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我明天就回去。”說罷,秦城便很不耐煩地將電話掛斷了。
“哈哈,無論怎樣,我還是把你逼回來了。”夏傾城心裏得意地想著,剛才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又能算什麼,隻要秦城能從鍾惟一的身邊回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有值得的。
秦城已經離開公司一個多月了,盛景集團的董事們早已給秦城施加壓力,逼著他回去。
“是時候該回去處理公司的事務了。”秦城靜靜地躺在床上,思前想後,許久,他感歎道。
第二天一大早,秦城跟惟一母子道了別,就奔赴機場,趕往Z市。
夏傾城從秦城助理的口中得知秦城的航班,早早地起床收拾好一切,便急不可待地趕往機場,準備接秦城回家。
見到秦城的那一刻,夏傾城激動得熱淚盈眶,轉念一想,又裝作十分委屈的模樣,眼中噙著淚花,哭著抱住了秦城。
秦城一臉的冷漠,完全不在乎眼前這個女人的一舉一動。
“哭夠了嗎?我累了,想要回家休息。”秦城推了推夏傾城,便自顧自地朝機場出口走去。
雖然已經見慣了秦城對自己冷漠的樣子,可是,這次秦城是從鍾惟一那裏剛回來,由於心理作用,夏傾城將秦城對自己的冷淡,全都歸咎於鍾惟一。
夏傾城不禁打了個冷顫,恨恨地罵道,“鍾惟一這個小賤人,我要讓你不得好死。”
一回到家,秦城還沒來得及脫下西裝外套,夏傾城就跪在秦城的腳底下,抱著秦城的腿。
她大哭著說,“城哥哥,傾城對不住你,昨晚,我替你出席慈善晚會,淩弧夜猛灌我酒,我看他平日跟你關係不錯,不忍拒絕,怕傷了你們兄弟倆的情義,沒想到……”
夏傾城由於入戲太深,眼淚簌簌地往下掉,說到這,竟完全哽咽住了,鼻子一吸一吸的,嗓子被嗆得說不出話來了。
她又抽泣了好一會,才慢慢地緩了過來。
繼續哭著說道,“沒想到,他淩弧夜竟讓保鏢把我扛了回來,還鎖上門,想要對我圖謀不軌,幸好,我及時清醒過來,以死相逼,他才肯善罷甘休,否則……否則,我一定清白不保了啊。”
她急切地說完了這些話後,完全進入了委屈悲傷的狀態,哭聲越來越大,大滴晶瑩的淚珠不停地往下滴落。
那委屈的樣子,完全不像裝出來的,換做其他男人,見到自己如此美麗的嬌妻,跪在地上哭成了這般模樣,受了這麼大的委屈,還差點給自己帶了綠帽子,一定恨不得衝進淩家大院,痛打淩弧夜一頓。
可是,夏傾城完全錯了,她哭訴的這個男人,完全不理會她口中所說的自己兄弟的種種惡劣行跡,表情鎮定,不慌不忙地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
秦城彎下腰去,夏傾城以為秦城要將自己扶起來,內心很是興奮地將手遞給秦城。
萬萬沒想到,夏傾城伸手的那一刻,秦城又直起了腰,脫下了鞋子,徑直地走到沙發邊上,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