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淩弧夜一直在自己的身旁敬一些長輩們酒,夏傾城也走上前去,端起一杯紅酒要去敬淩弧夜。
淩弧夜見狀,實在不好推脫,便極不情願地喝下了夏傾城敬的酒。
“夜哥哥,你有空也不去看看傾城,城哥哥一句話不說就走了,我每天一個人在那偌大的別墅裏,簡直無聊得想發瘋。
夜哥哥以後如果有空的話,大可以去我那坐坐。”敬過酒之後,夏傾城埋怨似地說著,那楚楚可憐的模樣著實動人。
“哼,她這是什麼意思,她難道不知道什麼叫朋友妻不可欺嗎?秦城都不願意碰她一下,更別說我淩弧夜了。”淩弧夜在心裏可笑地想著。
“嫂子這說的什麼話,秦城一定是有急事出去了,才沒有時間跟你說一聲,等他把所有的事情都辦完了以後,自然會回來的。”淩弧夜違心地說道。
“嗯,希望如此吧。”夏傾城也不戳穿這層窗戶紙,其實秦城去了哪,他們兩個都心知肚明。
夏傾城拉著淩弧夜去了一個角落裏,讓淩弧夜默默地陪著她喝悶酒,淩弧夜無奈,找了借口要走,夏傾城死活要拉著他,就是不肯放他走。
淩弧夜就算再怎麼討厭夏傾城,在外人眼裏,她也是秦城的結發妻子,淩弧夜不想跟她麵子上過不去,便很不情願地坐在她對麵。
夏傾城一邊抱怨秦城的負心,不講情義,一邊一杯接著一杯地喝悶酒。
“借酒消愁愁更愁。”許久,夏傾城指著淩弧夜冷不丁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嫂子,你少喝點酒,喝多了傷身。”淩弧夜實在看不下去了,就說了那麼一句話。
眼看著慈善晚會要結束了,夏傾城喝的醉醺醺的,淩弧夜於情於理都應該送她回去吧,可是,他生怕夏傾城再耍什麼手段。
“嫂子,別喝了,你等會要怎麼回去?”淩弧夜重重地推了夏傾城幾下,夏傾城竟然醉倒在桌上。
時間已經很晚了,晚會大廳裏已經沒人了,外麵的記者媒體也都早早地散去,這個時候,去哪找人把夏傾城給送回去啊?
想到這,淩弧夜眉頭緊鎖,心頭犯難。
他讓保鏢將夏傾城抬到車裏,先送夏傾城回了秦家的別墅。
回去的路上,淩弧夜給秦城發了個信息,“夏傾城醉倒在慈善晚會上,死活拉著我不讓我走,我就盡盡朋友之情,替你把她送回去,到時候再有什麼事,我可不負責了。”
淩弧夜心中隱約感覺夏傾城不知道會使什麼手段對付自己,保險起見,他先給秦城發了個信息,別到時候,秦城真的不顧及兄弟之情,聽信夏傾城的讒言。
汽車在黑夜中緩慢地行駛著,到了秦家的別墅,已是晚上十一點。
夏傾城迷迷糊糊地將鑰匙給了淩弧夜,然後就趴在他的身上,抱著他說難受。
淩弧夜無奈,將夏傾城連扶帶抱地拖進了房間裏,夏傾城拉著淩弧夜的手,說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