太有男性魅力了,我和她不就是跳了一支舞嗎?”

李結無語。這個騷人在鬱悶的時候還不忘美化自己。

李結恨恨地說:“段老大還是不是男人?戴了頂綠帽子他還泰然自若?他怎麼不派人把你砍死?”

林書哈哈大笑,顯然對現在仍好生生地活著而開心。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問李結:“古靜今晚會不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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