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鍾惟一真的不知道。
鍾惟一明明早一步回來了,到家門口的時候,卻發現秦城在那裏。地上掉落這幾根煙頭,正是上次在李俊成墓碑前看到的。
豆子今天被陳笑帶走,說是帶他去玩娃娃機。
自從秦城出現,鍾惟一雖然在用力平複,但一顆心七上八下,有種魂不守舍,聽陳笑說要帶豆子,也就同意了。
她站在原地,怔怔的看著秦城,並沒有開門讓秦城進去的意思。
簡單來的說,她並不希望秦城進來,豆子和陳笑不知何時會回來,這畫麵,此時鍾惟一還沒想好要怎麼處理。
“你來做什麼?”
鍾惟一問,秦城看著她手裏緊緊拽著的鑰匙,冷笑了一下,“怎麼,不想讓我去看看你的新家。”
鍾惟一不出聲,依舊是緊緊的拽著鑰匙。
秦城已經上前,伸手迅速的將她手裏的鑰匙奪來,鍾惟一想要搶,卻被秦城用力一圈,整個人就跌入了秦城的懷抱了。
鍾惟一腦子一片空白,壓根想不起來什麼跟什麼。
想要開口說話,嘴唇被對方堵住,秦城在吻她,可恥的是,她對這個吻,毫無阻擋力,眼睜睜的看著秦城一手扣住她的腦門,一手迅速的打開們,連拖帶拉的帶她進去。
鍾惟一這才用力的掙脫了,往後退幾步,保持距離,才問了一句:“秦城,你要做什麼?”
對方不理她,秦城將鑰匙放在地上,迅速的掃了一眼周圍。房間內布置溫馨,牆上的壁畫,窗台上的盆栽,都是鍾惟一所喜歡的風格。
“鍾惟一,這就是你的新家?”他慢悠悠的問,不顧對方因為太生氣,而欺負的胸口,全身在顫抖。
“秦城,你來做什麼?我們之間,已經沒有關係,求你,別來打擾我的生活。”鍾惟一又是生氣,又是請求,還夾帶一絲悲涼的語氣。
“請你出去。”
“沒關係?”秦城重複著記幾個字,慢慢的將實現投到鍾惟一的身上,“既然你說沒關係,那我,便重新製造關係。”
什麼?
鍾惟一還沒反應過,秦城已經彎腰,將她扛起來,十分民敏捷的進了臥室,丟在床上。
鍾惟一的手機響起來,她想去接,但手被秦城控製住,壓根觸碰不到手機,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胡亂的解著她的裙子。
她知道他要做什麼,胡亂隻好,隻好張嘴,朝秦城的肩膀,狠狠咬去,幾乎要將他的肩膀咬斷了一把。
劇烈的疼痛,讓秦城停止下來,看著被壓在身下的人,心頭有些懊惱。
他這是,在做什麼?
“秦城,你起來。”鍾惟一直視著他的眼睛,不逃避,那目光裏卻毫無溫度可言,一字一句的說道。
字字帶著冰冷。
秦城停頓了幾秒,還是起身,鍾惟一連忙整理衣服,可裙子被他撕爛了,鍾惟一無奈,當著秦城的麵,從衣櫃裏翻出一條裙子來,迅速的換上。
她打開衣櫃的時候,秦城看見裏麵放置的童裝。
忍不住的自我嘲笑了幾聲,他到底要做什麼?為何見了她,就如此的不受控製?
收拾好了自己,鍾惟一才後退幾步,靠在衣櫃上,看著秦城頭,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不知道你要來做什麼,我也不關係,隻是秦城,我們早說了互不相欠,所以我希望你以後,別再來幹預我的生活在,而我……我會當做沒見過你。”
“鍾惟一,你真這麼想?”秦城抬頭,緩緩問道。
“那是當然,我現在挺好,我喜歡現在的生活,還望秦總成全。”
“若是我不成全,你又如何?”秦城嘲諷的問。
鍾惟一不出聲,若是秦城不成全,她能如何?隻有離開這裏重新換個城市生活。她鬥不過他,逃避還不行。
“鍾惟一,看來你很喜歡那個陳笑?他知道你和李俊成的過去嗎?知道你和我上過床嗎?”
秦城所說的每一句,都帶著利劍一般,穿過鍾惟一的心口,瞬間就能致命一般,她應該猜到,秦城的到來,驚得老板親自出麵,想要調查陳笑的身份,自然不是什麼困難的事。
憋了好久,才出聲:“秦總,您大人有大量,陳笑和過去,沒一點關係,他與你也無冤無仇,請你放過他。”
“若是我說不?”
看來,秦城真是不打算好好聊天,鍾惟一用力的呼吸了幾下,平複心情,才看著秦城:“你開好房間通知我來就行,總之在家裏不行。”
這回換秦城不出聲。聽鍾惟一繼續說:“就這樣,明天我來找秦總你便是,你別為難陳笑。哪家酒店,你通知我。”
她真的以為,他來找她,隻是上創。
其實秦城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來找鍾惟一,他隻是想見見她,迫切的想見到她,僅此而已。